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乏力地趴在李瑶的胸脯上。
李瑶已然无力推他,声音绵软无力:“本宫乏了。”
薛平吻了吻她胸脯,含住那乳尖,轻轻地用牙齿咬着,然后抬起头问她:“长乐,明明喜欢我的,为什么要对我冷淡?”
李瑶闭了闭眼,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喜欢,他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她嗓音清淡:“本宫记得先皇曾问你少年之志,你说你要收复江北。”
薛平愣了愣,扯过被褥盖在她的身上,裸着身子躺在她的身侧,他撑着脑袋看她:“在我的眼里,长乐是最重要的。”
他的手摩挲着她光洁白皙的脸,指腹带着薄茧,抚摸得李瑶心里都是痒痒的。
还有他的话,让她浑身穿过暖流,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比方才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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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烛光在房间里闪着,李瑶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薛平的手掌划过她的脸,到她的下巴,语气不容置喙:“长乐,我们成亲了,可以坦诚布公。”
李瑶透过烛光看见薛平专注地眼神,情不自禁地想要躲避,她翻了身子背对着他。
他眉头蹙了起来:“还记得先帝在世,你狩猎时曾受过惊吓,那时你风华正茂,根本没有现在这些心思。”
李瑶突然转过身,轻声对薛平说:“我的心思,一直如此。”
只是驸马不知,她也没有叫驸马知道的心思。
薛平握住她的手紧了紧,许久才说:“长乐,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讨好你。”
他的嗓音微颤,握住的她紧了又紧,怀抱圈住李瑶,紧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讨好本宫作甚?”她心头一颤,抬眸看他。
薛平猛的吻住她的唇,一字一顿道:“长乐,叫我夫君。”
驸马今日是抽风了吗?在她这胡言乱语些什么,感伤悲秋的语气险些让她以为他是真的明白了她的心意。
转念一想,驸马如此变化,大抵是与皇兄带来的那位嫔妃有关系吧。
她缓缓拨开薛平握住她腰肢的手掌,唇角微微含笑,带着万般苦涩。
“驸马,你我非寻常百姓,尊卑之分你该明白的。”
薛平空空的手指攥紧,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山上的秋季带着寒气,李瑶素来怕冷,此时春花在帐外说道:“公主,方才说冷,棉被给您拿来了。”
李瑶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回过头看薛平袒胸露乳,她皱了皱眉:“驸马这般有伤大雅,快些穿上衣服。”
薛平唇角渗出一抹嘲讽:“公主倒是个要颜面的人。”
李瑶眸光微顿,朝着帐外喊道:“去给驸马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衫。”
冷鸢怀抱着剑看向春花,小声地嘀咕着:“公主素来不是不喜欢驸马吗?为什么和我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春花把被子丢进冷鸢的怀里,脸色沉了下来:“公主的心思岂是我等奴才敢猜的,大男人还嚼舌头,小心我跟公主说,让她拔了你的舌头。”
冷鸢乖张地闭上了嘴,西苑面首聚集之地,传闻颇多。
不过他一向爱清静,鲜少听到这些,也就前些日子偶尔听人说起公主对驸马毫无兴致。
他本是平阳城府中里的看马厩的小厮,因长相出众,又略懂射艺,被主上送过来讨好公主。
原本以为公主荒淫无度,夜夜笙歌,是个妖媚女子,谁知近了身才知道公主并不是传闻中一般,大多数宣他们留夜,都只是舞刀弄剑地给她看。
寻常女子有几个喜欢这玩意的,荒野匹夫玩的无聊把戏,她看得倒是仔细。
时不时还会夸赞两句,但多数时,她的眼睛涣散无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春花拿来驸马的包袱,喊了声冷鸢的名字:“你这人,方才叫你好久,应都不应,你是聋的吗?”
冷鸢抱着被褥,眉宇微皱:“姑娘说话好听些,再怎么说我也是公主的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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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明明很受宠
春花淡淡地扫了眼冷鸢:“给你脸了。”
冷鸢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世人只说驸马不得宠,倒也不知不得宠的还有他们这些面首啊。
“春花姑娘,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同为公主效力,咱们不必这样嘲讽吧。”
春花嗤了声:“你不高兴碍我什么事。”
李瑶在帐内喊了声:“何事喧哗?”
春花踩了脚冷鸢,傲娇地瞥了他一眼后回答道:“公主,驸马的衣衫拿过来了。”
薛平抱着李瑶,分毫都不让她动,李瑶微微仰起头,长长的睫毛在眼底覆下一层弯弯的阴影,他好似很累,方才说着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