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我什么鬼样子我心里有数的,你们不至于这么没品味……黑糖姜茶还有没有,我真的还想再喝一杯。”
一想到曾今用电锯追了我一条街的果戈里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我特么又是觉得发笑又是觉得心酸,他要是脑子清醒了以后,搞不好又要用电锯追着我了,毕竟要灭口的嘛。
等会等会,这样看费佳搞不好好了以后也会想尽办法灭我的口,卧槽,我怎么都要想法子逃跑才行,不然不是被他们弄死就是被他们弄死,我特么是造了什么孽啊!
西格玛沉默着出去了,我感觉回复了点力气,爬下床进了洗浴间解决下生理问题顺带洗漱,抬头看镜子的时候稍微有点心情复杂。
他们会不会还有狂犬病毒……不然我很难理解怎么一个个都喜欢在我身上留牙印,脖颈就算了,以前也算看过一点这方面的书,好像说因为权力什么的,很多男性多喜欢用带有谋杀意味的方式对女性进行啪啪啪。
但是锁骨跟胸口是怎样啊?靠近腋窝的手臂区域又是什么意思?
你们就是狗喜欢吃骨头而已吧!!淦!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除掉,痛倒不是很痛,但是看见会有点不愉快,谁都不喜欢自己身上有别人的印记,吻痕什么的我也觉得很不喜欢,看起来像淤血一样有点吓人……
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我叹口气后,走出了洗浴间,再抬头的瞬间看到了坐在床沿上的费佳,听到我的动静他也抬眼看过来,跟着拿手拍了拍放他边上的一件叠好的白色衬衫:“西格玛说你想要件衬衫,他的不合适你,穿我的吧。”
我能有件衣服穿就够了,管他谁的呢。
这么想着我也没说什么,直接走过去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长度很微妙,我看了下刚好遮住腿根的衣摆,寻思着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稍微乖乖呆半天就好,下午就离开日本。”费佳的说话声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看向他时,他只是微微笑着把一杯冒着热气的黑糖姜茶递给我:“加了安眠药,能让你好好睡一觉。”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了,吹了吹热气就喝起来:“回不冻港?”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高兴,紫红色的眼瞳里泛着细碎的光,有点像某年我去摘葡萄时,抬头看到阳光从葡萄藤枝叶缝隙落下来的那种细细碎碎却很漂亮的光。
“阿绿不是一直想去冰岛吗。”费佳说话时还拿手帮我把滑落的刘海别到耳后;“睡醒应该能看一看拉彼鲁兹海峡。”
哦呼,要出海啊,那敢情好了,区区不才在下我正好认识一位在海底里生活的老友。
我的心思活跃起来了,不过脸上还是很随意的,对他说的话也只是点点头,又喝两口姜茶,感觉这会子喝完反而对睡眠不好,我不太喜欢被尿意憋醒,所以喝了半杯就打算停了:“刚喝完也没那么快想睡,你们不会无缘无故都那么巧在这边吧?”
他拿走了我手里的茶杯,换了个姿势做好后拍了拍他的大腿,我也懒得矜持什么了,往他腿上一趟,看着挺瘦的一个人,腿上肉还挺舒服的,枕着也不错。
估计是看不下去我这样躺下来头发更加乱糟糟的样子,费佳一边拿手给我梳理头发,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之前的事情有些遗留需要处理,阿绿跟以前一样,说走就能走,什么都不会舍不得呢。”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从小就这么来来去去啦……说起来我爸有段时间没联系我了,啧啧,不会真死在什么无人知晓的角落了吧……”要真是这样可就有点可怜了,尸骨说不定都被野兽撕碎了吃掉了,我要不要在等个一年半载,就给他弄个衣冠冢?
“呵……不过这样也好,谁也得不到,你最好一直这样。”费佳开始说一些我听不太明白的话,如果他说话的过程中不要拿手若有若无的摸我的脖颈,我或许会舒服一点。
但是他这样的行为就让我觉得毛骨悚然,反射性得绷紧了身体,大约察觉出我的不自然,他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怕,不会怎么样的……还是说你想要做?’
我毫不犹豫的翻了白眼,特别真情实感的说:“真的,等你们痊愈了,第一时间就会想掐死我,所以为了给我留点生存几率,考虑一下把制造病毒的人赶紧弄死行吗?”
他的手又开始摸我的脖颈了,大拇指甚至压迫在了我的动脉,停顿了一两秒又松开,往上游走着捏住我的耳朵揉了揉:“你还是别说话的时候可爱点。”
“那对不住了,我平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张嘴逼逼叭叭……呼唔……”这人把手指戳到我嘴里来了,还故意夹住我舌头扭了扭,舌根被刺激下,口腔里唾液都不由自主的泛滥起来,我试图吞咽下去免得流口水,那会显得我很蠢。
顺带的还拿手扣他的手腕,想让他赶紧把手拿出去,免得我一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