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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快要忍不住了,结花,帮帮我。”

    恰好这时,他在后面向我求救,用那种仿佛快要哭出来了似的语气。

    我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他并没有能力为自己脱下裤子,遂重新转过身,替他解下了腰带,然后是纽扣。

    没等我出言提醒绳索还没解绑,他顺着我的手猴急地蹬下裤子,直接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急不可耐地将他那根彻底充血的东西插进了我的体内。

    “唔~”

    “嗯啊……”

    我们同时呻吟出来。

    我同样渴望已久,需要一个更加热烫的、粗大的东西填满我的心口。情不自禁地翻了一个白眼,感受着此刻空虚肉体被填满的极致快感。

    美味的乳首被胡乱地啃噬,怜爱到了一定程度甚至留下了一排沾染着唾液的牙印。

    湿透了的花穴也紧致得噬人心魄,透君的肉棒一上来就用了十成十的速度跟力道,哪怕被捆缚住也没有浇灭他的气势,粗硬的耻毛磨过我的阴蒂,一个颤栗,本能想要缠上他腰际的腿也被刺激得无力收了回去。

    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鲜红娇嫩的穴肉被他操得外翻出来,又在被肉棒插入时重新裹了回去。

    他的性器官,打眼看过去是那种经过了多次使用,有着亚洲人常见的黑色素沉淀的,但是很粗,也很硬,勃起后的耐力绝对是超赞级别。从最开始青涩地互相试探对方的身体,到如今的得心应手,我们在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日日夜夜。

    “啪啪啪——”

    快感一浪接一浪地向我袭来,地上也不知何时积累了一滩水液,滴滴答答的有不断增多的趋势,正如透君还在不断加快的速度。他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偏偏抽出的棒身部分又很少,这也就导致了我的快感总是处于最绵长最鼎盛的状态。

    想说:“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出口的却只有淫叫,我的眼神涣散,觉得人生极乐也不过如此了。

    最后的一个顶撞直接顶到了窄小的宫口里去了,被那处这么狠狠一嘬,就算是性爱方面十分厉害的透君也招架不住。他索性就着之前顶开的小口,抽动着棒身一股一股地射了进来。

    “你真的超棒的,中出得又多又满。”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情。

    傻傻地望着他的脸笑,我感觉很幸福。

    *

    “透君……你看新闻。”

    每晚五点整是东京电视台雷打不动的新闻时间,我如同往常般边跟经纪人聊新一期的拍摄内容,边收听电视台里的新闻播报。

    只是,当听到电视里那个人的名字时时,我简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电视上那个人是绿先生无误。

    在被我叫住时,透君才刚刚送走编辑部的债主,正拼了老命般地赶稿。

    他抽空瞟了一眼,不明情绪地愣了片刻,再回过神时眼神中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快意。“那个科警研官员还真有几分能耐。”他答道。

    我没有说话。

    电视中被警察层层围捕的那个人有着纯良无辜的眼神,如果不是戴着手铐,压根就不会让人往绑匪兼强奸犯的身份上去想。

    “活该,这是他应得的。”透君喃喃道。

    我迟疑地点头,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下来了。

    可不知怎么的,在新闻即将接近尾声的时候,绿发男子突然直勾勾地望向镜头,我吓了一跳,恍惚以为是他穿透了荧幕,这个邪恶的男人正站在我面前。

    他好像说了什么。

    不,没有说吧。

    我定了定神,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但脑海里绿先生的影像就是不肯放过我,强迫我去想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求求你了,请你放过我吧。”

    在被掳之后恳求他的话语,和他此刻在电视里隔空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