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胸前的流苏飘啊荡啊,换以前的杜谦润,心早被挠得痒痒,今夜竟毫无反应。
那女人在他双腿间跪下,舌头舔着上唇诱惑他,右手隔着西装裤摸他鸡巴,摸了半天依旧软趴趴,她正要去解他裤子,被杜谦润擒住手。
“Get out!”
谁又不知浪荡子弟杜谦润20岁时爬上擂台打倒一个专业散打手,谁也不保证他不会打女人,所以 他说滚,鬼才敢赖着不走。
杜谦润用手指一下一下点着眉心,满脑子都是那乳贴。
那流苏血滴子乳贴要贴住木子玉粉嫩的乳头上,那画面是何等的色情。
想到这,他血液沸腾,鼻子有液体流出,杜谦润摸了摸,是黏热的血液。
“真是要死了。”
他俯身低头,任血低落地上,任腿间的鸡巴胀痛,任欲望在体内翻涌咆哮。
活了近30年,他第一次在冬天洗冷水澡,那滋味虽不好受,但能灭火,再猛的火都能熄灭,时间问题罢了。
“木子玉,我要是憋坏了,定要你负责。”
——
杜总,你是失眠?上火?缺女人
第八章 我的她(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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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的她(佐木)| 第八章
生活似乎回归平静,一年马上要走到头。
木子玉最近很忙,忙着考研,她原计划毕业了回家找个公司上班,每天陪着奶奶,如今不需要了,在她迷茫之时,辅导员多次与她谈话,最终决定走考研这条路。
她积蓄不多,想必读研期间更加繁忙。
“拥抱生活吧。”她鼓励着自己,“微笑着。”
考试结束第二天,意外接到朱秘书的电话,电话持续五分钟。
“木小姐,抱歉打扰您,杜总生病了,请问您能不能去看看他。”
木子玉沉默几十秒,朱秘书以为自己电话坏掉了,“喂”了声,她才开口:“抱歉,我没有理由去见他,生病了不还有医院?我不会看病,不好意思。”
朱秘书的声音很轻柔,“医院去过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再下去会出人命的,木小姐打算见死不救吗?”
木子玉:“……”你是在咒自己的老板吗?
“木小姐,好歹杜总也帮过您,你们也在一起过,他在这边没朋友,与家人关系一般,说白了,也就认识您一个。”
木子玉揉着眉心,“行,仅此一次,我去就是了。”
朱秘书笑了,“那我派车去接您。”
木子玉挂了电话后,回头问舍友:“电视上会放往人后脑勺一敲,对方就晕倒,你们知道该往哪敲吗?”
燕子扭头回她:“乱心思,后脑勺能随便打吗?一个不小心搞出人命。”
木子玉唉声叹气:“他不能亡,那估计是我死了。”
秘书派来的车子五分钟不到停在楼下,木子玉懒得梳妆打扮,随便套个外套奔赴刑场。
司机在别墅前停下,木子玉下车,踌躇了会才输入大门密码,门一点点打开,木子玉心里的鼓咚咚咚声响。
第三次来杜谦润家,她熟门熟路,距离越近心脏跳得越凶,是紧张害怕还有一分期待。
期待见到他?疯了吧?木子玉骂了自己一声。
冬天天黑得早,客厅留有一盏昏暗的灯。
木子玉嫌太暗了,把灯全打开,灯火通明的,她才满意。
她把外套脱了,包也放下,光着脚走向卧室。
房间门没锁,她轻轻一拧,门打开,浓浓的烟草味扑鼻而入,呛得她猛咳几声。
“谁?”沙哑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木子玉捂着鼻子,语气很不好,“是我,你在玩自杀吗?早知道……”话语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竟是杜谦润,他一头的黑发垂在眼前,散在耳边,弓着背抽着烟,烟雾飘渺看不清他的神情。
杜谦润对她的到来感到诧异,语气冰冷,“早知道什么,就不来了?”
木子玉走过去抢走他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熄灭,一把抓走在他旁边的烟,捏了捏,也空了,扔进垃圾桶,接着走去把窗台一个个打开,散散烟味。
温热的房间一下子变冷,木子玉不理会,烟味不散她可呆不住,“冷就忍忍,烟味太浓了,抽了多少?怕是寿命又短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