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沙迷了。
他吻在她的眼睛上,吻在她的鼻尖,吻在她的下巴,最终吻上嘴唇。
两具年轻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温热的火种在肋间燃烧,火热传向了四肢百骸。
王久倾迷迷糊糊地只知道紧握他的手指,直到不寻常的热意袭上她的胸部。
???
等等!王久倾大吼一声,猛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你你你,你一点都不吃惊吗!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温淮鼻尖顶在她锁骨窝里,发出一声轻笑。
“你呀,”他说,“这么拙劣的演技,我第一天就看穿了。”
“你胡说!”王久倾辩解道,“别人都没看穿,那个,那个,Edward都没看穿!”
“那是他和你一样笨。”温淮毫不留情地戳穿,被捉住的坏手反握住她的,引领着她触碰他。
即使不睁开眼睛,指尖也能敏感地分辨出他的眉眼——还笑得弯弯的——他的嘴唇,他的胸骨两侧紧实覆盖的胸肌,向下是曲线分明的腹肌,再向下……
游过温润的皮肤,是柔与刚交融,热与冷交汇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满怀着主人的热情,在她的手心里跳动着。
王久倾觉得就好像温淮把他的心脏交在她手里一样,这种跳动的生命力,这样躺在她掌心里,似乎生死都由她决定。q274七3110 37
但她收到如此“大礼”,动也不敢动,只能闭着眼感受一个个柔软的吻穿越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指根也不放过,吻得她全身发痒,心里也发痒。
宛如一场庄严的祭奠,她全身都被一一祭拜过,她掌握着圣徒的生死,而圣徒心甘情愿把她奉为神祇。
她终于全身光裸了,她头一次知道,赤裸的肌肤相贴有着那样神秘的力量。
她像第一次踩上泥土的孩子,有一切的奥秘都要从这里开始的感触。
温淮极尽温柔抚摸她,满脸酡红好似喝醉了酒,王久倾明明感觉他已经呼吸紊乱不能自已了,但动作还是恍然如触碰云雾一般柔和。
王久倾忽然被他放开,似梦似幻地抬颌望着他,白皙的腿在久压下有些酥麻,稍微动一动,就感到有热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淌出。
她等不及地掰下他的上身,吞下温淮那挣扎的半句“避……”,翻身骑在他身上,得意地紧了紧手中的坚硬。
“唔……”温淮闷哼一声,下身不自觉地收紧,黏稠的液体从性器顶端渗了出来,流湿了王久倾的手心。
王久倾好奇地摆弄了一会儿,抬起臀来就想送进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滑溜溜的硬挺不仅没进入,还滑出了手。
温淮搂着她转过身来,笑着吻了吻有些挫败的小脸,一手扶着性器,也不太熟练地寻到小穴入口,向内送去。
8 失踪的两人
王久倾一时又是情迷,又是疼得乱叫,不知道该让他出去还是让他进来。
温淮也被夹得进退两难,只得撑在那里安抚她,一手揉捏嫣红的乳珠,一手把她的腿扶起来压在胸前。
巨物缓缓挺进,一寸寸撑开湿热小径中的皱褶,温暖渐渐包裹住硬挺,随着呼吸一点一点地收缩起来。
温淮吐出一口气,微摆臀部让穴内重新变得湿润,待王久倾不再叫痛后再把露在外面的一截也插进了富有生命力的花穴。
“呃,”王久倾觉得下体撑得不行,外阴火辣辣的疼,但是穴肉又不由自主地含着巨物吞吐起来。
被柔软的穴肉紧紧绞着,还挤压着肉棒催它运动,温淮控制着自己俯身吻住王久倾,伸舌勾撩她的舌,与她交缠,气息也随着舌间的搅动交缠互换,被搅动的多余蜜液从她和他的唇舌间滴落。
轻轻抽插着,销魂的快意几乎把温淮的理智全都驱逐出境。身下的小人儿已经忘却了疼痛,发动全身力量攀附着他,在他的动作中用蜜穴渴求地咬紧他的肉棒。
“啊,唔唔…”随着越变越深的插顶,王久倾无法克制地吐露出呻吟,每一寸敏感的穴肉都被摩擦、挤压,花穴被涨得鼓鼓的,却还不耐地想让肉棒插得更狠一些。
温淮加速捣弄着这个源源不断有蜜液流出的洞穴,一次一次重复的深入,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忍耐的汗滴从额上滑落。
王久倾感觉花穴越来越热,这热度随着抽插传到了她的每一寸神经,她的脚背绷紧,牢牢圈在温淮劲瘦的腰侧,在他的深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