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的湿乎乎的。
羞耻感爆棚,浑身酥麻,四肢无力,大脑也一片空白,呼吸急促,不自觉的呻吟呢喃。
晏文琢险些被她突然的紧致夹射了,但他不是十几岁的愣头小子,他现在一点都没吃饱,有的是精力。
晏秋心高潮后乖顺的不行,理智回拢,想起刚才在快感里自己都喊了些什么,羞愤欲死。
这会儿抿着唇咬着牙安静的像是没有嘴巴,柔软无骨的手虚拢着父亲的手臂,细细的喘着气。
晏文琢感受着高潮中的小穴对自己的吸夹,意外的,放平了心态。
她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她是自己最出色的学生,她是自己最完美的一件作品。
这一切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前提下,她是个女人。
或许叫女孩儿更合适些吧。
“怎么?这会儿不叫了?”
晏文琢的声音和往昔一样低沉有磁性,沾染了情欲后有一丝沙哑,细听的话,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人都是多面的,对待自己的子女,对待自己的学生,对待自己的女人,不可能是一个态度一层不变。
晏文琢也不敢多出格,下了这个床,出了这个门,他们就还是父女、师生。
如今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沉默是金,多说多错。
晏文琢向来信奉少说废话多干实事的做事原则。
晏文琢撑着双臂,跪坐起身。
粗长的肉棒从穴口滑出一截,龟头浅浅的埋在了穴口。
跪坐在女儿腿间,晏文琢宽大的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大腿。
双手扯住她的腿顺势把她往自己身边一拉,硬如铁棒的鸡巴再次捅进了她的小穴里。
粗粝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外侧滑向了她的小腹。
平坦光洁的小腹因为平躺的姿势微微下陷,盆骨的轮廓精致,入手滑腻。
纤腰不盈一握,女儿在同龄人里总是显得单薄。
晏文琢的双手掐住她的细腰。
手下的皮肉嫩的像是会出水,晏文琢都怕把她的腰掐断了。
“太瘦了,多吃点饭。”
晏文琢像是在点评一件作品,给出了上手后的摸后感。
晏秋心刚才浪的起飞,现在清醒过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沉默装死。
晏文琢也不管她理不理自己,掐住她的腰,挺腰发力,一下一下把自己的欲望往她身体里撞。
抽插,研磨,刮蹭。
整根没入时,晏秋心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鼓包,像是要破土而出的笋芽儿。
晏文琢的呼吸越来越重,快感累积,头皮都有些发麻,只能更加卖力的抽插。
晏秋心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体的舒爽骗不了人。
嫩白的胳膊像是柳枝,缠上了父亲的有力臂弯。
软软的呻吟着,弓起了身子,腰底下能塞进去一个枕头。
晏文琢顺势揽住了她的腰,捞面条一样,把她拦腰从床上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两个人对坐着抱在一起,下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
晏秋心坐在父亲大腿上,感觉父亲的肌肉都是硬硬的,比自己的骨头都要硬。
身子软成一滩水,要不是双臂还挂在父亲脖子上,简直要融化在床上。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思考,顺从着身体的本能,爽过一时是一时。
晏文琢的呼吸有些凌乱了。
体位转换,女儿的穴肉像是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肉棒被紧紧的套弄着,动一下都有些艰难。
那穴肉还不停的吸吮着棒身,像是上万张贪吃的小嘴儿。
晏文琢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地挺动腰身,在里面研磨着,全方位的感受着女儿的窄穴。
晏秋心这会儿咬紧了嘴唇,一句话都不讲,连一声呻吟都不想漏出。
“这会儿倒是矜持起来了?刚才叫那么骚浪,后悔了吧?平时怎么教你的,过犹不及。待人接物,理宜从权达变。”
晏文琢慢条斯理的缓缓抽插,还能分出心神去教女儿。
晏秋心气都要气死了,谁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听大道理啊!?
可是仔细想想父亲说的也有道理,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晏秋心在父亲跟前顺从惯了,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的尺寸,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
晏秋心故意收缩小穴,去夹他,暗戳戳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快感累积的足够,晏文琢就着这个姿势,把晏秋心压在了床上,重新耸动着劲瘦的腰肢大操大干起来。
肉体相撞的“啪啪啪”的声音和“咕叽咕叽”水声不绝于耳。
鲜嫩的小穴里的汁水被挤压出,在肉棒的快速搅弄里变成了白色泡沫堆在了穴口。
汁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的下体,连床单都不曾幸免。
“你说你刚才怎么就那么骚?这会儿怎么不叫爸爸了?嗯?继续叫啊,叫爸爸操烂你啊,骚货。”
快感越来越盛,临近高潮,晏文琢也开始口不择言,越说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凶猛。
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着。
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二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