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化。”
我说,“总算get到关键点了,在资本面前,没人不动心,但是资本也不是盲目的,它会选择能产生最大收益的那个项目。”
下午跟客户的会议,我也跟去了现场,全程看着文龙在那里show,我一直没说话,偶尔点头,摇头来表明自己是个活物。
文龙的计划书,逐页逐句地legal和financial解读,也都很到位,对方偶尔提出来一些,也都在可以iate的范围,整个会议进行的比较顺利。
客户的老总说,他们会再评估一下,后续的意向书暂时还不能签约。
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招,于是我咳嗽了一声,“这个可以,还请贵公司认真思考这个计划书的每一个细节,至于未来是否募股,以最高溢价获得资本,就看贵公司的决策机构是否嗅到了资本的味道了。M集团背后的国际财团,可是圈内出了名的玩儿家,搞垮一家,低价收购一家,国内有几家公司跟着它吃过亏,大家可以自行去百度一下。我没有任何威胁或者恐吓的意思,只是希望我们的公司欣欣向荣,获得最大的收益,仅此而已。”
我深知,说出这样的话,很不妥,但是有时候威胁比讲道理更好用一些。
就在我们回酒店,我收拾行李的时候,文龙突然跑过来,他说,客户发了备忘录过来,再有一些补充的就可以签约了。
我说,“你看吧,有时候威逼利诱比循循善诱更好使,对了,听说那个老总很喜欢嫩模,你去物色一个不错的,陪他几天。”
文龙张着大嘴,“不会真要用□□吧?”
我拉着行李箱,拍了一下文龙的肩膀,“别把自己弄得很纯洁的样子,那个费用我自己来出,不走账,主要是为了项目。”
文龙点点头,又摇摇头,“硕哥,这个钱我来出吧,都是我的失误。”
我笑着说,“算了,算作项目公关费用吧,我们COO跟CFO报备一下,放心去做吧,只有你做成了项目,别人才不会关心背后的荆棘。”
第20章 这么巧啊
在回北京的飞机上,我看到了闫晨,她的脸上带着笑容,眼神里面却是疲惫。
我本来想跟她过去打个招呼,可是被空姐告知,不要随便走动,飞机要起飞了。
于是我写了一个纸条,“闫晨,我知道你的心情很复杂,但是我不想那么轻易认输。”
飞机稳定飞行之后,开始挨个儿询问大家需不要食品和饮料,我跟空姐说,“能不能帮我把这个给那边那位靠窗的小姐,顺便帮她带一瓶拿铁。”
我看着空姐朝着闫晨走去,跟闫晨低声聊着,并且指了指我,我微笑着迎接烟尘闫晨即将投递过来的目光。然而,闫晨并没有抬头看我,也没有看那个纸条,她把纸条投进了垃圾袋子,只喝了那瓶拿铁。
我很了解闫晨的个性,她不但生气,更是又很深的挫败感,她从来都是所向披靡的,她从来也都很骄傲。这一次,她暂时被我“击败”,她肯定会心有不甘。
飞机落地之后,在出口外,我拉住了闫晨,“闫总快要大婚了,不要被这样的事儿坏了心情。”
闫晨摆脱了我的手,往前走了几步,钻进了一辆GMC房车里面,然后车辆迅速开走,只留下一阵烟尘。我看着那烟尘,想象了一下来接闫晨的那个人,一定是她那位未婚夫先生了。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也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红彤彤地照射在机场高速路上,也照在了我的脸上,我靠在后座呼呼大睡。。。
我到家之后,天已经黑下来了,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抗议。我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大花的沙滩装束,趿拉一双人字拖,就下楼去吃烧烤了。
那天的天气还蛮热,虽然夜幕降临,地面的热气仍然很浓烈,走在路面上,感觉就好像上屉的馒头一样,刚洗完澡,一身白毛汗又出来了。
太阳公社的底商都是银行,会所,还有中介公司什么的,并没有烧烤店。但是几年前那边有个钉子户拆迁走了,就留出来一片空地,有人在那里摆摊卖烧烤,吸引了周围几个社区的人,我记得好像文章的那个什么电视剧里,就是这个烧烤摊。
我点好了串串,捡了一个离马路远的地方坐了下来,手里拎着一瓶北冰洋,一边喝着,一边发呆。
就在我愣着等烤串的时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哆嗦了一下,抬头一看,居然是黎离。
“这么巧啊?你也在这里撸串?”我放下了手里的北冰洋。
“对啊,我们这几天都在忙着吃散伙饭,学校周围的饭店都吃腻了,有同学说这个‘小林烧烤’很不错,我们才蹭了别人的电动车一起来的。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了,硕鼠,你穿一身马来花裤子,好潮啊。”黎离一边打量着我,一边说。
“那什么,你跟你同学一起来的啊?有美女吗?”我笑着问她。
黎离说,“你想哪去了,就是跟苏茉一起来的,只是苏茉这会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