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脆弱，就像玻璃做的，轻轻一捏就碎了。
可是玻璃碎了，会弄得人一手是血。
他其实一点都不觉得她脏，他说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羞辱她。
为什么要羞辱她？因为羡慕她。
一开始见到她，也就觉得她挺有意思的，居然在赌博的时候出老千，被人抓到的时候他出手拦下来了，然后就是凌辱这个女孩子。
他见到的接触到的都是肮脏的东西，深觉深陷泥潭，见到她在这样的浮世里摸爬滚打眼神却依旧澄澈，恼羞成怒。
迫切地想要让她染上自己的颜色，也是悲哀地想让她记得他，否则像她这样漫不经心的人一定不会在意像他这样的一个人。
他的家世，他的长相，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和沙耶做的时候是第一次，那时候快了一点，比现在还要兴奋。
现在是第二次了，他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也可以折磨她再久一点。
正面朝着她的姿势在她体内抽插了几次，将她翻过身，阴茎在她体内转了一圈，开始快速地抽插，抽插时带出很多水，发出淫靡的声音。
在这样安静的地方，听到这样的声音，他更兴奋了，问她，「你和凉太做了几次，做了多长时间？」
她本来不想说话的，可是她知道她不回答，他不会放过她。
「做过三次。」，她没计算过时间。
两次是在晚餐之后，多出来的一次是晚上睡觉的时候。
身后的人加大幅度，次次顶弄她的最深处，感觉好像快要抵达另一个阶段了。
「舒服吗？」
他在问她和速水凉太做的舒不舒服。
「不知道。」
她勉强睁开眼睛，强作精神。
剧烈的动作之下，她本来就松散扎着的头发彻底全都散开来，崩坏。
「我要射进去了，内射你。」，他在她耳边说，「他也每一次都内射吗？」
「嗯。」
话音刚落，就被侵犯彻底。
速水凉太找了过来，他一路上问了好多人，最后沙耶消失在了器材室。
他打开门，亮光照射进去，他看到了下身交合的两个人。
万代清司和沙耶，下身交合，还溢出白色的液体。
沙耶半阖着眼，看不惯门口的亮光。
他冲过去，给了清司一拳，然后抱着沙耶的身体抽离，分开时两个人之间还黏连着银丝。
他很难过，心口的位置很痛很痛。
抱着沙耶走出去，看也没看万代清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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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梦与痛
速水凉太问沙耶，「痛不痛？」
沙耶好像很累，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我带你回家吧。」，他对沙耶说。
「回家？」
「你不舒服，我带你回家。」
她坐起来，身上沾着草叶，「不要接近我。」，一如第一次见面时，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她要和他划清界限。
凉太垂眸，压下所有的伤心，「回家吧。」
她不说话，还是和第一次见面一样，用薄荷似的眼神看着他。
他终于受不了，「我不在意，我什么都不在意，没有关系的，只要你和我回家就好，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不会爱我也没关系，我什么都不在意。」
「我在意。」，她支着头，淡淡地说
现在没有桌子或者扶手让她靠着，她只好靠在自己的膝盖上。
「我应该回我该回的地方，这两天也只是梦。」
如果真的是梦的话，那么他才知道，原来是梦，也会痛。
泪水沿着白皙的脸颊滑落，「求求你。」
他看不到这些，只能看到视线里有东西坠落。
等了半天，听到一句，「回家吧。」
他抹掉脸上的眼泪，转瞬就是青天，「嗯，回家吧。」，走到她身边来牵着她的手。
樱树青叶按捺不住，晚上来找了速水凉太。
「谁让你那么忙，白天在学校里，都找不到你。」
速水凉太想要说什么，说不出来。
因为他所有时间都在围绕着沙耶打转，确实没有理会青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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