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老师你的精液——”眼底泛起迷乱的泪来,“给我。”
最直白的欲望求取,本质上,也是最直白的爱的求取。
男人满意的提唇,“不要挑逗我。不要撩拨我。最最不要的——”他解放自己,对准她一入到底,果决有力,“无故放任我。”
深深地抽插与撞击,仿佛要将肉体撞进灵魂,“弃我而去或是视而不见,都不要有哦!”
耳语鬓磨,胸乳熨帖,穴肉相交,谏言相转。
他紧紧,紧紧抱着她,放肆自己暴虐的情欲爆发,抵着她的内里,满满当当尽数灌了进去。
陈愿回到教室大家已经都坐好并拿出书本,她于是也如常拿出书本来。却无论如何都看不进上面的文字。
“夹好,别溢出来呐!”刚刚许策临走前这样叮嘱,甚至细心妥帖地帮她扯好底裤。
大家都在记着笔记,她也记,但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另一个女生能于众人中含着他的精液端坐,并胸腹温暖的置身于他不偏不倚的视线当中。
“现在,你属于我了。”最后灌给她的瞬间,他以有些绝望的低吟,在她耳边,这样定论着。
然而,陈愿停笔,抬头也看向许策。
暴力不是开始于
一个人卡住另一个人的脖子
它开始于当一个人说
“我爱你:
你属于我!”
——[奥]傅立特《暴力》
第16章【五】暴力(二)
屋子里很安静。
导致关门时需要找准时机——
呜隆隆,一个晚归的街邻骑摩托经过,她于是适时拉门落锁。
之后好几秒,站在自家旧式保险铁门前,陈愿凝神听屋子里的动静。没有声响。爸爸睡的很熟。
她是特地等到他安稳入眠才离开的。这样会更安全些。
对他们彼此来说。
姐姐似乎找到新的兼职,于是很少回家。
她回来的日子陈愿会避免出门,一是愿意和姐姐多待;二是不想她有所察觉。妈妈夜班,她唯一需要回避的是姐姐的提防与觉察。
“天仙子,今晚13楼有客人点名。”
躲闪回避,不为人知的——
“好的。谢谢穗穗姐。”
钟鸣是一家大型休闲综合体验馆。对外主营业务是酒店餐饮。然而不仅限于此。
“今晚这膏梁浪子来头可不小,难得又能上十三楼,好好表现哦!”
陈愿曾经帮过一个女人,其实不算帮,只是顺带的在她行将被抓之际伸手拉了她一把。
陈愿坐出租车的时候听司机侃大山说下半夜的钟鸣,随便走出来一个小姑娘手笔都不小,打车不记表直接甩钱。
那个女人叫方穗禾,就在钟鸣做“联络员”,表面上是前台招待,实际上就是妈妈桑或者说是老鸨才更准确。
陈愿说自己很缺钱找她帮忙的时候,这女人皱紧眉头只问:“你胆子挺大啊!”
她当然够胆子。比起听到爸爸痛苦狰狞的呻吟声,那种令她心惊肉跳的强劲共感,多么可怕。
她于是觉得自己不能什么也不做,妈妈疲惫的身躯以及姐姐愈发瘦削的体格都让她不堪懦弱。
那段时间,极其缺钱,爸爸危在旦夕却无钱可医的那段日子里,陈愿只觉得被迫捅刀和莫名挨刀的人都是悲哀的。
而她毕竟不是别人。于是总会陷入无法帮助大家的自责以及被不好的事情牵累的极端失落。
太痛苦了。
“他们大概五个人,先开始已经点了玥玥她们。玩过一轮,再就好对付些。不过——”
“没事,我知道该怎么做。”
勇敢一点就好。胆大了,才能战胜一切。
恐惧,乃至无休止的惶惑,甚至万念俱灰的无端痛苦。
“嗯。如果感觉要受伤,一定要作出反应。我们才好上来。”
上周二申芮被一个磕过药神志不清的富家子按在浴缸差点呛死。但她一直没叫喊,好在那变态自己慌了捞起她又是亲又是抱的后来还给打发了小几十万。
说欣赏她的胆识。
申芮轻描淡写讲说那畜牲就是个孬种,磕了药也没有胆跟她一较输赢。
陈愿听完只觉得沉痛不予。
原来生死都这样近。离她。在她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