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种乡下的中学没有生理课啊,奶奶也没投说过啊,她怎么知道自己这哗哗的流血原来是每个女孩子长大的必经月常。

    当时都傻了,怎么也止不住血,就给七海学长打了电话,说自己要死了,血止不住。

    七海健人吓得让她赶紧去找家入硝子前辈,小麻雀说自己疼的起不来,一边说一边哭,说自己居然连伤了自己的咒灵都没看到是啥,死的太冤屈了。

    七海健人从市区飙车去把家入硝子带回了高专女生宿舍,然后被家入硝子告知:“去给你学妹卖卫生巾,顺面带红糖姜茶。”

    你就说场面多尴尬吧,七海健人反正是尴尬到当场石化了。

    家入硝子也没有过多的去说这些,毕竟小姑娘智商不行是公认的,能让她理解月经不是会让人死的,而是女孩子们到了年纪每个月都会来的,都算不错了。

    怎么可能还会去跟小麻雀说什么男欢女爱的,或者该说家入硝子就没有想到过,这小姑娘有一天会喜欢上某人,因为小麻雀是只鸟儿啊,怎么会喜欢人呢。

    所以这会子小姑娘也说不出什么,她长这么大知道的恋爱啊,什么上床啊,都是一些电视剧电影里边的东西,概念很模糊,自己压根没有任何靠谱的实战经验,她只会凭着自己的本能,扭着腰直抬起自己的下腹,把那早就因为药物刺激变得湿漉漉的花瓣追着七海健人挺立起来的肉棒磨蹭,喘息着软糯的祈求着:“揉揉这里,学长揉揉下面,那里难受呜……里面,里面好痒,你帮我抓一下里面啊……”

    七海健人觉得都被撩拨到这份上了,他还能忍,那他多半是废了。

    其他人看着眼热的要死,小姑娘正正经经练家子,体脂率很低,皮肤紧致线条匀称,不能说健美,但也有漂亮的人鱼线,那对乳房不大,可是很翘又白,乳晕是鲜嫩的红色,乳尖小小一粒,就比乳晕颜色要深一些,五条悟那手指捏着玩了玩,顿时浓郁的像一滴血似的浓艳旖旎。

    那早就被蜜液打湿变得晶莹透亮的花瓣更是好看,她没什么阴毛,稀疏的像没发育的少女,两片花瓣是肉粉色的,小花萼要深一些,但是缝隙里的那颗花珠,涩泽莹润鲜红,被七海健人的硕大龟头蹭了蹭,立刻就冲了血挺起来,透亮的血红色真的特别诱人。

    两面宿傩看的饱受刺激,一个劲儿的催促七海健人:“你他妈的快点上,是不是不行,换本大爷来……”

    虎杖悠仁看得一直吞唾沫,还不忘记是堵住两面宿傩的嘴:“娜娜明你要不尊老爱幼一下……”

    “那也是让我啊,悠仁。”五条悟说话间手掌滑下去一些,结果小姑娘立刻不乐意了,抓着他的手又放回自己胸口去,燕尾都开始泛红的喘息着对着他撒娇:“继续、悟学长继续揉啊,不要停下来嘛……”

    七海健人不是不想直接进去,是拿一根手指试了下,里边湿湿软软的没错,可也紧紧窄窄得很,就他这尺寸不做好前戏就进去了,小麻雀绝对疼得叫起来。

    可惜他自己倒是很想温柔点,小姑娘自己等的不耐烦了,居然自己伸手来抓自己的小穴了,就是不得要领,几根手指在外面扣了扣,弄得自己满手的蜜液,看的男人们眼睛都充血了,她自己还一脸着急的掉眼泪:“抓不到里面呜呜呜,学长快帮帮我呀,里面好痒啊呜呜……”

    “……这就来了,你啊……”七海健人抓开了那胡乱抓挠的手,又抓着她的膝盖往边上再打开一些,忍住叹息的无奈感,为了让她尽量少被疼痛折磨,腰部慢慢往下沉,龟头先卡进去一点,然后猛地一提气,一股脑的撞进了那又紧又软湿漉漉的花穴里。

    瘦小的姑娘啊了一声没叫完整,就被剧烈的钝痛堵住了所有声音,像拉满的公似的腰肢弓起来,脚趾头蜷缩着在床单上乱蹭,手也抓紧起来,不过左手背乙骨忧太扣着,右手背虎杖悠仁扣着,现在已抓紧就像是在主动跟他们十指紧扣似的,往后扬起的脑袋露出了纤细的脖颈,但上边布满了五条悟留下的吻痕和牙印,灯光将那些痕迹打亮,惹得七海健人眯了眯眼,视线就和充满挑衅意味的五条悟对上了。

    “好痛…呜、好痛啊学长,你出去,呜呜我不要你帮我了,快出去……”小姑娘疼得直抽抽,花穴里的膣肉在反复的收缩着,企图通过挤压把异物排斥出去。

    但这其实是反作用,尽管七海健人也会因为太过紧迫的绞紧而有些疼痛,但更多的还是爽,爽的他头皮发麻理智的弦都快断了,不断深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免得他一个忍不住就这么狠狠操起来,这纤细的姑娘绝对会被干到翻白眼晕死过去。

    到底是虎杖悠仁更舍不得些,笨拙的用之前看的一些漫画里学到的东西,去尝试按付老师发抖的身体,他亲吻她的身体,掌心里两面宿傩探出了舌头舔舐着女人的腰肢,虎杖悠仁抚摸到哪里,两面宿傩就亲吻舔舐到哪里。

    七海健人缓过一口气后,缓慢的小幅度抽送着自己的肉棒,仔细观察皱着眉头哭泣的姑娘逐渐松开眉间褶皱后,才逐渐加大了力度在她紧巴巴发热软乎乎的花穴里抽插。

    “哈嗯、嗯啊啊……!”

    这叫声怎么听都不像是疼的,七海健人猜她是真的爽了,自己也心理生理都爽了,他看着一下下被自己撞的陷入到五条悟怀里,又在被五条悟揽着肩膀稳住送回他身下,眼神迷离腰肢不蹲颤抖着的小麻雀,缓缓露出了满足又温柔的笑容来:“告诉学长,现在还疼吗?”

    小姑娘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