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地架势,陈谦态度冷淡,隔老远就让手下拦住她,并宣称她若还不收敛,那说明没有精力去管理,只能把这些东西再交回杜渔手中。
在私下,两人却经常维持联系,许彤在帮里睡过很多人,掌握了大部分元老,小弟一水的脏事,除了陈家父子和方骏那几位,就不存在她睡不到的人,男人在床上总是喜欢吹嘘自己做过的伟业,这是许彤上位的手段,现在也成了她讨好陈谦的筹码。
香气闷人的卧室里,黑色厚重地窗帘露出一丝缝隙,白日里的阳光见缝插针透进屋内,女人的裙子,奶罩,丁字裤和男人的衬衣,西裤,四角内裤撒落在白色柔软的地毯上。
深紫色地被单露出四只大腿,腿毛厚重地腿狠狠压着身下那双细嫩白皙地长腿,这对男女苟合地呻吟越来越大。
两人拉长声线夸张地叫了起来,身体抽搐。
事后许彤躺在杨武怀里,高潮后地情动让她疲乏,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撑住眼皮:“武哥,前几日跟你商量的事想的怎么样?”
杨武哼笑一声,泛黑的手掌揉着肉臀:“想知道陈老大的事,这点意思还不够。”
许彤微怒,拿手拧了他一把,声音还是那般娇柔:“你睡都睡了,还想怎么样?”
杨武翻身压着她,身下蠢蠢欲动的物件在腿心滑动:“让我睡了杜渔,你想知道的一切我全部告诉你。”
“陈谦和陈老大都没动过她,你怎么敢?”她两手撑起男人沉重地胸膛,眼珠因为惊讶有些许地放大。
男人一手束缚住她的手腕提到头上,物件蓦然冲进体内,舒畅地叹息:“你放心,只要把她送到我的床上,爷爷我让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地求我一直上她。”
许彤神志不清地哼叫,涂着艳红色地十指紧紧掐住杨武的后背:“你说到做到,别给我找麻烦。”
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再次上演。
28.春药 暗阳(NP)(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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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春药
接手霍九两兄弟的生意后,杜渔将重点放在夜总会。
火速开了几位爱捞油水,手脚不干净的经理和妈妈桑,又从曾经管理的店挖了一位资深的妈妈桑过来统一管理四间夜总会的小姐。
这位妈妈桑很有手段,泼辣狠戾。从不得罪客人,客人也不敢随意调戏;手底下管过的小姐没有不服她的,只要她安排,大家都一一听令。
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她足够维护每一位小姐,客人给的小费也不自私收到腰包,常教导刚入门的小姐,做鸡也有做鸡的道义,皮肉生意也是苦差事的,只要你们乖乖听我的话,丁姐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丁姐,这称呼听起来很有派头,可见过的人都会诧异她岁数竟如此小。
丁云珍,二十三岁,凭一己之力做成云川市最盛名的妈妈桑,在一次酒后,杜渔从她胡言乱语中拼凑出她过往的经历。十四岁就被人贩子卖到一间很小的按摩店,当晚就被一位臭烘烘地男人破了处,此后每天要接待七八人,自杀过,逃跑过最后还是无法逃出这个行业。
她跟自己暗自发誓,做鸡也要做到有人敬仰。
杜渔从未听她提起过十四岁之前的事,她也许已经忘记,也许不愿提起。
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时一位外地客人不满小姐太被动,男人提着小姐的衣领骂骂咧咧,作势要用酒瓶抽她,杜渔跟着满头大汗的经理冲进包房,就看到丁云珍抄起客人手中的酒瓶往头上砸,没有一点含糊,砸完了还笑嘻嘻地问客人有没有消气,还需不需要她再砸几个?
吊顶上宇宙球灯闪着五彩斑斓的光忽明忽暗,丁云珍白嫩地脸颊汨汨淌着猩热的血水和冰凉的液体,歪着嘴角没有所谓的模样,杜渔默默在心里为她道了一声酷!
男人感觉自己下不来台,恼羞成怒指着她:“你算老几?凭什么多管闲事,要管是不是?把这包房内的酒喝光老子今天就算了。”
云珍点头,笑吟吟:“老板说话可要算数哦。”
言罢,她扭着小腰挤进卡座沙发一手提起一瓶酒,不管红的白的不歇气的往里灌,那气势简直气吞山河。
杜渔看够了戏拍拍手示意停下,身后的保安鱼贯进入包房把男人撕扯进小巷毒打。
两个女人就此相识,但谈不上热络。
偶尔见面互相点个头,云珍从不像其他妈妈桑那样喜欢拍马屁,杜渔很欣赏她。
除了那次云珍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强挤进杜渔的休息室,要她陪着喝一杯,碎碎念了一整晚,第二天又变成泼辣的丁云珍。
这晚,丁云珍一身大红色吊带长裙,蹬着同色细高跟立在办公室里翻看花名录点着各位小姐的名字,严肃地打量这些人的身形,脸蛋,罩杯。再依次安排进哪间包房陪客人。
杜渔靠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叉放在透明方桌,听着云珍孜孜不倦地大声叫小姐们随时记得挺胸抬头。很有大姐大的风范。
顾经理从门外溜了进来,凑在杜渔跟前耳语:“彤姐和武哥带着一群人在总统套房等你。”
杜渔让他去推了就说自己正在忙,顾经理为难地挠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