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丁点声音,手掌艰难的抓住餐桌边缘,支撑着自己不断乱晃的身体,这场惨无人道的强奸,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望的心死中。
“为什么不叫?”孟楚九冷漠的问她,却丝毫不注意,她痛苦已经快翻起白眼的目光。
“饶了我啊……饶了我,我啊。”
于是抄起一旁的皮带,撕烂她的白色衬衫,几粒纽扣崩坏弹跳在地上,解开白色蕾丝内衣,一手抓住柔软奶子,用两根手指掐住粉嫩的奶头,感觉已经硬起来了,他更是兴奋。
甩起皮带在她的小腹上打了一鞭。
“啊!”
这声惨痛的尖叫,让他下身继而充血,撑开平坦的小腹,疯狂撞击着她的脆弱,到最后她疼昏过去,即便皮带再用力在她身上抽打伤痕,她也发不出任何叫声。
孟楚九将她从餐桌上抱起来,齐婉软弱无力的下巴,靠在他的肩头,脊背抵住桌边,垂着脑袋,像个破碎的洋娃娃,?臀部疯狂摇摆,往里撞击着,垂下来的卵蛋甩的尤为飞快。
变换了几个姿势,孟楚九两眼发红,咬牙启齿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将一切欲望都迸发出来,持续不断的在她体内射精,大量精液灌满血丝的阴道。
格外舒爽的仰起头,红着脸叹息。
等他终于舍得将她放下来,看到她大腿上伤口的血,已经一同染湿了两人的身下。
夜幕降临,寒意侵袭,令人毛骨悚然的深夜垃圾场外,孟楚九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将里面的一双白色运动鞋拿出来,扔在了垃圾堆中,还有几个黑色的塑料袋,一同扔了进去。
划下火柴,将那些塑料袋和鞋子烧的干干净净,解决完好证据,他才放心的上车,撸起袖子,处理着手臂上被她挠出的血痕,疼的胳膊肌肉青筋突跳。
已是凌晨两点半,手机屏幕的灯光亮了起来,一通无声的电话打进来,他放在耳边接下。
“孟先生,您的吩咐已经全部处理妥当,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一家公司,能够录用齐婉这个人。”
黑夜中,他的声音格外阴暗幽森,“尾款会打到你的账户上,把我们之间的记录全部清除干净。”
“好的,您放心,我不会让第三个人再知道这件事。”
“很好。”
齐婉一直睡到中午11点才醒来,干燥的双唇不停哆嗦着,身体往床头缩,惨白小脸满是警惕,惧怕他的靠近,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气一样。
孟楚九单膝跪在床上抓着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拽来,不允许她的逃脱,搂在怀中轻拍着瘦弱的肩膀,低下头用温柔的声音哄道。
“哭什么呢宝贝,做噩梦了吗?”
莫名轻腻的称呼,她浑身颤抖,感觉到了不安和恶心。
“你别碰,放开我!”
“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躲到哪去?忘了我们昨夜的交合吗?下面绞紧的阴道可是很配合我呢。”他在她耳边,咬着牙,吐字极重。
“呜你去死,你去死啊!”
“我说了让你别乱动!”
孟楚九的低吼声,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害怕缩起了脑袋,显然,男人满意她的反应,笑着抚摸她凌乱长发。
“宝贝,还记得我昨晚对你说过的话吗?你离开了我什么都不是,你没那个本事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只有我能保护你,就是你的任性,昨晚才会让陌生男人用手指强奸了你!”
只要一想到那个痛苦的回忆,齐婉便开始头疼欲裂,捂住太阳穴,难受的求着他,“别说了,你别说了!不是我的错,不是我!”
“怎么不是你的错呢?现在还傻乎乎的认为外面的世界很好吗?”孟楚九拉下她的手,大手攥紧冰凉的小手,痴迷抚摸着她柔软的手背,轻轻一笑。
“齐婉,好好待在我身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不用我教你该怎么做了吧,你乖一点,听我的话,就不会有什么痛苦了。”
她恐慌的缩着肩膀低下头,此时觉得他才是那个魔鬼。
即便她被打死,都要跑出这个别墅。
晚上孟楚九在楼下厨房做饭,齐婉鼓起勇气,趴在窗边打量着这栋别墅外的花园,确定好的路线,只穿上一件他的外套,和他宽松的短裤,撑着快被打残废的双腿,一瘸一拐悄然下楼,特意绕过厨房,跑去了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窗逃走。
孟楚九上楼送饭时,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意识到了一切。
他不急,只是慢悠悠扯出冷笑。
“哈……哈啊,哈!”
齐婉大步跑在崎岖的山路中,累的额头全是汗水,黄昏降临,只顾着往小路里跑,漫无目的没有尽头,不敢跑上马路,孟楚九有车,会随时把她抓住。
下山的路十分颠簸,脚心被石子磨破,她跑得心死,又渴又累,黄昏逐渐在消失,迎来的黑夜让她感到恐慌不安,想起昨晚被那个男人指奸,也是在这种黑夜下。
身后突然传来陌生的脚步声,齐婉睁大了眼睛,不相信孟楚九会这么快就追上来,还是说,是别的男人……又是昨晚的那个!
这个想法让她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尖锐的石子地上。
男人的脚步声,急匆匆的朝她冲过来,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