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让爸爸爱你对吧~那就要听爸爸话哦~”
我放松自己调整呼吸频率,开始思考难道这几个也特么感染了病毒不成!?
淦!天要亡我啊!我要知道这几个也感染了,我特么就该直接在逃出去那一刻冲向大海,坐船去香港在特么的换飞机去埃及找我妈啊!
可接着我又觉得不像是,因为一颗塞完以后,费佳喊停手,笑着说开第二局吧。
果戈里虽然挺不乐意的,却还是揉了揉我的小肚子后坐了回去。
…………
………………
……………………难道是我想多了,真的只是稍微过分一点的恶作剧而已?
虽然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在里面不太舒服,我有点担心等会我会拉肚子,不过我也没吃什么的东西,喝都没喝什么,胃里空荡荡能有什么可消化的就见鬼了。
既然他们应该是没事,那……那我争取等会赢回来,让他们也塞一颗到身体里去,哼!
想法是很好的,结果是有些惨淡的,第二局的MVP特么的居然落在了西格玛身上!
问题不大,西格玛是良心,我相信他!
“那就,再塞一颗吧。”面红耳赤的西格玛先生手指颤颤巍巍的拿着一颗冰块靠近了过来;“我会轻一点的……请把腿打开吧。”
我的内心十分平静,我早该想到,在两个没有正常道德观念,其中一个还是杀人特别狂野的小丑身边,即便是良心西格玛,也难逃被污染成为黑漆漆的一天。
我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没关系,历经世界观被踩碎,我也算看透了,不就是塞两颗冰块么,反正会融化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于是我把眼一闭往后靠了靠,咬着牙掐着自己的大腿肉,配合他的要求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西格玛一直低头注视着我的两腿,随着我将腿完全张开后,他脸上露出了有些微妙的喜悦,延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两腿之间看着,像是那个部位有多么神奇值得他贪婪注视。
“阿绿这里真好看……”像是无意识的喃喃,西格玛说出了令我脸颊突然升温的话。
费佳将我脸颊变得头发勾到耳后,狎昵的搁这披风我握住一直乳房揉捏着把玩:“是呢,毛发不多,颜色也不是特别深,这个颜色像是晕开的葡萄酒,暧昧又醉人呢……”
“你们两能不要对我的生理器官说些奇怪的话吗!?”我真的要炸开了,这两是想成为色情文学大家嘛,那也别拿我当范本进行写作啊!
“阿绿绿实在害羞嘛~真可爱~啾!”果戈里抓着我的手吻在了我的手腕上,那双眼睛微微朝上充满了侵略性的盯着我笑,看得我打了个激灵。
而与此同时西格玛终于挑好了一颗冰块,看起来个头比费佳之前选的那个要更小一些,中空的关系厚度不高,几乎能透过冰层看到西格玛手指上的纹路。
冰凉靠近过来的感觉不是很好,里面的那一颗还没有完全融化,却又要再进来一颗。
穴口被冰冷挤开缝隙,沿着细软温热的穴肉一点点推进,圆滑的冰冷刺激着敏感的膣肉,并不难受却过分刺激,让我不得不咬紧了牙关才免于溢出呻吟,而且他推得更深一些,冰块触碰到了一起后又互相推动,冰冷的磨蹭感让我牙床都哆嗦起来。
那种硬物在深处的存在感,在我试图坐直身体的时候,硌得我内里微微刺痛起来,要不是很清楚冰块的形状很圆润,不会真的擦伤,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已经划伤自己了。
“还要再来一局吗?”费佳一副我是好心人才问你个人意见的嘴脸;“不然就到这吧?”
靠,你们一个个把我欺负惨了才觉得到这就好吧?我是这么好欺负的嘛!?
我偏不!
我更着脖子鼓着腮帮子拍桌子:“休想!特么的我不扳回一局给你们也尝尝这冰冰凉透心爽的滋味,我特么今天就不睡了!”
然后,我特么好恨啊!
一连五局,我特么把把都碰不到MVP,身体里已经冻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喘口气我都觉得能呼出一口冰渣子。
“不行了,玩不下去了……”我拿手摸了把肚子,寒冷透过了薄薄的一层皮肉,让我手掌都感觉到了那种冰凉。
“提问——”果戈里忽然单膝跪在了我边上,笑得有些诡谲的伸手过来,我下意识想躲开,却被费佳扣住了肩膀,微热的手掌紧接着摁在了没有任何遮掩的阴部上,小丑笑得十分恶劣的抓着我的脚踝,手指骚动着我的外阴唇,又戳弄着我的花核,让我颤抖不已的笑着问我:“这么多水流出来了呢~是什么水呢~”
某种我以为降低了的危险忽然又飙升起来,心脏在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