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一件最普通的短裤。
性器仿佛有生命般地一下一下地跳动,细微的动静被她放大千百倍,震得她心尖发颤。
陈仝望向她的头顶,黑色的软发中藏着一个小漩,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头顶,能感觉到她细微的抖动。
“口我,好吗?”又说了一遍,这次是带着询问。陈仝的手向下摸索着,摸到她光滑的脸庞儿,冰凉细腻,手指勾到她的耳垂,抓着那块软肉轻轻揉捏着。
赵停殷声如蚊蚋地答应了一声,故意侧过头用唇蹭过他的手掌,偷窃来的一个亲密接触,她在心里洋洋得意。
陈仝双臂垫着头,静静地看着她动作。他双腿分开,给她留了一小块地。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膝盖处硌在木板的缝隙中,低头,手指勾到他的短裤边。
黑发落在脸侧,夕阳的光从头发的缝隙间穿过,细长状的光映在她的脸上,分外温柔。
连着内裤边一起卷了一圈,她将它们一并脱下。
已经粗长又肿胀的性器在空中扬着头,顶端已经吐出些透明的津液。
在阳光下发亮,就在赵停殷的唇前。
她含着怯般地伸手去摸了摸它,又像不知所措般地抬头看他,眼底是柔软的春水,浸泡得陈仝的心都软了。
他说:“含住。”
赵停殷张开唇,勉强将他的龟头含住。
舌尖在股沟处打着转,又将顶端冒出的前精吃了下去。
陈仝已经被刺激地快要射精。
就只是被她这么含着而已。
静美得像是一幅画。
她无师自通般地去揉捏他下面的两颗囊蛋。
下一秒,陈仝粗喘了一声。
她被射出的精液糊住了嗓子。
她被陈仝推开,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的嘴边和脖颈处。
一开始是烫的,很快便凉了。
顺着她的皮肤一点点往下淌。
陈仝凑近她,伸手拭掉她脖颈上的精液。
手指伸到她她的唇边,说:“吃掉。”
理智被欲望吞噬。
赵停殷也是。
她乖顺地张嘴,含住他的手指,湿热的舌头卷走他手上的精液,吃得一干二净。
喉咙上下滚动,吞咽下去。
陈仝的手指变得干净。
他的眼光沉得如同快要落雨的迟暮天色。
他盯着她,看着她把她唇边的白精一起卷入口中。
他再也忍不住,握住她的下巴,声音嘶哑又低沉。
他问:“我的精液好吃,还是酸奶?”
赵停殷挪挪唇,两个字即将吐出的时候。
远处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
陈仝猛地醒来,盯着熟悉的天花板发呆。
操他妈。
全是梦。
*
绝对不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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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个梦 堆梦(腊八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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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个梦
陈仝醒来后,去厕所冲了一个凉,然后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恨恨地刻下几个字:
我梦见她给我口交,在阁楼上。
末了,又补上两字:好乖。
他不写日记,只是偶尔在笔记本上抒发自己的情绪。他将自己藏得厚实,对别人说,不如对笔记本说。
人会说话,本子不会。
可他忘了,人会动会跑,本子不会。
-
两人的关系悄悄并巧妙地在发生着变化。
和以往一般相处,可他们都知道不一样了。
阁楼上那诡谲的两个吻成了他们俩缄口不提的秘密。
一切的平静反而像是暴风雨的酝酿。
赵停殷上次发烧后没多久就又中了暑。
喝了点藿香正气水后又昏昏沉沉地在空调房里躺了半天。
妈妈来照顾她以后,因为有应酬就又出去了。
四个大人都离家的时候,陈妈妈逮住自己的儿子交待:“你照顾一下停殷,待会儿给她送水上去。”
陈仝点头。
陈仝送水给她上去。
推开门——
现在是下午,橘黄的余晖落在她薄纱质的窗帘上,投映出一条金色的丝带,照亮她白色床褥隆起的一团。
他走近。
被汗洇湿的刘海湿哒哒地铺在她的额前,她皱着眉头,像是被恶梦蛊住了。
脸颊上覆盖着薄薄的汗水。
陈仝在想,她是不是热了。
便动手帮她扯开盖在身上的被子。
看清了她的被子下的光景后,只一秒就又撇开眼神,重新盖了上去——
还是那件睡裙,不怎么安分的睡姿将它弄得皱皱巴巴,裙摆翻起,露出她的粉色棉质内裤。
他不自觉地沉下眼神,将水杯放在她的床头柜前。
又看了她两眼,准备离开的时候,手腕又被抓住。
称得上是柔弱的力道。
她轻轻扣住他的手腕,他随便一挥就能甩掉,可是他没有。
他回头看她,她醒了,双眼里是迷茫和无助。
盈了点湿漉的水意。
他们互相对视,陈仝看着她的脸,走了一秒钟的神。
汗湿的脸庞,洇湿的刘海,起伏的柔软胸脯,白皙无暇的肌肤,刚才一瞥而过饱满的阴部,粉色的内裤,和她柔软眼底藏不住快要溢出来的爱慕。
他不免想起梦中的许多旖旎暧昧。
赵停殷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问他:“您能不能陪陪我。”
渴求的眼神看得陈仝无法将拒绝说出口。
他们其实还在闹别扭。
他还在对那日在海滩上见到的场景耿耿于怀。
他点头坐下。
赵停殷收了手,撑起点身子,靠在床头处,她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而后问:“我爸妈和叔叔阿姨呢?”
“出去了。”
“你是不是讨厌我啊?”赵停殷问他,双手纠结地绞在一起,右手的大拇指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