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带着我去祓除咒灵,刷的一下自己人没了,我就到处找他啊,当时是在雪山上,我不敢太大声叫唤,不然引发雪崩我自己能跑,山底下的住户跑不掉啊。
找了好一阵没找到人,手机信号又不稳定打不过去,我可气急败坏了,他又刷的一下出来了,冲我说一句:“你这不是挺好找的吗,那些人脑子是多蠢才一直没找到你。”
我那心情就跟以为自己拿了杯白水,一口闷下去发现居然是海盐苏打水,胃胀气到翻白眼。
你要玩捉迷藏你说清楚嘛,你都不说明白,我这都没认真躲,你当然随随便便就找到我啦,呿。
我跟他据理力争,他也算有耐心,让我再去认真躲一次,说半小时后去找我,我这会拿出了真本事,挑了个我一贯喜欢的角落——
就类似于讲台下的空间,器材室的狭缝,在这雪山上也有许多被雪覆盖的灌木丛可以作为类似的隐蔽地点。
结果还是被他找到了,但我没有特别惊讶,毕竟他是五条悟,就他这高智商,找不到我才见鬼了呢。
五条前辈说我这是差别待遇,特别委屈的哭哭啼啼指责我不够体贴他,我被整的一个头五个大,再三发誓绝对没有偏心的意思,只是觉得他确实比任何人都聪明的多,所以觉得被找到了也很正常而已。
好话说了一箩筐他才满意了,没再哭哭啼啼一副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模样。
就是我没想到他还挺记仇,后来还搞过不少事来吓我,时间一长我就对他有些心理阴影了,虽然是很佩服他,但是也很怕跟他接触太多,总有种待在一起分分钟会被他突然吓个半死的惶恐。
总体的来说,我对两位前辈都是充满了敬佩与感激,七海前辈的关怀和督促才让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五条前辈的赏识与信任给了我机会留在咒术师界的动力。
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两位前辈——
“哇,虽然我猜到了,但是,你这也太素了吧。”白发的青年弯腰低头靠近了我,但是他的目光和手都毫不客气的落在了我刚从窗外架子上取下的Underwear上;“你是什么国中生吗?国中生的恐怕也比你风格可爱点吧?”
“挺好的。”七海健人盯着看了几秒后给出了他的评价,而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叠我衣柜里其他的衣服;“除了衣服其他的之后再看吧,五条桑那里估计什么都有,你可以考虑把这些家具送去二手店。”
我心里是一片平静的……个鬼啊,为什么我要跟我尊敬的前辈在我的出租屋里,让他们看到我乱七八糟的房间,和我过于幼齿完全不符合年纪风格的Underwear们啊!?
现在是中午时间十一点左右,大约两个多小时前,我被两位前辈左右拥护着离开了七海健人前辈的公寓,返回自己的这间小出租屋收拾行李,要在今天晚上开始跟几位我喝多了干出人神共愤之事的受害者们,开始所谓的共同交往同居。
其实我情愿你们把我告了,让我进去蹲上十几年算了,我特么真的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啊啊啊啊!
“总觉得你是不是给自己买小了点啊?”把我试图叠起来的无痕款式拽了过去,五条悟用手抓了抓那片布料后,一脸理所当然的就要伸手抓我胸口,我幸亏反应灵敏挡住了他的手,他反而不满起来了,挑着眉垂眼看我:“干嘛,你昨晚上抓了我多少次你数过没有,要我现在给你看看上面的抓痕跟你的牙印吗?”
五条·超记仇·悟,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着机会疯狂打击报复我!
我憋红了脸,欲哭无泪的颤颤巍巍要把手放下去,而这时七海健人突然说了句:“你这些也还要带走吗?”
我立马就跟听到了天籁之音一样转身跑进卧室,边跑还边说:“抱歉啊悟学长,七海前辈有事找我帮忙,我先过去看下!”
七海前辈正坐在我那小床上,真的是小床,没有所谓的床底,就一张席梦思床垫铺在地板上,所以他坐下去两腿竖的老高了,还不得不往两边大开着,中间放了个布艺收纳盒。
看到盒子我也有些恍惚,走过去蹲着往里边看,果然是我以前的一些东西:“要的吧,是我国小毕业跟大家一起演灰姑娘的演出服呢,很有纪念意义的。”
有只手从边上伸过来,抓起了那件深褐色点缀了几片绿色的演出服晃几下:“你确定是灰姑娘?这衣服也不像是裙子啊……”
我觉得五条悟肯定没有参演过舞台剧经验,所以很好心的跟他解释起来:“演员会有很多的,大家扮演什么的都有,我演的是树,这衣服是奶奶根据角色给我做的。”
“你演了一棵树?那怎么演?难道树还有什么台词?”五条悟的表情更加震惊了。
七海健人趁着他注意力在我这,把那件衣服又拿到了他手里去,动作有些轻柔的抖了抖,抚平一些翘起的边缘后叠成了小方块。
“没有台词啦,就是要举着树枝站在舞台上,很难演的,在落幕前都不能动,其他同学都没我有耐力,所以大家都推选我来演。”想想还挺开心的,大家当时都夸我最有耐心了,一定可以把这颗树演好,除了我没有别人更适合了;“老师也夸我是演得最好的,喏,这个是当时的剧照!”
我有些得意洋洋的把照片从盒子里找出来递给他们看,因为是在表演时拍摄的,所以我在比较靠后的位置:“这个就是我,我化妆也最久,因为要更加像一棵树,所以脸上涂了厚厚一层人体颜料,回家洗掉的时候,哇,那个水真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