“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的姜夫人应该有良好的作息习惯，“儿子”一吃完东西，立刻端起托盘离开。
屋外一传来关门声，程晚晚立即从衣柜里钻出来，快不跟上已经走进浴室的男人。
身型高大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挤好牙膏，方才回头瞥她一眼，“哥小名姜哲，大名姜湖，有哥的地方就有江湖。”
程晚晚：“……”
姜哲，还真的是那糟心老爸。
没想到真人比想象中的还要糟心。
不仅中二，还是个巨婴。
“你今年多大了？”
姜哲边刷牙边回头打量她，小眼神里满满的嫌弃，“小鬼一边呆着，哥对小屁孩不感兴趣。”
“姜元坤是你爸爸？”程晚晚不理他继续询问。
正在刷牙的男人闻言牙也不刷了，拧开水龙头，快速把口里的泡沫冲洗干净，回头瞪还站在门口的程晚晚：“谁跟你说他是我爸爸的？哥只有妈妈没有爸爸。”
明明长了一张一摸一样的脸，这回答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父子俩的关系，跟她猜想的一样，非常不好。
“我妈妈，你把他藏哪里了？”程晚晚直接无视掉男人恼怒的目光，继续问道。
男人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瞪人的眼神多了一层好奇，“小鬼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叶子杏，我外婆说是你把人藏起来的……”
“原来是叶姐姐的女儿，”程晚晚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大的男人弯身抱起，“我说眼睛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叶姐姐的女儿。”
程晚晚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放到了那张单人沙发上。
“小鬼，他呢？他也是叶姐姐的儿子？”突然心情愉悦的男人看到小胖子跟过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胖脸。
小胖子抬手拍掉捏完脸又想摸头的爪子，好奇地朝窗前的钢琴走去。
“小九，你听，这东西会响。”小胖子兴奋地乱按一通。
“大胖子你给我过来，再按我妈咪就要上来了。”姜哲揪住乱弹琴的小胖子的后衣领，直拽到程晚晚跟前，“小鬼看好你哥哥。”
“八哥哥别闹。”程晚晚依言伸手将人拉过来，继续询问，“我妈妈在哪里，你把她藏哪里了？”
“小鬼快走，哥哥我要睡觉了。”姜哲说完也不管他们，直接转身往大床走去。
这男人肯定有严重的强迫症，来到床边，他突然蹲下身把因为来回走动歪歪扭扭散落一地的铁链拉到床角边，然后一圈圈摆好，上床躺下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
虽然希望渺茫，程晚晚还是不死心，起身跟了过去，“我妈妈在哪里？你不说，我们就赖在这里。”
“小鬼别吵，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没办法，看来只能从姜夫人那边入手了。
时间不早了，程首富还在楼下等着，程晚晚也不能真赖着不走。
“小九，怎么样？看到妈妈了吗？”
程晚晚拉着小胖子一走进房间，坐在窗前看报的父亲立刻急不可耐地走过来把人抱起。
“没有。”程晚晚沮丧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小胖子却兴奋不已，“爸爸，楼上有……”
“八哥哥，”程晚晚连忙从父亲怀里回到地上，快步走到小胖子面前，制止他的下文。
可惜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