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杨依梦身边,从来没有见过她身边出现什么男子。而且,这件事不论是不是真的,都不能传出一点风声。我倒是不在意她的名声,只是她一人名声受损,连累的便是其他姑娘,那我的笙姐儿还要不要嫁人了!而且她还有婚约在身,且又是太后赐的婚,若是说她私通男人,影响的可不单单是家里姑娘的婚事,那可是会触怒太后,到时候降罪杨家,全家都跟着遭罪!”
当年柳氏刚嫁到杨家没多久,家中就遭遇祸事全家被流放。若非她身怀有孕,一定会同扬平和离。她苦熬了十年这才重回京城,做什么都习惯性地小心谨慎,就怕又沾染什么大祸。
温妈妈突然惊觉到了什么事,忙不迭小声同柳氏嘀咕道:“最近这段日子听福春那丫头说,白姨娘不待见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依旧巴结着大姑娘。开始我也没多想,可今日之事完全就是想毁了二姑娘。您说,这二姑娘会不会……不是白姨娘亲生的?大姑娘和二姑娘小时候长的,那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该不会……该不会是换了吧?”
她越说就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闻听此话,柳氏立刻停住了脚步。她紧张地朝四周看去,见当下无人,便松了口气。
“这件事只要细琢磨,都能品出些不对劲儿来。只是爷总在外边忙不顾家里的事,老太太又是当局者迷,把大姐儿当眼珠子疼,自然不会往这方面想。我就算猜到了,也犯不上去逞这个能,去管个不相干的丫头,到时候再费力不讨好。今日之事,那小白氏也是狗急跳墙,不想让二姐儿挡了她自个儿姑娘的路。”说罢,她又提醒温妈妈,“适才那些话可别说给旁人听,免得咱们也被针对上。这摊子烂事,咱们不跟着掺和。”
思起这白姨娘的行事作风,温妈妈不禁疑惑又问:“这白姨娘行事也太不沉稳了,哪像个官家嫡女。”
柳氏道:“我听说,白氏姐妹虽然是双生花,却不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大白氏是养在白老太太身边,小白氏却不是,她是被一个妾带大的。当初好像是白老太爷宠妻灭妻,可偏偏那个妾生不出孩子,便把小白氏抱给了那个妾养着。后来那妾死了,小白氏回到了白老太太身边,可却已定了性子,自然没有大白氏那般行事稳重,不然怎会做出和姐夫私通这等不耻之事。”
温妈妈惊道:“私通!不是说白氏姐妹起初感情深厚,所以妹妹才甘愿委身做妾的?”
柳氏不懈道:“这事我也是前几日听老太太说漏了嘴。当初是白姨娘勾引在先,事后消息走漏了出去。两家都顾及着颜面,只好说是两姐妹情深不忍分离,所以白家早就打算将人以贵妾的身份嫁过来。之后她们两姐妹不和,对外也只说是因为儿女的原因。”
叹道:“看来,这白家也是个是非窝啊!”
此刻留在屋内的杨依梦见柳氏没有深究,不免松了口气。她赶紧将顾煜拉出水面,捧着他的脸心疼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呛水?”
顾煜水性极好,就算潜的时间再久一点也不会呛水。不过,瞧着杨依梦担心他的样子,这心里头就暖得不行。还想看得久一点,想把她着急担忧的模样印在心里头。
突然心生一计,顾煜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闪过了一抹狡黠。他顺势一倒,头靠在杨依梦的肩膀上,像个小媳妇似的佯装虚弱哼哼唧唧地道:“许是憋得太久了,这脑袋昏昏沉沉的。不行了,不行了,我动不了了。”
翠喜在一旁瞧的羞红了脸,紧张的有些结巴得道:“我、我去守着门。”说罢,逃似的出了屋子。
顾煜的面颊贴在杨依梦的肩头上,细腻丝滑的感觉让他浑身火热,比这盆子里的水还要热。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杨依梦也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她面颊绯红,赶紧推开顾煜,嗔道:“还不赶紧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亲自喊人了!”
杨依梦心里头乱糟糟的不敢去看顾煜的眼睛,她眼睛瞥到一边,下意识地向下沉了沉,让水没过自己的肩膀。顾煜盯着她晕满红晕的脸颊,视线慢慢移到她微微张开的朱唇之上。只是因为她在紧张下,无意间地轻咬嘴唇的动作,便让他情难自禁,慢慢向其靠近。
水波荡漾,感觉到顾煜正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杨依梦连忙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怒目瞪着他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快走呀!”
顾煜置若罔闻,盯着那朱唇愣神儿,他喉结微动,咽了一口唾沫,双眼迷离地望向她,凑到她耳边,轻轻吻上她圆润的耳垂,低声道:“梦儿,先让我尝点甜头吧。”
那炙热的吻让杨依梦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怯懦,此刻她心乱如麻,只想快快逃离这个浴盆。突然听到顾煜莫名其妙的话,她疑惑地啊了一声。
也就是这个啊字,让她双唇微张,给了顾煜可乘之机!
顾煜的嘴唇贴了上来,杨依梦惊得睁大了眼睛。一时间,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忘记了去推开他,亦或是扭头躲过。此时只能感觉到,顾煜那柔软,温热的嘴唇。
所幸这份空白没有停留太久,杨依梦即使捞回了自己的思绪。她两世为人,对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