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腿上还要躺着一个人的?
我住院住的少,你莫要骗我。
“你那个脑子就别费神想事情了。”躺在我腿上的乱步似乎对我的头发充满了兴趣,手一直伸着抓着我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玩;“你要是能想的明白,也不至于走到今天。”
“乱步桑说的很对。”从后边握着我的手帮我修剪指甲的太宰先生,大约觉得修建之后的指尖边缘不够圆润,又拿了指甲锉给我打磨指尖的边缘;“绿酱你最好放弃思考比较好,想得越多只会越累哦~看,我修剪的很漂亮吧~”
老实说,我真看不出哪里漂亮,修个指甲而已,搁谁谁不是这样修剪,你要是给我美甲,说不定还能有点花样呢……
我心里吐槽着,忍不住想叹息,确实特别烦困,干脆闭了眼睛随便他折腾我先睡饱觉再说。
结果睡下去做了噩梦,梦见这几个人研究怎么把我分尸了,森先生说喜欢我的眼睛,福泽先生说那不行,他喜欢我一整个脑袋,少了眼睛不好看。
中也说想要我的心脏,太宰先生说那子宫给我吧,乱步就不乐意了,他想要我整个躯干……
我吓得浑身冷汗的坐起来,发现自己似乎是恢复了点力气,而房间里只有我自己,稍作喘息后,我慢慢冷静下来。
先到窗口边上看一看,果然只是普通的公寓楼,毕竟福泽先生他们是不可能进出港黑大厦的,这五楼的高度也好好,沿着空调箱也不是不能跳下去。
我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又试着在房间里寻找,内衣裤是真没有,只能套着皱巴巴的衣服裤子完事,而我的手机钱包什么的也没找到。
不过问题不大,费佳的号码我倒背如流,找个地方能打电话就行……电话费是个问题,看来只能厚颜无耻的偷人钱包了,希望我这扒手的本事没退步。
父母在上,保佑你们闺女我一跃解千愁!
好的我成功抵达地上,就是有点喘,事实告诉我们,一夜御十男那都是骗人的,特么的八个人分上下场老子都差点命没了,这躺了一天了都没恢复过来,说好的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呢!?
难不成这几个真的是在采阴补阳,所以我才会变得如此虚弱不堪!?
亏得我跑得快,再这么下去死的也太难看了!
这片区域我不是很熟,不过走了半条街后也能判断出个大概,属于普通居民区域,沿路过来已经顺手拿到了一个钱包,在投币电话亭顺利拨出号码后,大约嘟声到了第五次,电话被接通。
“会打这个号码……阿绿,你快两年没主动找过我了呢。”
费佳的声音听起来还挺愉悦的,我见她似乎心情好,顿时也觉得接下来的谈话应该能顺利不少:“大佬,快救救为你爬墙翻窗打怪兽的我!!!”
“……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回立刻离开这间电话亭。”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哪?”我微妙的感觉到了一些违和的部分。
“见面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现在,按我说的做。”
行吧,反正从我认识他那天开始,他这人就对我的行动方式了如指掌,唯一没法准确判断的就是我的思维反应,毕竟人的情感,连人自己都无法判断,他判断不聊这个我觉得没什么。
费佳要求我将自己现在在的位置告诉他,并很快的要求我进入到巷子中,他会尽快让我跟他的老朋友将我带走。
我一听那个老朋友,就有那么些头皮发麻,不出意外的话我觉得多半是当年那个动不动就把自己脑袋摘下来吓唬我的果戈里。
老实说,我对果戈里有点怂,莫名其妙的怂,不仅仅因为他杀人很狂野,也不是因为他时不时的用异能力把自己弄得大卸八块的吓唬人。
就是说不上来的看到他就会有点怕怕,仿佛见了猫的老鼠,怂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正好遇上我爸来消息让我回日本去横滨投奔福泽先生,我立马收拾收拾就跑了。
我当年要知道回了横滨就是今天这个局面,我说什么都抱紧了费佳的大腿,勤勤恳恳当一个翻墙翻窗打豆豆的好跑腿挂件。
可惜我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就这么傻乎乎的来了横滨,经历了武侦社太宰惨无人道的洗脑(他给我念一些很可怕的玛丽苏!!)
又在港黑累死累活不下班就不上班的社畜生涯,我寻思着我也算挺上进的一员工。
那该死的病毒啊,为什么感染了我那原本可爱可亲的前领导同事,又感染了我现如今可爱可亲的领导同事!
问题你们感染就算了,不就是杀了病毒制造者消除病毒的事儿吗,结果特么的这群人直接被病毒弄得没人性了,个个都突然恨死了我,还特么联起手来把我往死里玩儿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