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泠难道是什么游戏的npc见不得我好然后来给我发任务的吗?!!”
系统没理她,夕江以大晚上的站在别人门前的树上会显得很傻。于是她把谢泠喊过来,说:“这里的阴气很重,不正常。”
“没有啊言大人。”谢泠倒是一脸憧憬的看着对面的那座已经快被巨大的阴气掩盖原本面貌的府邸,“我感觉到那里十分舒服,就像白哥哥给我的感觉一样。”
“你现在是鬼,当然觉得阴气舒服。”夕江以语气冰冷,心想这特么要加钱啊,必须要加钱。惹得谢泠害怕的缩了缩,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夕江以,却只能看到她被风带起的白发,想到一些她是因为反噬而一夜白头的传闻。吓得没敢继续开口说话。
忽然间,夕江以神色一凛。斗篷能遮住她的表情,但遮不住刚才一瞬间的彻骨寒意。她下意识的把斗篷的帽子拉下了点,拉住谢泠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也在这个时候,白府里的一间房间里,阴暗的空气中,传来一阵嘶哑难听的笑声。围绕在他身边浓郁的阴气扭曲了一瞬,又静静的飘荡在他的周围。并且以他为中心,不断的继续生成。
回到客栈,谢泠又去浪了,夕江以没管她,反倒是抓紧时间拿起毛笔画符。
“我靠系统,白府里面肯定有boss吧?绝对有boss吧,特么那阴气直接往我身上窜啊,为什么原本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怀春见最后一面的简单任务会变成地狱级别啊。这是哪来的狗逼运气光环啊?也太好了点吧?!”
“还有功夫碎碎念啊你。”系统说,语气里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你还是专心画符比较好吧,毕竟你那废符的本领是一绝的啊。”
话音刚落,夕江以笔下的黄色符纸被火焰烧没了,只剩下一摊灰。
夕江以:“……”
夕江以:“淦啊混蛋系统!!你个乌鸦嘴!!!”
嘴上和系统插科打挥,的确缓和了夕江以一部分紧张的情绪。白府里面绝逼有特厉害的boss,画多点符记多点符才是正道。趁这个时间,夕江以甚至把平常跳过的复杂符箓也死记硬背的记了下来。
夕江以心想自己可能连梦话都会念叨符咒了。
毕竟好用的符咒总是那么复杂而且长嘤嘤嘤嘤嘤。
早上,让小二送洗漱的水来。由于夕江以现在的造型格外有逼格,所以小二也就顺嘴那么一提。
“这位客官是位道士吧?那还真巧,白府那边听说有个活可以做呢,酬金还不少。”
让小二离开,夕江以摸摸下巴,心想爷昨天才去的白府,今早就有关于白府需要“道士”的活了?总感觉是在邀请爷去一趟呢……呵,不自量力,让爷来会会你……
系统吐槽:“什么东西啊你为什么忽然自称爷了啊,好突兀而且好中二啊。你心里好歹也要有点逼数好吗,快给我滚去画符啊。”
夕江以:“行行行……”
中午是一天阳气最盛的时候。
夕江以吃完午饭,掐准了时间去拜访广而告之这里有生意的白府。
她的之前得到的那枚“皇帝的新戒”让系统拿钻石升了个级,不仅可以投出暗器,还能让鬼藏在里面滋养灵魂。谢泠就躲在里面,以她现在这情况,出来怕是吃不消。
敲了敲门,屋内很快就有一名老管家开了门。老管家身体瘦削,看着倒是挺硬朗的,面色苍白如纸,一看就有问题。
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告诉来的人,这里的问题老大了……
老管家的面容不像一般管家那样的和善慈祥,反倒是因为瘦削而显出几分刻薄。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的眼睛像是镶在了脸上,没有生气。仿佛能在某一个时刻就能完全的掉下来。
僵硬的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咧到了一个常人不能达到的地方。血色的嘴巴衬着同样苍白的嘴唇,很是恐怖。
“请跟我来,言大人。”
夕江以还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面前的老管家就已经说出这番话。他的声音轻柔粘腻,夹杂着些许沙哑。眼神没有遮掩的看着夕江以,里面透出的浓烈恶意,与他身后的宅子散发的阴气相应衬。
走进宅子,原本明媚的天空被黑暗的阴气笼罩,像是在夜晚。谢泠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飘在夕江以旁边,身边的老管家滴溜溜的眼珠子往她那边瞧,看得谢泠只敢紧靠夕江以汲取安全感。
路上还有一些和老管家如出一辙的仆人,每个人都用贪婪滑腻的眼神看着夕江以和谢泠。谢泠先不说,但夕江以完全可以熟视无睹,因为斗篷能挡住这些眼神。
进了院子就能感受到不同于外面的炙热,阴凉的风透过单薄的布料进入夕江以的周围。
她面上一脸淡然,心里还是很活跃的:“统哥,那群人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虽然说蒙着眼睛还能走这么顺别人看来好像是比较厉害啦,不过这种大户人家居然请这些个老弱病残的仆人,这就是腐朽的封建主义所犯下的罪行吗?啊,禽兽……”
系统附和她:“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