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福泽先生宽厚的手掌握住了,我知道接下来他会做什么,在不能反抗的前提下,我只能努力放松自己去接受,不然吃苦头的还是我自己。
福泽先生的性器更粗狂一些,尤其是顶端的伞状龟头,会比肉棒柱身更大一圈,进入时最为难受会让我产生堵得难受的闷痛感。
像是塞入了巨大的一个球体堵在了深处,但随着他的腰杆摆动起来,圆硕的顶端就会把褶皱每一处都推开,狠狠地碾过每一个缝隙里的敏感,将快感瞬间推上高峰。
我实在难以招架这种上来就把感官燃烧起来的疯狂,想要咬住自己的手来抗拒被风暴吞噬的不安,可下巴却被森先生擒住了,他让我把肩膀转过来与他亲吻,而福泽先生在大开大合的肏干的同时,又再一次叼住了我的乳房舔弄吮吸着,牙尖厮磨着我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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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反手紧紧抓住森先生的手臂,来把自己感觉到的疯狂快感用手指的力度传递出去分担,呜咽着用另一只手又抓在福泽先生的肩膀上,指尖都掐紧了他硬邦邦的肌肉里。
但还是无法缓解一丝一毫,被他肏得喘不过气头皮发麻想要浑身痉挛的快感。
大脑里像是在盛放一场巨大的烟火,一团团五光十色的烟花在我脑海里绽放,我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或者我已经疯了。
尤其是当福泽先生将我抱着坐在他怀里,唇舌获得自由的我喘息着,自发地吻上他的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就只是单纯地把舌头伸到他嘴里,突兀的,我感觉在身体里属于他的性器似乎越发坚挺胀大了些,而后他的手掌跌在我的臀瓣,将我抛起又狠狠往下扣。
我哆嗦着有被他托着后脑勺,无法躲开他的唇舌,只能哭不出声的吞咽着他伸到我嘴里的舌头。
过于剧烈的快感席卷着我,让我除了这电击般的快意什么都无法再去感知,连森先生什么时候将手指侵犯到我后穴里,我都晕晕乎乎没留意。
等身体像是被钝刀破开一样,前后都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我已经只会依偎在福泽先生怀里,孱弱的喘息着,随着他们两默契的一进一出,交替在我身体里抽插而颠簸着,晕眩着接纳他们的共同存在了。
命名并不是可以作为性交的器官,但是在被侵犯久了之后,像是藏在那里的前列腺被粗长的性器戳到了,莫名的快意也猛地苏醒过来,结合着媚穴中被不断挑拨的快感,双重螺旋般冲上了大脑,连神经末梢都在被快感冲刷着颤抖不已。
“阿绿……再主动吻我一次……哈啊、再一次……就让你去,一起去……”
“小绿、呼啾……不可以厚此薄彼哦、也要主动吻我……来,把脸转过来,对……呼唔、呼啾……”
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记得后来是中也和太宰,太宰跟中也不对付,故意在中也跟我做爱的过程里,拿手骚弄我的花核,刺激得我媚穴颤抖的一塌糊涂,收缩加剧下夹得中也发狂的用力顶入,整根拔出又在全根肏入,生生一次次顶进我子宫口,扭曲的痛和着荒诞的快感让我哭着用手拍打中也的肩膀。
到太宰将我摁在中也怀里从后边进来时,我已经有些虚脱,晕乎乎的被人用嘴喂了几口甜丝丝的液体,才稍微缓解了些疲惫,但连番的高潮真的让我受不了了。
再一次被谁抱在怀里的时候,我试着说我觉得快死了,可能一边说着还哭了,因为感觉说着说着,那人就抱着我在他怀里拍付我的背脊,像是在安抚一个饱受摧残恐慌不已的孩子。
但依然有人打开了我的双腿,将粗硬的肉刃深深扎进我的身体,已经被肏出了习惯的媚穴自发的缠住了肉棒吞吐着,淫液也在自觉的分泌着,好让那昂扬的性器能在我的穴肉里自由抽插。
啪啪啪声叠在一起盖过了我的喘息,男人们的粗重低吟混在一起交织在我耳边,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催化成滚烫的糖水,被他们愉快的分享着舔舐品尝。
爸妈在上,我要是死在什么旮旯了,你们估计也不会知道,总之……
一切能重来,我一定不去俄罗斯不冻港,我特么就是一辈子穷的吃不起烤鸡翅,喝不了最爱的奶茶,我都不会去俄罗斯不冻港!!
淦!
第7章你们都恨我 下篇
我,细谷绿,一个从小就被爹妈当皮球,今天在祖父祖母家,明天就说不定在飞机上奔往外祖父外祖母家,这个月还在庆幸终于稳定下来了,下个月就面无表情出现在非洲大草原。
小小年纪走遍大半个地球然而英语七拼八凑,法语狗啃一样惨不忍睹,俄语宛如拼命挤着牙膏最后那点点量尴尬,也就国籍归属地的日语看得过去。
上帝估计都会替我流泪,就这么跌沛流离的长大了,还没变成反社会人格,我是多么的不容易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