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大画家联合会18年艺术大赛一等奖、多伦多艺术协会大赛金奖,以及法国圆形艺术基金艺术家第一名等多项奖项。除此之外,她19年的大幅画作《沉睡》,获得法国皇家艺术学院艺术大赛金奖,之后该画作被匿名富商重金买下私藏。”
他一边念查到的资料,一边起身走到纪斐跟前,面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又漂亮又有才华,怪不得连我们斐哥都……”
纪斐一个眼刀横过去,他立马识相的闭上嘴,不过面上始终神情戏谑。
“话那么多,要不下周一长洲度假区的开业仪式你去主持?”
他扣好腕表,从玄关置物台上拿了车钥匙就要出门。
“你可饶了我吧。”付卓阳紧跟其后,识趣的转移话题,“不过你真不去打球啊?我说今天人够打全场,庄驰特地空了个场馆留给我们呢。”
正迈着脚步进电梯的男人微顿,“庄驰要去?”
付卓阳点头:“他说中午陪人吃个饭,完了就过来凑局。”
电梯门关上,男人的脸倒映在上头,只见他无甚表情的开口,“这样啊。”
“所以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不去。”
“……”
“那你出门干嘛?别告诉我去公司啊,我可是特地问了你的秘书,他说你今天上午没行程我才来找你的。”
电梯直接停在负一楼地库,纪斐踏出去的同时说了句:“卖房子。”
*
南佳年去前台办了续房事宜,才出酒店去打车。
今早下了阵雨,路面上都是湿的,气温也有些凉。她裹紧了针织开衫,在路边等了好一阵才打到车。
“师傅,麻烦去滨江二路179号。”
听她报这地址,司机从后视镜看她一眼:“你是说滨真路吧?”
“嗯?”南佳年不明所以。
“姑娘你不知道啊,滨江二路好几年前就改了名,现在叫滨真路。”出租车司机见她穿得少,好心的打开暖气,“前几年柳明区做规划,滨江路一带开发成商业区,有好几条路都改名了。”
南佳年显然是不知道这个的,好在区名没改,她点头道:“好,那麻烦您去滨真路吧。”
她说完便觉得有些怅然。
五年时间,可以带走的东西太多了。连曾经最熟悉的地方改名了,她都不知道。
雨天容易堵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比跟人约的时间晚了十几分钟。
她来的地方曾经叫滨江二路,顾名思义,这里是临江的。
可附近变化太大了,路变宽房子变高,车也多得要命。好在临江一面的建筑仍有三四层高的矮建筑,但都建造得很现代化。
一路走过去,几乎都是江边小酒馆或者咖啡厅,都装潢的别具一格。
好在,179号仍旧独立在那,除了装修不一样,房子外观无甚变化。
三层高的房子,一楼门口处挂着刻意做成中国风的牌匾,只一个字。
茶。
行云流水的行书,很有风韵。
这是一间中式茶馆,中国风的装潢,中国风的桌椅。越靠近门口,就越能闻到清新的茶香。
她在茶字下立了足足有三分钟,直到内里的服务生出来帮她打开玻璃门。
“女士,您要进来吗?”
里头服务生的制服也是素雅的旗袍,盘着头,描细眉。乍一看,温婉的很。
南佳年回过神,惊觉自己有些近乡情怯。
见她仍在发呆,服务生难免又问:“女士?”
“啊?噢,对。”南佳年总算迈开步子进去,同对方错身时说了句,“麻烦了。”
“您客气,您看是要坐包间还是楼下的散座?”
想来是因为时间还早,店里没什么客人,服务生也问的仔细些。
可惜南佳年不是来喝茶的,她笑着跟对方讲:“你们这不是要盘出去吗,我跟你们老板约好到这来谈。”
那服务生这才恍然,“是南小姐是吗?您跟我来。”
她说着引南佳年往二楼走。
楼梯转上去就是一个长廊,尽头的墙面挂着水墨画,两边都是敞开门的包间。
上了楼服务生便停下,她往走廊尽头一指,“您过去吧,就在最里头右侧那间。”
南佳年听完朝她点点头,“好的,有劳。”
这栋楼她幼时几乎天天来,现下走过的长廊也走过无数次。
这里其实没太大变化,她一路走过去只觉得越来越熟悉。
尽头右侧的包间门半掩着,隐约能听到里头有人在倒茶。她屏息轻敲两下门扉,还没开口,门从里拉开。
门内站着的人身姿挺拔,面部轮廓如刀削般利落,他穿着深色的长风衣,逆着光,好看到令人目眩。
南佳年心跳漏了好几拍,微微睁大了眼开口:“纪……纪斐学长!?”
第五章 150万
室内茶香四溢,摆在靠右的中式茶桌那,围坐着三个人。
“南小姐,我记得我告诉过您,我只是中间人而已。”开口的是坐在南佳年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