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是块木牌,上面刻着个六字。这块木头处理的巧妙,正片叠底了个防伪标志,王爷一眼就认出是自家东西。

    他伸手拿在手里把玩了会儿,正色起来,眼里不由扫过一丝兴味,“唤他进来。”

    “你回来了。”他勾了勾唇角眼里含着笑意,“两年前你就请辞离京,如今怎么回来了?你可知我逍遥王府,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他声音慵懒,却满含肃杀之意。

    看着面前一袭黑衣身姿挺拔,丝毫没对他的话有什么反应,王爷撇撇嘴,又说:“向来做本王身边的影子,走着进来的抬着出去的多,要论资历,你可是本王心中第一人啊。”

    逍遥王早知这人天赋异禀,武功路数清奇,不知来自哪一处门派,经常打的人措手不及。

    王府栽培的割韭菜团队里,他勤勉刻苦业务能力数一数二,也最冰冷无情,不会出现什么爱上工作对象啦、爱上工作对象的女儿啦、私奔啦被人挖墙脚啦啥的破事。是他最好的一把刀。

    “两年前你说的话,还作数么。”黑衣人低沉开口,声音依旧冰冰冷冷,散发着一股死亡气息。逍遥王眨巴眨巴眼睛,饶有兴味打量他。

    他向来欣赏有才能的人,但面对未知,他又时常忌惮他的能力。“本王一言九鼎,怎么可能不作数。”他笑眯眯的说,“你可得想好了。”来了可就别想再走了。”

    李逐光出了王府,去店家挑了些家具日用品,引着人开了锁。

    安排之后,耳边传来三声鸟叫,两声短一声长。是王府暗卫传讯的声音。

    眼里闪过一丝阴鸷,他循着声飞过去,果然是个黑衣蒙面的站在那等他。

    他抬眼打量一下,这王爷还是这么抠门,走了两年还是这副配置。

    “起先有人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那人倚着树,双手抱胸,一身黑衣只露了双眼。

    不愿听他废话,他冷声道:“何事。”

    六号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他撇撇嘴,“这么多年不见了叙叙旧不行嘛,好歹咱们也在一个暗卫营共事了好几年,别这么冷漠好不好嘛。”

    看不见对方的眼神,三号还是感受到了他飞出来的眼刀子,赶紧回归正题.

    “主人安排你去做掉个人。”

    刚去报道,就立马安排上工了。李逐光面无表情接过纸条,卷着看完将纸条化为灰烬,说句“知道了”转身离开。

    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这家伙临走前竟然跟他说话了?以前拽个千儿八百似的,怎么觉得这遭回来他变人性化许多?

    李逐光回来时看见门口小姑娘抱着东西,一边往院子里说几句话,一边往门外看两眼,他目光柔和一些,方才身上的戾气也散了不少。

    看着骤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周密赶紧迎上去,“你回来了?”

    隔着帷帽瞧她一眼,眼睛亮亮的,鼻尖都被冻红了。眉间稍蹙,冷声道:“怎么不去里屋呆着。”

    不能说她胆子小,怕呆里头有什么事儿吧,周密打了个哈哈,“这里头的丝线很漂亮也挺齐全的,谢谢李大哥。”

    他嗯了声往里头走,周密追上去看着地上买的东西,“李大哥你买了这么多,花了不少银子吧?”

    他在王爷那做事,看的就是来钱快油水多,斜睨她一眼,看她一副殷勤的小模样,“无需在意。”

    哦。没想到他还是个有钱银。周密表示羡慕,手里的包裹攥紧了些,她也得想办法赚点银子缴一缴住宿费。

    东西搬了之后房间满了不少,李逐光安排她进了侧屋后就走了。

    她坐在床边打开手里的东西,她是有些身体记忆的,刚一拿起针线脑海中便涌起怎么穿针引线的方法,她望天。

    老天对她不薄,关了一扇窗还不忘给自己开个金手指。

    ☆、值得

    周府

    周家四小姐失踪好几日了,周老太太急得像炕上的蚂蚁,整日睡不安宁。

    周太傅在京城里给皇上打工,到现在还没回来,老太太还是按捺不住给了大孙子写了封信。

    周甘十三岁离京,给威猛大将军做副将,十一年年了很少着家,此时在校场训练新军,周副将身材魁梧,正训练□□方阵。

    大将军正训着话:“作为一名步兵,最关键的功能就是跟着大家一起走一起刺杀,即便死也要保持方队的队形整齐。”

    “一个方阵一旦被骑兵冲散,你们知道下场是什么吗?周副将,你来告诉他们。”

    被点名的周副将一张黑脸,上前一步,勃然英姿,身姿挺拔如苍松,掌中一对混铁锤,猛地垂向地上的大石块,瞬间击碎,轰的地面似乎都颤了颤。

    “下场就是被马上的骑士像砍冬瓜一样砍成两节。”他粗噶的出声,眼神如鹰审视着这帮新兵们。

    刚才还不以为然懒懒散散的娃娃兵,此时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大将军表示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