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萌萌都在。”
“上次那个技术不错的妹子刚好有时间,我帮你约了?”
“就是之前帮你……啊!轻点,轻点……”
脚上的按揉动作停了下来。
小姑娘讷讷地望向别处。
白嫩的脚趾慢慢翘了起来。
“哥哥,电话……”
见他半天不吱声,江伊林低声提醒了一句。
“不用,你们慢慢按吧。”
梁宽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接过手机讲了一句就立刻按掉了。
“按摩,正经的按摩。”
他抓起她的脚慢慢地擦干,一边低声解释着。
“正经的。”他又强调了一遍。
“奥。那他为什么叫你宽哥?”
“外号,乱取的。”
……陈阿姨拿着洗好的草莓送去主卧,却发现没人。
经过客房时,门虚掩着,她便敲门进去。
高大的男人坐在小板凳上,伸不开的长腿曲支在两侧。
大半个身子都弯了下去,
用毛巾包着那双小脚轻轻的揉搓。
小姑娘接过那一盆草莓,边吃边看着他的头顶。
时不时地喂他一颗,还要被咬手指。
吃完水果,空出来的两只小手突然摸上了男人的头顶。
“果然扎手……”
江伊林摸着他的寸头,感慨了一声。
梁宽捏着她的脚,轻挠了几下脚心。小姑娘立刻笑得躺到了床上,一边用力蹬脚。
“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
他抓着她的脚腕恶劣地挠了一会,直到小姑娘笑得咳了几声,才松开。
等他倒完水回来,江伊林已经躺进被窝里了。
刚刚扔床上的平板也不见了。
“哥哥晚安。”
她甜甜地笑着。
梁宽走过去,弯下腰在她脸上啄一下。
“晚安,宝贝。”
见她害羞地捂住了脸,他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明天带你出去玩。”
第七章 红玫瑰
梁氏最先是靠祖上的地产发家,后来经历战争,老一辈的梁家人偷渡去了英国。等到国内形势好转,赌博行当兴起时,梁
显宗带着一家人又返回国内,卖掉所有家产开始转战赌场。
极具天赋的人一旦把握了时机,获得的成就便是普通人努力几世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此间梁家人的势力不断扩大,完全操控着国内的赌场等娱乐场所,吞并了许多地下私设小组织,在黑白两道间的娱乐产业
上占据了垄断地位。
后来因为政策变化,原本作为主要产业的赌场也束缚颇多,加之作为灰色交易平台所敛的巨大财富,触动了对家的利益,
近几年梁氏逐渐转移产业,并重新将重心放到了世代沿袭的地产经营上。
到了梁显宗这一辈,家财之大,儿女众多,可谓是光宗耀祖了。
然而,他最看重的大儿子梁晖和三儿子梁晟,悉心栽培二十几年,一个吸毒酗酒垮掉了身子,一个读到博士后定居在Y 国。
梁显宗年事渐高,多年的精心筹谋和刻苦打拼伤到了身体根基,到了该隐退的年纪,却因为没有合适的接班人,不得不勉
强支撑。
眼看着多年经营的人脉,市场等资源被更年轻强劲的对手掠夺走,梁家人也不安稳了。
最后,向来与他不和,且资质平庸、心性顽劣的老二梁宽,成了梁氏的接班人。两年后,他在A市将产业重新洗牌,并在 W国开拓了新的市场,一举撑起了梁氏。
……
周日一早,黑色轿车停在福莱大厦外。。
上了车,梁宽抬手松了松领口,白色的衬衣解到第三颗扣子。
“宽哥,去码头吗?”
“不去。”
车内静默了一阵,刘司机摸着方向盘,试探着说:
“那,回家吗?”
“不回。”
得到了干脆冷漠的拒绝,刘司机闭上了嘴,茫然地看向后视镜。
梁宽坐在后座上,低头看着手机,不知刷着什么内容,时不时地皱眉。
过会儿,车子终于开动了。
结果停在了附近的花店门口。
梁宽走进花店,将店里几乎所有品种的花都买了下来。
宽大的后备箱被各种颜色的花塞满了,中间用红玫瑰拼了一个爱心形状。
店家高高兴兴地收了钱,又送了会员卡和一堆优惠券。
梁宽刚要拒绝,思索了一下,又将那些卡劵全数收进了口袋里。
高大壮硕的男人,站在后备箱旁边半弯着腰,举起手机时不时比对着。
另一只手耐心地挑拣着,将有些干蔫的花抽了出来。
……
别墅里,客房的门紧闭着,动静却不小。
“嘶……”
江伊林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卷发棒小心翼翼地绕着头发。
发尾被烫焦的部分卷缩成团,又被她一下下地拨弄开。
被烫红了两只指头依然坚强地扯弄着发尾。
不一会,弄好了头发,她将行李箱的衣服全倒到了床上。
原本想着只住几日,配合江万天解决了事情就可以回去了。
却没想到……
“晚安,宝贝。”
“明天带你出去玩。”
……想起昨晚他在耳边说的话,小姑娘一下子扑到了床上,一边蹬着小腿,一边兴奋地扑打被子。
过会儿,她拍拍自己的脸,重新站了起来。
然后在少得可怜的几件衣服里又翻了翻,拿起了一条红裙子。
江伊林举起裙子,在镜前比对了一下。
看一会,她松开一边裙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昨天被哥哥亲过的地方,红红的。
……小姑娘把脸埋进裙子里,揉吧几下。
低低地笑起来。
傍晚,乌云稀疏,昏暗的夜幕沉沉落下。
车子在别墅外停了一会,还未熄灯。
梁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