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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攀升的快感窜到尾椎,他没忍住,闷哼一声过后,浑浊的奶白色阳精盛了满满一鞋子。
做了一件荒唐事,雪村想,他一定是太想念结花了。
在车里小坐了会平复了下心情,他起身准备走了,消耗了太多能量,在心里计划把查找的工作留到晚饭后。但是最后,他却在车子的仪表盘前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U盘,要不是视线正好触及到,不然,这么小的跟背景几乎融为一体的玩意仅凭肉眼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不过,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这里……
邀请:“一起来玩有趣的生存游戏吧!”
仅着一身破碎衣裙的年轻女子。
以肩膀缝线为突破口,洁白的蕾丝裙被人粗暴地撕开了一个口子,她可怜兮兮地侧卧在沙发上,捂着脸,曲起的双膝欲盖弥彰地紧紧并拢在一起,但这并不能掩盖什么,只会更让人生起一探究竟的暴虐想法。视线再稍稍往上移一点,比象牙成色还要美好的肌肤上布满了他这几日的“杰作”。
“连脸上都有……真是美丽呢,小结花。”
始作俑者这样说道。
我却顾不得更多,令我无比在意的果然还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你对透、透君做了什么?我不允许你……”
游戏、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嘘。”他笑着打断了我,眼底几乎不带任何温情地刻画着胁迫,被这眼神一噎,我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如今的处境,急切的责问声顿时哑了下去。
“对、对不起,但是,你能不能……”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糟糕嘛……不过既然结花这么想知道的话,那我就透露一点吧,毕竟,谁让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呢……”
他打断了我,清隽的眉宇拢着一层微不可见的不耐烦,但语气中的温柔又使得这抹郁色变得微妙了起来。
“我可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干哦,只是邀请他加入一场游戏而已。”
说话间,宽厚的大掌滑进我紧闭的腿缝间。绿先生徐徐解释着:“可能你会认为这会是一个陷阱,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得不为自己正名了——确实是一本正经的,我们大家都很喜欢的生存游戏呢。你应该知道,你的小恋人除了画些不入流的有色漫画以外,平时也经常鼓捣这些玩意的吧。虽然,从没在这上面取得过什么像样的成绩罢了。”
他唇角微勾,语气中的傲慢表露无遗:“所以这次,是专门针对他而开展的特训哦。”
我轻轻哆嗦了一下,他的手心仿佛带有魔力似的,在我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不自觉轻轻地为他开启了腿缝。手掌由上至下的所经之处,粘连的细微电流,让身体小幅度地颤抖了起来。
手心缓慢下移的进程,轻松恍若入无人之境。
“真是听话的乖女孩。”面对我温顺的行为,绿先生赞赏地说道:“如果结花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我也不至于对你使那些手段,明明……”他貌似友善地弯了弯眉尾,形象分明是裹着蜜糖外衣的剧毒物。
“也想对你更好一点。”
狰狞的性器顺着手掌的开拓挤入了进去,因为经历了完全的勃起,从而让每处褶皱都被抚平了的男性阳具摩挲过腿部娇嫩的肌肤,棒柱上感受到的青筋的弹跳是那么鲜明,我马上便联想到了它深埋在下体时的感觉——
——在插入前,绿先生习惯先让棱角分明的伞状龟头绕着穴口旋转一周,使其充分沾染上爱液的天然润滑。每到这个时候,小穴会渴望地收缩,就算知道面对的是可恶的绿先生也会生起难以磨灭的肉欲。留心观察我迷离表情的绿先生想当然地轻蔑嗤笑了我的行为,嘴里不忘挖苦,然后将肉棒一次性整根没入了我的花穴,时而粗暴时而又细致地剐蹭着内壁,我在他的抽插下浑然忘记了自己之前是怎般抵触他的强迫性爱。但经过这几日的奸淫,已完全摸清了G点位置的他,知道该施已怎样的力道来让我渴求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我羞耻地呜咽了起来,觉得好对不起透君。
“我跟雪村比,你更喜欢谁肏你呢?结花?”他突然发问。
绿先生微一曲腿,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拍到了我红肿的阴蒂上,最后的尾音,明显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