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吮吸出更加浓艳的红痕,两面宿傩的舔舐更像是在啃噬,他喜欢用尖利的獠牙咬出清晰的齿痕,有的甚至都咬破了女人细嫩的肌肤溢出鲜红的血丝。
小麻雀被那种若有若无的刺痛刺激的又开始掉眼泪,抽泣着往乙骨忧太怀里钻,委屈巴巴的呢喃:“有虫子……忧太有虫子咬我呜呜……”
乙骨忧太鲜少见到老师这孩子气的样子,她总是更像亲切温柔的长辈姿态在他面前,但不管哪一种姿态他都喜欢,这是他喜欢的人,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梦,要小心呵护才不会醒过来。
所以他温柔亲吻她的唇,手掌摸过那湿乎乎还在流出许多粘稠液体的花穴,一点都不介意这些液体存在,但是太多了确实不好,毕竟他等会也会射进去啊,老师一定会撑得难受吧,要给自己的精液腾出位置嘛,他才会用手指扣扣挖挖,帮助里边的液体更好更快的流出来。
小麻雀现在已经敏感到了边缘,一点点触碰都会花穴里瘙痒起来,自己很主动的动起了纤细的腰肢,让乙骨优太的手指头能更好的戳到她觉得发痒的地方,可总觉得还是不够,细细呻吟着开始收缩甬道:“换一个、忧太、忧太换一个……”
乙骨忧太被她勾得的眼睛都开始泛红,啄吻她的唇瓣却没抽出手:“换什么呢,老师想要什么?”
小麻雀其实知道是什么来着,但是这会子脑子有点卡主,扭着腰用饱满的乳房蹭着少年的胸口,拼命地去找那个词,结果也只说出来:“就是,就是可以插进去很深的,比手指粗大的那个啊……给我嘛,只有你们男生才有的那个啊…啊嗯…!”
他给她了,她想要的他都给她,命都可以给,还有什么不能给。
小麻雀嫩嫩的花瓣被强硬的挤开,腿心塞着那么大一根肉棒,塞得她两片花瓣都鼓鼓的,好像小孩子吃着食物鼓起的腮,水很多,或许是之前高潮潮喷的没流光,沾得他囊袋上都湿漉漉的,黏润的能拉丝。
虎杖悠仁都伸手接了一点抹在自己的肉棒上,特别仔细,就怕没涂匀润滑不够,自己进去的时候让心爱的老师难受,才用两边拇指掰开了臀瓣,圆硕的龟头顶着那满是褶皱的后穴入口,一点点的往里边塞。
肉棒的直径可比两根手指宽多了,后边突然被撑开小麻雀顿时有些害怕,但这时候想挣扎就太晚了,肚子里都被塞了一根,肩膀被身后的少年摁住了,腰肢被身前的少年掐住的,抬起脖颈又被七海健人扶住了脑袋痴缠她的唇舌。
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人操开了不改作文性交渠道的后穴,浑身好一阵绷紧又在颤抖的双眼迷离看不清。
有几秒小麻雀都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人间,而后缓缓被电流窜过大脑皮层的快慰又带回了极乐人间。
五条悟就是在那时候,莫下了床翻出了手机,要给可爱的小学妹留点证据,不然就她那小脑瓜,醒来后多半是死活不肯信自己做了什么的,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想着如何赎罪,而不是乖乖留在这无形的鸟笼里。
一直到在也进不去,虎杖悠仁低低喘息着吻在了老师那薄如蝉翼的蝴蝶骨上,深切感受着老师身体里的温度,那暖洋洋的滋味真的好棒。
和老师结合到一起了的感动让虎杖悠仁格外的心满意足,两面宿傩咋舌的咬了口女人挺翘的乳房,暗自计划着要趁着虎杖悠仁心神恍惚的时候赶紧抢过身体,自己也要好好爽一下,简直要憋疯了。
身体里的抽插越来越重,耳畔充斥着咕滋咕滋的水声,小麻雀腿根被磨得发烫,臀瓣也被少年京汉的腹部肌肉撞得发疼,两个年轻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表现出了,和平时乖巧温和完全相反的疯狂跟激烈,囊袋绷得紧紧,伴随着插进来的动作撞在臀尖都发痛,一面快速抽动着离不了喜爱的她里面,一面手又松不开她这嫩嫩的身子,还得拿手握着她绵软富有弹性的乳房,乳尖的小颗粒都被玩得硬硬挺起来。
小麻雀膝盖的皮肤被床单的布料磨得发红,酥酥的发着麻,这么给人摁着操的,小屁股翘着,被掐着腰一下一下的往后撞,肚子都被两根肉棒撞疼了,被干出来偶尔喉咙里逸出来的几下都是哭腔。
男孩子个顶个的自尊心强,隔着薄薄的一层黏膜偶尔碰到了对方的那一根,就会被激发出比较的念头,就算视线不去互相对上,也把她的身体当成了战场,你来我往的狠狠插,拼着看谁先射出来的气势交战着。
可就苦了小麻雀了,被肏得欲生欲死,都快哭不出眼泪了,那双眼也早就哭红了,快感堆积的过于满,她现在就是那被绷紧的弦,随时会直接断掉。
也是在那一夕之间,虎杖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了深色的纹路,原本透白发力的手指尖,指甲上浸出了漆黑的诡异色彩,爽朗的面容染上了邪狞的肆意:“啊啊果然啊,你这女人很适合当性奴啊,本大爷很中意你这样的女人哦~”
“你最好注意下你的用词。”调整了镜头角度确保不会拍摄到小学妹那些,能让人头晕目眩流鼻血的部位,五条悟语气森寒的开口说道;“反正你又死不掉,反复多杀几次也没事。”
获得身体支配权的两面宿傩笑得有些满不在乎,手掌缓缓抚摸上小麻雀形状脆弱的蝴蝶骨:“这就生气了吗,话说啊,我那个词是赞美的意思……”他缓缓抽出一些,只留了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里刺探着,感受那种紧致簇拥带来的舒爽;“是在说,本大爷喜欢死了她,想要肏死她的最高赞美。”
后穴以为获得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