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
敖广进屋后随手反锁房门,垂眼看着缩在角落里的狐狸——碍事的铁笼已经丢掉,但是她手腕上多了一件细细的,黑色的半透明手镯一样的东西。
这是他刚随手化出,带着他的法力,但凡敢逃,属于龙王的电击会在顷刻之间让她灰飞烟灭,渣都不剩。
敖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阮。”狐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抱紧了曲起的双膝。
“哦,苏阮。”敖广斯条慢理地念出这个名字:“你前面抓我做什么?”
苏阮僵了一下,吞了口口水,依旧不敢抬头看他,声音细若蚊吟:“您……您是东海龙王吗?”
敖广眯起眼睛。
苏阮鼓足勇气,抬头看他,声音响亮不少:“龙王大人!我是青丘狐后裔,如今所剩无几的九尾一脉!恳求大人放过我,我,我一定牢记这份恩情!今后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语闭,她闭眼朝敖广拜了下去。
如雾一般的黑发散落在少女纤细的双肩上,往下是若隐若现的腰肢,纱裙半遮住余下的风情。
她的皮肤很白,在卧室的暖灯下好像蒙了一层光,双手和双脚都蜷缩着。
敖广走近她,眼看对方因为自己的靠近抖得更厉害厉害,将大衣解下随手挂在一旁的落地衣架上,径直坐在床沿,抬脚勾起苏阮的下巴。
“青丘狐,这么容易就被人类抓住,你有什么用?”
听到龙王嘲讽的语气,苏阮不敢搭话。
敖广嗤笑一声:“区区百岁的修为,你要如何报答我?要我等你千年?万年?等到你六尾以上?你现在连挡枪都让我觉得鸡肋。”他顿了顿,又开口:“况且今天带你回来,我把北边贫民窟的改造权给了那个抓你回来的人类,你清楚你的身份和价值吗?”
苏阮差点哭出来:“……大人,我,我,正经修行的…啊!!!”手腕处猛然传来的剧痛打断了她的话,苏阮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电的发麻,那种痛觉直冲大脑,她眼前一片花白,嘴角一股血流了出来。
下一刻,敖广抓住她头发,强迫她仰头与他对视——男人从红顶房到上一刻前都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会消散不见了。
龙王的目光冰冷,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蚂蚁,随手就能碾死。
头皮上传来的刺痛感让苏阮动也不敢动,男人的手掌宽大,她相信如果对方想,她脑袋都会被瞬间捏碎。
敖广盯着苏阮的脸,仔细打量:“我不太喜欢你这种表情。”
也不等苏阮回答,他松开手,对着她张开腿,不发一言。
苏阮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凑近男人,伸手解他的皮带扣,手忙脚乱的解了好几下才解开。
西装裤落下后,就看到被紧紧包裹在深色内裤中的凸起,苏阮吞了口口水,颤巍巍地将内裤也一并拉了下去。
……好大。
苏阮看到那一处以后,脑海里就只有这一个想法。
头顶是龙王的目光,冷漠又审视,带着威压。苏阮低着头,动作不敢停,双手捧起那深色粗壮的龙根,将它托起,从下自上轻抚了几下,手指停留在尖端,打着旋安抚,努力回想以前在族群时她的六姐是怎么做的。
她的学习能力向来很好,一边想着六姐当时的动作,一边在顶端落下一个亲吻。
然后她伸出小舌,仔细地砥舔着,从上至下,没放过一丝角落,让每一处都沾染上她口中津液。
一时间客卧里只剩“啵唧啵唧”的亲吻声和少女无意识的娇柔喘息。
敖广眸色渐深,苏阮双手又白又小,捧着他的巨物时色差对比使他心中一动。
再加上对方生涩又努力的动作,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微皱的眉头,颤抖的眼睫毛,小巧的鼻梁,和那只丁香小舌。
手中的龙根逐渐挺硬起来,苏阮便张口含住了顶端,一手扶着长根上下撸动,一手捏住两颗下坠圆物来回揉捏。
太大了…苏阮努力地含住龙头,觉得腮帮子被撑得酸痛,可她又不敢停,在生死之间,这种事又算什么?
苏阮用舌尖摆弄中心的马眼,一下一下,直到它渗出了微咸的液体。
她尝试着吞下,又尝试着低头,能不能吃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