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爱煞孔雀 > 分卷阅读5
    ,萧小姐不要一般见识,”何总摆摆手,那两个女伴

    立刻被人赶蝇一样轰出去,他对她讨好地举起酒杯,“萧小姐赏脸与我合作,不要被这些没脑子的话扫了兴,我先自罚一

    杯。”

    萧曼浓心浮气躁,只漠着脸端了酒喝下去,她酒量一贯很好,实在不必怕被眼前这人灌醉占了便宜去。

    脾气是有的,可生意还是要做的,她也得为了下季的新裙新包暂时屈服于资本。

    “萧小姐海量,我就喜欢和您这么痛快的女明星合作。”酒过三巡,何总眼里少有醉意,混着酒气贴近了萧曼浓,她想往

    后躲却被一把拉住手,“端着做什么呀,咱们都是各取所需嘛。”

    “何总喝醉了。”萧曼浓甩开那只在她腕上摩挲的手,像抛开一块肥腻猪肉,她压抑着怒意站起来,却觉得一阵阵的头

    晕,她强撑着身形冷淡道,“这个代言算我违约,我萧曼浓还用不上和她们一样,与您各取所需。”

    她抓起包转身欲走,结果被何总像堵墙一样挡得严严实实,他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和你客气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萧

    曼浓,你以为凭你糊成这个样子,不靠卖肉陪睡哪来的这么大的代言?”

    立刻就有女伴吃吃笑起来。

    “你真当环星还像你刚出道时那样捧着你呢?大明星,”他脸上浮起色眯眯的笑,令萧曼浓觉得愈发晕眩,“怎么,经纪

    人没给你接下来的房卡?”

    萧曼浓气极,索性端起杯里残余的红酒扬手往男人面上泼去,动作快得几乎是出于本能,席上女伴惊呼声里,她的细脚高

    跟鞋狠狠踩上对方的皮鞋,极刁钻地转了一圈。

    何总狼狈地吃痛出声,更何况被浇了一头一脸的红酒,“你那根东西是镶了钻还是什么牌子货,以为能睡到我?”酒液滴

    答里他听见她声音冷丽,“我捧起金棕榈奖杯在戛纳红毯拍照时,你连一个站街野鸡的嫖资都付不起吧?”

    “现在你也就只配睡这种假体溢出的外围——哎,别乱瞟,就说你呢,小姑娘,”她扫了一圈这些人工芭比,摔门离去前

    还不忘嘲讽那痛得龇牙咧嘴的何总一句,“我就不期待您什么时候能走向国际够格与我一夜情了,恐怕那时候您都黄土埋到脖

    子,上床动两下就要做风流鬼啦。”

    萧曼浓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仍觉得晕得很,身上也无端燥热,下肢酸涨——按理说她该往脸上泼点凉水以作镇静,可她

    是萧曼浓,她哪肯让粉底睫毛膏的妆面在外被弄花弄脏。

    她知道有那种下作的药,用于男女性事的助兴之物,恐怕是那老色鬼怕她不从兑在酒里,否则凭她的酒量,又怎么会喝这

    么点就如蜕皮的蛇。

    她拍拍额头,手劲还是轻得如涂抹面霜,边走出洗手间边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努力维持着声音的稳,“明天和我去环星

    解约吧,你要做拉皮条的,我可做不来陪睡的婊子。”

    有些事千算百算都算不到一块儿,女的不会在拐角楼梯撞进男的怀里,男的也不会一天碰见同一个女的两三次,可搁在言

    情里,就是那么巧了。

    廖西里站在大厅里等着电梯来,他实在不通应酬,可据说环星这次是从日本为他请来知名摄影大师操刀影片,非要拉着他

    见面吃饭,以表诚意。

    闻不惯日本大师身上的清苦调调,一桌琳琅菜色他都觉得像是在吃斋。他喜欢热烈带点骚情的香水,粉红胡椒的辛辣与浆

    果的浓艳的中性味道才使他觉得安全,他用老办法,佯装醉倒,不扫大家的兴,我先去醒醒酒,接着离席跑路。

    萧曼浓摇摇晃晃地走来,不再是端着那样标准的身姿,浑身只有腿心绞得极紧,内裤在腿间夹得湿漉漉。她甚至有些担心

    等下门口若为近期的流行传染病测量体温,会不会被她烫人的温度吓到,归为疑似病例人员扣押下来。

    廖西里对气味的敏感超乎想象,他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和酒气混杂在一起,醺然又有种不留余地的艳情感,玫瑰,他皱皱

    鼻子,怎么又觉得有广藿的冷丽,幽幽往他鼻子里钻。

    他忍不住飞快打量一眼,心说如今的陪酒品味都如此好了吗,裙子的缎面质感高级,剪裁手艺也流畅,把腰臀线条衬得未

    必太曼妙……不过应不是这季最新款了,只是脸上这副珍珠边墨镜戴得,黑煞煞遮住大半张脸——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怕被拍

    照的女明星,余下鲜红嘴唇和好看的下巴,不是那种锥子似的一低头能穿透胸膛,而带了点柔丽弧度,向内收敛反倒让人想摸

    一摸。

    真是漂亮下巴,不知道她打没打阴影修饰,如果用了,他就让化妆师按照这个画法给女演员们上妆。

    看得他怪燥热的。

    女人看上去很急,往包里翻动的手指都颤巍巍的,可以说是在乱翻,廖西里一边瞟着一边为自己的偷窥感到可耻,直到看

    到她从包底掏出一只精巧烟盒,掀开金属光泽的纸盖,里面还是塞得满满的。

    廖西里不吸烟——他作为一个不沾烟少沾酒更不碰毒品的搞艺术的直人,在本世纪内简直是稀有物种——自然看不出烟的

    品牌,只看见包装居然是怪娇气的粉红色,极不符女人这如同参加葬礼的一身打扮,烟嘴不会是心形的吧,他想。

    “小姐,”他终于开口,阻止她点烟的动作,“电梯马上就要来了,在里面抽烟不太好吧。”

    火星跳一跳又马上熄灭,收回火机嘴里,萧曼浓抬头去看这多管闲事的男人,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