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不可及,不知变通,该死。还牵连了我。”郭同玉阴狠的说道。
红衣女子怒气冲冲对白衣女子说:“放开我,我去杀了他。”不知何时,红衣女子的手腕被白衣女子拉住了。
白衣女子说道:“冷静点,夏捕头不会放过他。”
“既然不想被管,为何三个月前还要寻她回来?”夏文杰冷声问道。
“她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再说了我不允许她离开,就算死,也要待在我旁边,这可是之前我们一起许下的诺言。”郭同玉抽搐的笑了。
沐天辰十分厌恶的说道:“为夫,专横跋扈,不知怜爱妻子,守护妻子;为子,肆意妄为,不体恤父母,看护家业;为人,泯灭天性,杀人埋尸。你实在该死。”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陷害我家药铺?”沐天辰蹲下身,望着郭同玉问道。
郭同玉看着沐天辰,咧嘴一笑,道:“沐天辰啊,沐天辰,你得罪的是大人物,你的结局比我好不了多少,你想知道……” 话还没有说完,一只银针便插入了郭同玉的咽喉。
白衣女子抓住了想要追人的尹月,低声说道:“保护沐天辰重要。”红衣女子一跺脚,待在原地。
一老妇人冲了出来,跪在地上不停的摇着郭同玉,哭着喊道:“同玉,同玉。”
郭同玉眼角含泪,不知道是为谁而流。
“你为何会知道夏姑娘埋在曼珠沙华下面?”沐天辰在回去的路上问道。
“曼珠沙华虽然花色如血,却极不喜欢血,如用血浇灌,很快会枯萎。”白羽神情冷漠的说道。
“仵作说夏姑娘的死因是头部遭到多次重击,血把土壤都浸透了,曼珠沙华也伴随着夏姑娘一起死去。”沐天辰低声说。
“而信纸上又有曼珠沙华的印迹,所以这封信应该是三个月前在曼珠沙华盛开时写的,真不知道是夏姑娘留上去的,还是郭同玉埋葬夏姑娘之后不小心蹭上去?”沐天辰继续说道。
“这就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尹月总结道。
“是啊,回府吧。”沐天辰笑着说。
“谁要陷害你?”红衣女子问道。
沐天辰微微一笑,说道:“得罪人太多了,我哪里知道。不过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不急。”
看了看悬在半空中的月亮,沐天辰隐隐觉得一切才刚开始。
木材生意也出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不好了啊。”罗振声音从院外传了进来。
沐天辰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对着匆匆走进来的罗振说道:“你在这么喊下去,我整个人都被你喊的不好了。”
沐天辰倒了杯茶递给罗振,问道:“又出什么事了?喝口水,慢慢说。”
罗振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说道:“常府的大公子死了。”
沐天辰一惊,问道:“常府的常兆生?”
罗振点了点头,回答道:“是啊,就是他。”
沐天辰转着手中的茶杯,问道:“常大善人刚去世两天,常兆生也是刚接手,生意都还没有摸熟,这么快就死了?”
罗振回答道:“听说是被人打死的,官府的人已经过去。”
沐天辰沉吟道:“被人打死的?”
罗振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目前常家还没有通知咱们将来谁会接手我们西山木材生意。”
沐天辰起身,说:“去,叫上白羽和尹月,出发啦。”
罗振跟着站起来,问道:“去哪呀?”
沐天辰叹口气,说道:“还能去哪,自然是去常府。父亲不在,只能我去了。”
“父亲在府时,闲的跟什么似的,除了喝茶就是闲聊。怎么刚一离开,事就接连不断。难道是我命苦?”沐天辰在心中腹议。
“去常府干嘛?”红衣女子边走边问道。
沐天辰在前面懒懒的走着,听到红衣女子的话,回答道:“例行去问候一下。”
红衣女子不解,道:“问候什么?”
沐天辰双手放在后脑勺,摇摇晃晃的说:“常府一直负责我们沈家西山木材生意,常府出事,我们理应去探望。” 说完,沐天辰叹了口气说:“这本来是那老头子的事。老头子不在,只能由我出马了。”
“哦,那应该没什么危险吧。”红衣女子说完,拉了拉白衣女子衣角。
白羽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拉回衣角,继续往前走。
沐天辰笑嘻嘻退到白羽身边,问道:“你都不好奇吗?不担心我把你们卖了呀?”
白衣女子看都没看他一眼,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明显就是没必要和傻瓜废话吗?
沐天辰装着看不懂,不嫌烦的又问道:“你真的没有一点疑虑,没有一点担心吗?”
看着白衣女子还是不理自己,沐天辰继续说:“你这么相信我,我觉得……”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