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去听她说的那些那些。
可她犹犹豫豫的,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呢?
火光拉扯着影子,好像连她的声音都给模糊了,必须要仔细些才听得清,原来她是在说:“他绑着我,要我…要我…”
剩下的几个字卡住了女人的嗓子,要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她用无限哀求目光盯着江斩,奢求他能放过:“饶我一次吧。”
“还没说完呢,他绑着你,要你做什么?”
他故意不听她的话,两个人对视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都在他的眼睛里,可江斩就是分不出一星半点的怜惜。
倒也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是孔叙。
是不值得被珍惜的孔叙。
这大概真是她的痛处,让女人的豁达一哄而散,留下了她犹豫痛苦的模样,在无尽的夜里。
断断续续的,是她在诉说着那些往事。
一提起罗霄,她眼睛里的苦就藏不住,也透过字里行间弥漫出来,使每一个音节都是地狱。
她一字一句,替自己回忆起那段不堪的过去。
跟着罗霄的日子每一秒都煎熬,那些经历让她历历在目,这一辈子都历历在目。
他不让她站立,不让她穿衣,脖子上的项圈好紧,她觉得自己像是要窒息。
乳夹很紧,灌肠很疼,各色各样的尾巴在她的身上换了一遍,始终不肯饶她一日。
时至今日孔叙都不喜欢穿裙子,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裙底是女孩赤裸裸的身体,她夹着尾巴,走在鼎沸喧嚣的人群里。
比起这个,罗霄更喜欢看她夹着乳夹出去,毛衣摩擦她挺立的乳尖,坠着的铃铛依旧悦耳。
那个时候孔叙的反应很可爱,最起码罗霄是这么认为的。
他向来不会假惺惺,看见这样的孔叙也总是由衷的夸一句。
如果可以将功抵过那就好了,那样的话孔叙就不用挨他那么多的巴掌鞭子了。
是孔叙的错,她不该打盹的,在察觉到困意的时候她就应该爬过去,然后拱起屁股去舔舐男人的脚底。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抱着侥幸的心理心安理得的睡过去。
罗霄会夸奖可爱的女孩,罗霄也会惩罚不听话的宠物,所以孔叙是被他抽醒的。
他有那么多的板子鞭子,孔叙也不知道他手里面拎着的是哪个凶器,她只觉得疼,她再也没有了睡意。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如今说出来,又是一种滋味的不好受,好像那个项圈还在她的脖子上勒着,这辈子都要在她的脖子上勒着。
然后她看见江斩说话,嘴巴张合一瞬,说出来的话比刀锋犀利很多。
“你似乎是很乐在其中。”
看他轻巧慵懒的样子,他一定不知道这句话对孔叙来说杀伤力有多大。
可面对痛苦,孔叙能做的,也只有咬着嘴沉默,她垂下眼,面对江斩的恶意,什么话也不说。
火光把她照亮了,照亮她柔软诱人的身体和她苍白无助的模样。
这二者混在一起格外的诱人,激发起江斩体内藏匿的欲望,想要看到孔叙更多的样子。
赤身裸体远远不够,她最好颤抖着、皱着眉,然后呜咽出声、阵阵抽泣。
罗霄做的没有错,她带尾巴的样子一定好看,怪不得他不许她摘下来。
江斩甚至都想象的到孔叙她乖顺难耐的模样,肛塞入体的那一刻不好受,叫她咬紧了牙,一身的抗拒。
就是这副样子最讨人爱,她跪趴着,反骨和不羁折了一地。
又偏偏,大家或坐或站,衣着得体,只有那个女人不着寸缕的把屁股撅起。
那天晚上的暴雨江斩已经记不起来了,事后回想,他脑海里反复播放的是火光摇曳,墙上映着曼妙的少女。
她风情万种,她婀娜多姿,一双手细而长,一点点的伸进他的裤子里。
她握住该握住的,抬头跟他对视,火光正好,照在脸上好看,照进眼睛里更是亮晶晶的。
离开了罗霄和那份回忆,女人很稳,说出来的话也动人。
她说我先帮你舔一舔。
那个时候没想太多,也不觉得自己如何没出息,什么都有了,也什么都有过,居然会像个愣头青一样,食髓知味的,不把人放过。
那是好细的一节腰啊,江斩快要把她掐折了。
他觉得孔叙是跟不舒服的,嗓子都要叫哑了,再没有了开始时的能耐,威风八面的坐在他身上发骚打颤。
可低头看,女人她美目流盼,又笑得好看。
江斩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孔叙当他是嫖客,躺在这里伺候人呢。
虽然阶级上没什么不同,可只从本质上来讲却是大不一样。
江斩不喜欢孔叙她的这副模样,他也不喜欢做一个嫖客。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江斩从来不搞廉价的鸡。
真该死,孔叙这臭婊子也把他变得好垃圾。
上了脾气,他抬起手便给住孔叙的脖子掐在了手里,面色阴狠带一点笑意。
所以所以,留在孔叙心里的,除了那晚的瓢泼大雨,还有江斩,他的身躯似火,灵魂滚烫,把她吞入腹中,烧成灰烬,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