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冲过去给他两拳:“那个一直找我茬的小学人精小屁孩!”
“你说谁?姜泽州?”孟之谐也很惊讶,难以置信的问:“不可能啊,姜泽州怎么会在这里啊?他不是不住宿舍回家住的吗?”
“我还能骗你吗!鬼知道他为什么大晚上的跑过来,还不坐电梯!就在楼梯间傻站着!”林茴越说越气,原原本本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孟之谐吐槽了一遍,中间还夹杂着对姜泽州令人发指行为的怒骂和对自己机智应变能力的吹嘘,着重强调了一下自己爬了两遍十八楼的痛苦。
孟之谐听完林茴的描述,安慰的递了一串烧烤给他,又摸了摸下巴,奇怪的问:“你真的和姜泽州关系很差吗?”
“废话,感情我刚说那么多你都没感受到我的愤怒吗!”林茴愤愤不平:“那个小屁孩从进公司就一直针对我,本来我都不想理他,他还在那边蹬鼻子上脸的!像上周那节体能课,如果不是他有必要做那么多俯卧撑吗!”
“等一下,那不是老师说随意做,然后你非要跟他比谁做得多吗?”孟之谐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吐槽道。
“靠!那他干嘛非要跟我比啊!我作为前辈比他做的少我面子还要不要啦!”林茴觉得自己很有理由。
“好好好。”孟之谐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肯定没完,赶紧接着往下说他本来想要说的事情:“你们既然关系这么差,那他今天怎么还跟我打听你呢?”
“哈?打听我??”林茴呆住,也是震惊:“他有毛病啊?没事打听我做什么啊!?”
孟之谐咬着烤串签子:“好像是听别人说你今天没来,就跑过来问我这个平时跟你连体婴的我呗。”
“然后我就按照今天早上跟前台的说法,说你感冒了,来不了训练了。”
他停了下,又奇怪道:“然后他还不相信,说你平时都是全勤,生病也会来的……不过他怎么知道你平时生病也会来训练啊?”
“我怎么知道,他那个学人精,说不定去查了我的考勤表。”林茴又着急问:“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说你这次病的很厉害,高烧四十度爬都爬不起来。”孟之谐看了一眼林茴的表情,解释:“你别这幅表情啊,又不是我想诅咒你,那种情况他一直咄咄逼人的,搞得我好像故意隐瞒你的行踪把你藏起来了一样,我只能这么说了。”
林茴听了简直双手挠头,异常不解:“他干啥啊这是?我跟他有那么熟吗?他是不是想要诅咒我啊。”
孟之谐积极分析:“所以你刚说在楼梯口遇见他,他又不住在宿舍,而且还提着水果,经过我缜密的推理,他是不是本来是想探望你的啊?”
“探望我!?!”林茴反应强烈,疯狂摇头:“不不不别别别,你别吓我,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好吗,我跟他仇人关系那么久,他能来给我探病?不过来落井下石就好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孟之谐干脆放弃思考:“反正我也只是跟你说一声今天姜泽州找过你,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还在楼梯口给碰上了,缘分啊!”
“缘分个大头虾啊!”林茴一把抢过孟之谐正在喝的糖水:“你就知道缘分缘分,谁爱跟他缘分谁去啊!!我现在只想跟他真人快打!”
还含着勺子的孟之谐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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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发了半天都没发出去_(:з」∠)_是有什么词吗
第七章
林茴最受不了孟之谐露出这种表情,每次看到他一脸无辜的样子都浑身鸡皮疙瘩战斗力全无,只能又把糖水塞回他的鼻子下面。
“算了算了,跟你争这个干嘛,一想到那小屁孩就脑壳痛,不说他了。”
孟之谐噢了一声,保护好自己的糖水:“不说了不说了,那你今天跟徐女士谈的怎么样啊?”
说到这个,林茴的头更痛了,但还是不得不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不怎么样啊,就是不能如期出道了呗。”
“什么!?”孟之谐吓了一跳:“不能出道!?”
对方出乎意料的反应强烈,把林茴也搞得一愣,他突然想起孟之谐对这次出道也是期待万分,以为他是担心这个,赶紧补救道:“哎你别紧张啊,是我不能如期出道,你还是能按原计划出道的,放心放心。”
对方并没有被安慰道,反而更加担忧起来,平日里乖巧的舒展开的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出道,你不出道?我们不一起了吗?”
林茴有些惊讶孟之谐会这么问。
虽然现在几乎整个公司的人都觉得他和孟之谐是形影不离的连体婴,但其实他们的在以前只能算是一般般。
林茴和孟之谐是同期进入公司,那一批练习生尤其的多,足足有一百多个人。一百多个少年挤在一起上课,别说让他们亲如兄弟,光是认清楚人名都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再加上年轻气盛,一百个人也没少起冲突。
林茴以前上学的时候喜欢打篮球,成为了练习生之后也和同期的练习生经常约出去打球,一群长相出色的少年聚在一起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