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可盖天地艳丽。
她,看呆了。
金衣男子轻点脂粉,眸似含水,黑发如缎。
红衣男子笑中带魅,红眼深邃,银发如月。
他们出来时,毫不夸口的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们从她身前走过,脂粉飘香。
她觉得,像他们这样的人,是活在天上的仙,而她,就是这地底的泥。
踩过了,都嫌脏。
忽然,她看见了什么,在惊诧的那一霎,她已经伸出手去。
“嗯?”红衣男子停住了,扭过脸,他看着她手中的,自己露了一截的白尾巴。
“啊!”她吓破了胆,竟跪了下来,“对不起!”
“呵呵,有意思了。”红衣男子红眸一闪,笑了声。
“怎么?”金衣男子对他问道,嗓音细细的。
“哎呀!”二妈赶紧过来,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你做什么啦?!啊?!”
“且慢。”红衣男子不徐不疾的撩开衣袍,蹲了下来。
他似乎嗅了嗅,然后对她伸出手,“手拿来。”
她吓得心脏狂跳,小手攥着破旧的衣裳,这大冷天的,竟出了一手的汗。
“拿来呀。”他笑着,继续哄着。
“袭,做什么?”金衣男子显然没有他这耐性。
她怕极了,双手发着抖,“……脏……”
“哎呀。”他笑叹,直接取过她的双手。
右手手背,金光发亮。
红衣男子笑笑,“有主子了?”
她不敢说话,双手在他的手心里直抖。
“主子是谁?报个名来听听。”他好心,终是放过了她的手。
她不解,一脸要哭的表情,不敢看他。
“谁呀?说吧。”他这回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近……好近……
她的脸涨得通红,看着男子绝色无双的面容,移不开眼。
“不知道……公子在问什么……”她颤抖。
“主子呀。”他的温暖的指头,拍在她脏兮兮的手背。
“……这个,是小时候就有的……”她小声地说着,后背都汗湿了。
红衣男子沉默了片刻,“没主?”
“……”她不懂,死劲摇头。
“那便好办了。”他笑笑,站了起来,对二妈说道:“这孩子,我买下了。”
“袭?”金衣男子的疑惑不比他人浅。
二妈愣在原地,只见红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了粒金碎。
见二妈继续发愣,他又掏出了第二粒。
她,看着一切,彻底傻了。
“这……”二妈的眼神飘来飘去,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这金碎。
红衣男子笑叹着再掏出了一粒,“嗯?”他掂着这三粒金碎,在二妈眼前晃来晃去。
“……成吧!”二妈怕是他会反悔,竟一把拿了过来。
她顿时不稳的用手撑在地上。
二妈看了她一眼,脸上有些嫌厌,却又有几分愧意,揣着金碎仓皇地跑开了。
“二妈!”见二妈逐渐远去,她终于找回气力,赶紧起身,想追过去。
“诶——”红衣男子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笑道,“这里人人都见我买下了你,想不认账?”
她惊恐地看着他那双媚人的红眸,竟不知该怎办好。
“袭,赶紧走吧。”金衣男子的表情愈发的不耐烦,“脏兮兮的小姑娘,有何好处?”
尖尖的指甲滑过她的喉咙,勾起她的下巴。
他笑起来,似百花绽放。
“能让一只九尾狐留下灵狐印,三粒金碎又算什么。”
这话,让金衣男子蹙起的眉头舒开了,他笑笑,“喔?是这样。”
五、沈菲倾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没有被颠簸的马车给晃下。
卫袭撑着脑袋,看着她面如死灰的小脸。
他身旁的花子蓉本在整理新买的脂粉,抬眼见卫袭正盯着她瞧,于是靠在了他身上,“袭,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卫袭回过神,对他眨眨眼,“或许——给我梳梳毛之类的?”
“哼。”花子蓉抬眼横他,“若是嫌我给你安排的侍女不周,直言便是了。”
“岂敢,我满意得很,莫要多想。”卫袭挑起他一缕黑发在鼻下轻嗅,狐媚的眸子直直看他。
“得了。”花子蓉撇过脸,悠然地抽出缠在卫袭指间的发丝,继续摆弄着脂粉。
卫袭笑了笑,回过头,和她对上了眼。
看两个貌美的男子如此举动,不谙世事的她早就羞红了脸,所以当卫袭看向她时,她心儿一顿狂跳,赶紧撇开的眼,泪珠也随之滑出了眼眶。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她又惧又怕,音若蚊蝇的报上了自己的称谓。
“喔?是哪三个字?”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