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男人的话更是让他理智回笼,怀孕?他能怀孕吗?要是真的怀孕了…… 做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然后再生下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阴冷的小黑屋里?一辈子做这男人的禁娈?
他被这可悲的未来吓到了,说不出话来,眼泪像珠子一样地往下掉。
男人打开灯。
他睁着眼流泪,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半透明的琥珀,在光线下洇出剔透的蜜来。
杨端俯身揽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和他紧密无缝地拥抱,温柔地问去他的泪水,在他耳边道,“哭什么?”
“你怕吗?这世界上有很多可怕的东西,但是怕我是最轻松的了…… ”
“等哪天我把你放出去,你就会发现,我没有骗你。”
“眼睛哭坏了可怎么办?”他闭上眼,杨端去吻他的眼皮,语气是无奈且宠溺的,隔着眼皮,顶弄他的眼球,逼得他眼角不自觉地渗出泪来。
“哭得我更想弄坏你了可怎么办?”杨端开玩笑的说,半真半假,谢兆和猜不出他的用意,但这份模糊的温柔让他又起了妄念,他努力地想从杨端身上寻到一些熟悉的感觉,想要找到一丝自己能够逃出去的希望。
可是暂时的温存过后,杨端就又变得冷硬了,他粗鲁地把谢兆和按在床边,赤裸的膝盖被迫贵在坚持床边的水泥地上,阴冷坚硬。
上半身被压在床上,闷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男人就压在他背后,粗硬的手指抠开阴唇,把那道紧窄的肉缝撑开到极致。
谢兆和的脸被压在床上,哭声和叫喊都被一并碾碎,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也没能抵挡男人粗长的阴茎像是被火烧扰的铁棍一样插进来,凶狠地抽插,带着简直要把他的内里都捣碎一样的狠劲。
其实不应该有多热的,都是人,那温度能差多少呢?谢兆和却觉得杨端的阳具滚烫,像是下一秒就能淬出火星子一样的烫,烫得他失去言语的能力,只能呜咽着扭动身子,晃眼的白嫩,在杨端身下像是一尾渴水的银鱼。
他的叫喊都破碎在喉咙里,最后出口的都是不成句的呻吟。
“太大了…… 放过我吧…… 热、不行了…… ”
前言不搭后语的短语,到最后却仿佛成了杨端的助兴剂一样,勾引得他更狠地操干身下这具淫荡的身体。
“桃桃、桃桃,”他甜蜜地呼唤他,引诱他说出一些他清醒后能羞愤到昏死过去的话语,“舒服吗?告诉哥哥,你想要什么?”
他都已经粗鲁地破开了阴户,短暂地冲锋之后又缓和了节奏,只浅浅地在穴口捣弄,对那颗多汁的阴蒂也不加关照,下体的穴肉像是被蚂蚁咬了一样,突然痒了起来,细细密密的,直叫人头脑发昏。
谢兆和不知道怎么办,只觉得难受极了,下意识地拱起屁股,想要让阴茎进去到阴道更深的位置去。
他咿咿呀呀地哭,叫着:“难受、太痒了…… ”
“哪里痒?”杨端去掐他的会阴,拨弄他不成熟的肉芽,揶揄道,“是不是这些地方痒?”
本来没感觉的,被杨端一弄,好像真的痒起来,杨端下手力气又重,弄得谢兆和是又痒又痛。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回答才能讨男人开心,太难了,比物理题还要难。
最后只能瑟缩着身体,小声地请求。
“操我吧…… 操我吧…… ”
就只是操弄得他失了魂,别再难为他了。
穴中蝼蚁岂能逃
没过多久,谢兆和就已经适应了和杨端这样的相处方式。疼痛的性爱成了一天之中最值得期待的游戏,至少还能得到一些他不愿意承认的乐趣,好过这一室能将人吞没的空寂。
和前些日子以来的不管不问不同,杨端似乎终于空闲了下来,成天和谢兆和腻在一起。
在这间只能靠灯光照亮的小黑屋里,过着只有他们二人的生活。
杨端看上去不是那种沉溺情事的人,他大多数时间也不过是守着谢兆和,关心他的一日三餐、其余时间看看书或做一些自己的事。
但是一旦起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