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你!”

    女子冷笑两声,甩了甩手,太用力了还有点痛呢。眼中尽是鄙夷,“我想给你来这下很久了,小时候就三天两头给我使绊子,还把自己摘的冰清玉洁的。你真令人恶心,连我母亲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说完利落的离开,没能看见身后那双如毒蛇般怨毒的眼神。

    走进偏殿为祖母求了签子,刚想唤人才想起让他们在寺外侍候了。她起身从荷包里给了香火钱。

    刚想离开,一个男孩子哭着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姐姐,我的球球掉到高高的地方了,你帮帮我帮帮我....”

    ‘周密’闻言,怜爱的揉了揉男孩的小脑袋,温和的说:“不哭不哭,姐姐带你去拿球球好不好?带姐姐去找球球。”

    男孩擦擦眼泪,引着‘周密’穿过走道,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阴森狭窄的地方,她越走越心神不定,左顾右盼发现没他人身影,饶是平日胆子再大这会也有些忐忑。“小弟弟,这里好像有点儿...”

    小心!周密透过浓雾,看着她身后一人拎着木棍,慢慢向‘周密’靠近,心蹦到了嗓子眼。

    下意识想要提醒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直到‘周密’的后脑勺被重击,一阵眩晕后,她陷入了黑暗。

    第二日。

    周密很久没睡过这么好的一觉了,被褥铺的厚厚的又温暖,她一大早的赖了个床。

    睡饱后,她打开窗子,看外面的天色,冬天一整日都灰蒙蒙的,不知道是几点钟,窗沿放着个东西,她探身去取。

    是食盒,里面放着一碗粥和一个油纸袋包住的东西,散发着肉香。周密连忙打开,果然是她最喜欢的肉包子,开口蒸的透透的,不知放了多久,还是温热的。

    一定又是他买回来的。

    周密去拿了牙刷牙粉去洗漱,路过主卧房门紧闭,根据经验他一早应该出去了。幸福的吃完早餐后,把食盒和碗都清洗了,事情都解决差不多了开始坐在窗边摆弄着刺绣。

    周密有些记忆片段的,从她慢慢熟练刺绣后这种片段似乎更清晰了。她其实对这些事并不是很在意,这具身体大概也想逃避某些东西,顺其自然吧。

    对于鬼山的传闻,周甘也听过一些,听说山上有邪灵,食人肉饮人血,来过这里的人没一个完好无损回去,有人半路折返,回来后疯疯癫癫。

    周甘生性好战,一方面小妹真的可能被困在鬼山,一方面他对这块地方也有些好奇,他不信鬼神,战场厮杀这么多年,还能被一个小小传闻困住。

    周甘回头看了看身边陪着的几个士兵,他们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是大印最勇敢的将士。“前方路途遥远艰辛,我并不强求,如若不愿跟来的,就立即回去吧。”

    四人人面面相觑,转眼坚定道:“卑职自幼失去双亲,颠沛流离,是您收留了我们。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难,卑职也不会离开您。”

    周甘只觉心头一热,百感交集。多年的相处他早已把他们当作亲人,“好,是我周甘的好兄弟!”

    ☆、受伤

    七日后

    逍遥王府暗卫营。

    剑影光晕下,白虹剑影翻飞,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是两个上下翻飞打斗的身影。直至剑鞘抵在了三号的脖颈处,他大汗淋漓,伸手把剑扔到地上,“我输了。”

    伸手接过李逐光扔来的剑鞘,三号哀怨:“就是玩玩而已,你那么认真干嘛。”脖颈发麻,被余震不轻。

    李逐光身上也挂了彩,他不在意的用布擦了擦手指流出的血,冷冷道:“你退步了。”“好歹我也是营里排行榜前三,你别这么看不起我好不。”

    三号翻了个白眼,嘀咕一句:“真是怪胎。”下一秒脑门就被砸了一下,捡起来一看,是他擦手的布。“你好恶心呀!!”听着身后三号的哀嚎声,李逐光冷眼瞧着,正转身要走。

    “诶你别走啊。”三号连忙爬起来,“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半会儿话都说不得了,那么着急回去做什么?”对方自然不会回答他,看着李逐光消失的背影,三号摸摸鼻子,骂了声臭小子。

    他和三号相识好几年了,在腥风血雨中厮杀出来的,但在暗卫营中,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存活,哪有什么真情可在。

    上一秒好兄弟下一秒成了剑下亡魂都未可知。李逐光不知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下有没有另外的面孔,他不愿猜也不想知道。

    运起轻功来到繁华的京城,他带起帷帽提着食盒的模样吸引不少人的目光,李逐光毫不在意,只身来到酒楼,小二一见他进来,热情的迎上去接过他手中食盒,“官人,还是老一份?”

    “今日可有新的膳食。”

    “地三鲜、 溜肉段 、锅包肉 ,您看您喜欢哪一样儿。”小儿热情的供上食谱,李逐光面无表情的看了食谱一眼,“我不识字。”

    小二愣了一下连忙道:“那我给您念一遭?”

    “不必。”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