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她传染了,他很想抽一次风。
江黎黎嘴里含着水果,含糊吐字:“什么,我没听错吧,谢书汀你要模仿我专利。”
“怎么玩不玩?”谢书汀挑着眉毛,用书脊,在桌面上敲了敲。
江黎黎一口答应:“玩。”
很快石狮子拎着书进来,站上讲台,在黑板上唰唰唰写出几个粉笔字。
江黎黎,谢书汀默契的翻开书,打到相同的页码。
石狮子转过身,把粉笔腾空丢进粉笔盒里,扫视一圈:“大家先齐读一遍这篇文言文,一会我会找同学起来背。”
江黎黎,谢书汀默默的在心里掐着拍子,等到同学们开始读起课文,立即就插进去唱了童话。
苏优衡默默的看着身前的大哥,大佬,为什么感觉嗓子眼里有点齁呢,难道是今日份青梅竹马的糖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说好了周末一起出来看电影,然而江黎黎一直保持着肉眼可见的兴致缺缺,好好一个搞笑电影,愣是叫她给看出了几分的悲情色彩。
事出反常必有因,苏优禾关切的询问江黎黎:“黎黎你怎么了?”
江黎黎摇摇头,沉闷的叹着气:“唉。”太难了。
苏优衡在旁边一直都在帮江黎黎做着精准的记录:“这已经是第十声了。”
江黎黎掀掀眼皮,欲言又止,化作更忧伤,绵长的叹息:“唉,唉,唉。”这要是搁在平时,她绝对会理直气壮的攻击苏优衡,然而现在,她只想对他爱答不理。
苏优衡大腿一拍,问道:“老大到底怎么了?”
“是啊。”苏优禾推了推江黎黎:“你到是快说啊,你不说谁知道啊,不是叫我们在这干着急吗”
“老大你不会是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有了不好的念头吧”苏优衡夸张的吸了口气,把手指头塞进嘴里。
苏优禾嫌弃的拍了苏优衡一下:“苏优衡你真是的,仗着自己长了张破嘴,说话就满嘴跑火车,我们黎黎怎么会有想不开的事情。”
江黎黎喝了口奶茶,含在嘴里,因为心情的缘故,连奶茶都失了从前的好味道:“我不会有想不开的事情,只会有想不开的人。”孩子大了,真是越来越难搞,心思埋在心里叫人生猜。
江黎黎不说那个人是谁,苏优禾,苏优衡也猜得到,谢书汀呗。
江黎黎从来都没对哪个人那样上心过,谢书汀是个例外。
“你们俩之间又怎么了?”苏优衡表示这年头嗑一对青梅竹马真心累,两个人好好坏坏,打打闹闹,把他这看客的心情带的跟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早晚有一天被你俩闹出心脏病。”
“吵架了?”苏优禾试探着问。
江黎黎摇摇头。
“闹别扭了?”苏优禾继续试探。
江黎黎继续摇了摇头。
“那我知道了。”苏优衡信誓旦旦的打了个响指:“是老大你醋坛子又翻了。”
“你说谁是醋坛子?”江黎黎觉得自己还是别迈关子了,不然这苏优衡不羁的思绪一会不一定跑偏到哪里去了,拉的回来还好,拉不回来可就麻烦了,她把胳膊肘拄在膝盖上,郁闷的拖住脸颊:“圣诞节快到了,我不知道的该送他什么礼物。”
苏优衡心里很失落,很失落,这算什么问题吗:“老大我平时为你鞍前马后的,有想过送我什么东西吗?”
“没有。”江黎黎抬抬眼皮,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咱么兄弟之间,那些拘泥于形式,可有可无的东西就不在意了吧。”
“你要是打算送我的话。”苏优衡置若罔闻的继续说着:“游戏机我看就挺好,再不济游戏皮肤也成。”
“打游戏打游戏,就知道打游戏。”江黎黎戳着苏优衡脑门正中心:“上次月考多少分,心里没点数吗”
“老大你这话说的有点我妈的味道。”苏优衡撇撇嘴,推推眼镜,眼神飘忽的上下左右看:“老大上次月考的排名咱俩貌似也没差到哪去吧,舍四进五,我们还一个考场呢。”
江黎黎双手颤抖的往胸口那里握,两腿一蹬,向后面栽去:“速效救心丸,快给我那速效救心丸来,苏优衡你变了,再也不是那个追捧我的好少年了。”
“行了老大别装了,一会爆米花都被我吃完了。”苏优衡拍了拍江黎黎,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扶了起来:“我就想问你我没有礼物,苏优禾有吗?”
“你看你这话问的。”江黎黎坐好:“你都没有。”往嘴里投了一颗爆米花:“优禾一定有啊。”
苏优衡连声大乎:“不公平。”这是恶狠狠,活脱脱的性别歧视吧。
“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公平可言。”江黎黎霸道的把一桶爆米花牢牢的锁进自己的怀里:“你老大手头紧你也知道,一家派一个代表收礼物够了。”
一家派一个代表,代表为什么不会是他呢,苏优衡对此表示很伤心。
江黎黎自动屏蔽掉苏优衡的鬼哭狼嚎,趴在苏优禾的肩膀上,嘬奶茶嚼珍珠:“优禾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