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大芸芸。
摩严磨了磨牙,不想再说一句话,丢给白子画一句:“子画,她若是再回来,你自己处理吧!”说完,他甩袖离去,感觉自己头疼欲裂,需要回去休息。
白子画点点头,不说话,目送他离开。
笙萧默对白子画抬了抬眉,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他那种潇洒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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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飞羽火气熏天地离开了长留山,御风往山下不知道何处去,最后停在一个酒馆前。
那酒馆名字起的也挺好,忘忧。
她决定就是这个了,抬腿走了进去。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是一壶酒解决不了的呢?有的话,就两壶!
她已经打算短时间内不会回去长留了,她觉得不管是回去见到花千骨还是白子画,她都得冒火,难保到时候不会打起来。
况且再生气,打花千骨肯定是不可能的,得削白子画。
那看花千骨的反应,她打了白子画,指不定和她的关系更加僵硬,那别说认亲,做朋友都很难了。
“客官,吃点什么,喝什么酒?”酒馆跑堂地过来招呼道。
她挥手:“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给我上来便是!”
小二一听她这口气,就觉得像是个大客户,连忙眼睛一亮,立刻招呼后厨把酒馆里面的东西都给做好上来,开心得仿佛今天傍了个大款。
而坐在桌子前的封飞羽,除却想了一下长留山的花千骨,又忍不住想了想那晚的东方彧卿。
主要是她现在一毛钱都没有。
她想找人陪她喝酒,不然一个人太无趣了,还不如听着东方彧卿这个书生说话。
“没钱还出来?”
封飞羽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好像是幻听了,怎么还能想什么来什么吗??
她不太愿意相信地抬头看过去,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来了?!”她说完连忙转过头直视前方不敢去看他,也不知道心里是窃喜还是什么,就有种……‘我怎么这么神?!想什么来什么啊!’的骄傲感觉。
东方彧卿闻言有点儿想翻翻眼皮,转身去坐在她对面。
“那你没钱还下山是干嘛?”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反问。
封飞羽这才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一瞬间情绪又开始低迷。
“哦,没什么,不想待了,我就下来了。”她不太想说自己是因为花千骨的一句话和一个态度,毕竟这件事情解释起来真的能说个三天三夜,前因后果太多了。
东方彧卿见她没有想说的欲|望,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从怀里掏出银钱放在桌子上。恰好此时跑堂的过来上菜,猛地愣在桌前,看了看封飞羽,又看了看突然出现的东方彧卿。
他迟疑地对封飞羽问道:“额……姑娘,这位公子跟你是一个桌的吗?”
封飞羽抬眼看了看桌面上的钱,点点头。
“嗯,一起的,酒多上点,小菜你看着办。”她随口补充了一句。
东方彧卿连忙摇头:“我不喝酒,别听她的。有热菜吗?有的话看着上两道热菜,再拿一碗油酥面。”
“好嘞!您稍等!”跑堂的很有眼力见儿,见东方彧卿说完这些也没见那姑娘反驳,连忙就跑去后厨继续下单,喜上眉梢。
跑堂的离开,封飞羽的情绪也没有高涨起来,拿着筷子默默夹菜吃菜,有些食不知味。
东方彧卿看着她,垂了垂眸,才开口道:“长留不好玩,还是谁让你不开心了?”
封飞羽百无聊赖地道:“没谁,我看着都挺好,就我一个人自作多情。”
她的模样像是被喜欢的人拒绝了一样,颓废又自卑。
他还没有看过这样的她,好像从见面开始她就很自信,而且本身能力也不俗,否则也不可能在长留山上来去自如,而那冠冕堂皇的三尊也拿她没有办法,由着她在长留。
只是如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彧卿忍不住往前探了探身子,伸手本来想去摸摸她头顶,但还是临时转了向,拿起酒壶倒了杯酒。
“喝吧,酒能忘忧。”
封飞羽看着递过来的酒盅,两边被洁白修长的手指掐着,青绿色的酒杯映着洁白的手指,在她眼前像是一道精美的艺术品,加之他声音低缓带着抚慰伤痛的魔力。
她伸手去拿,不可避免地两人手指相触。
她举起酒杯对着东方彧卿,敞开了笑道:“我如此落魄之际有你陪着,也算是一件幸事!从此你东方彧卿就是我封飞羽的朋友了!”
她一口饮下杯中酒,又补了一句:“酒友!”
东方彧卿原本还挺感动的,花了这么多钱终于能和这魔女成为朋友,兴许以后要起钱来她也不至于会赖账,毕竟朋友不可欺嘛!谁想到,这姑娘下一句话来个‘酒友’,他差点儿翻个白眼想打人。
他勉强笑了笑:“好,有你这句话就好。”看来要钱的事情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