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sb:“‘不管您是胖了还是瘦了,我对你的爱是不会变的’”

    烛台切(猝不及防一口狗粮,默默闭上了眼睛):“好吧……”

    3

    晚上

    婶婶让烛台切传话。

    “那个命令,时间改成一周吧。”

    4

    又一天过后。

    “改成三天吧。”

    在一整天和近侍大人共处一室,只用眼神和动作交流来处理公务之后,终于憋不住了的婶婶亲自对他说。

    5

    冷战第二天的晚上。

    婶婶半夜一脚踹开了打刀部屋的门。

    她气呼呼地抱着被子挤了进去睡在了长谷部旁边。

    这是一个对所有打刀们来说都非常难忘的夜晚。

    6

    可喜可贺,三天禁令终于到期。

    长谷部又睡回了审神者的房间。

    (衣物摩擦声)

    婶:“唔……长谷部……万一我真的胖了很多怎么办啊?”

    hsb(吻她):“没事的。”

    婶:“嗯……都怪烛台切做得太好吃了……”

    (这种时候听到别人的名字,长谷部有点不满地皱了下眉头)

    婶:“我要是胖了就怪他。”

    hsb:“您说的对,怪他。”

    第 14 章

    1

    嗨,大家好,我在5-4疯人院,呸,是阿津贺志山。

    如你所见我是一位如假包换的审神者,至于我为什么会一个人跑来这危险的山里的原因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不,我没疯,才不是因为没有爷爷疯了呢……

    妈蛋对面的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就直接开打的么!

    我连滚带爬地躲过这一波石头——靠,他娘的对面居然有金投石。

    我一个骨碌滚到一块山石后面躲起来,哼哧哼哧地开始撕自己的衣服——妈耶这巫女服原来质量这么好的么。

    就在敌短刀即将飞过来从头顶把我捅穿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白旗终于做好了。

    “太君!别激动!我!大大的!良民!我是来跟您混的!”

    敌短刀刹住了,在我旁边好奇地歪着脑袋转悠了几圈,飞回了他的主人身边。而他那位神秘的主人,传说中的敌婶,正在敌枪爹和敌薙刀的簇拥中款款地向我走来。

    她看着抖成糠筛,看见她来拼命挥舞着白旗的我,发出了一声嗤笑。

    ——哦天哪诸君我好兴奋啊。

    敌婶是个身材超级棒,表情很高贵冷艳的御姐,目测至少是C……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横了我一眼。对,就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还带着一丝丝的不可置信。

    我赶紧收了一下口水,又条件反射地挥舞起了我的保命白旗。

    “时政招人,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敌薙刀让她坐在肩上,像八抬大轿一样地驮着她舒舒服服地走了。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一副毕恭毕敬唯她马首是瞻的模样。

    走了一会儿,好像是嫌我走得太慢,她一挥手,一把敌大太就走到我身后,一把揪住了我的后脖颈。

    我就这样一路被他们提回了他们的大本营。

    2

    “说吧,为什么你想和我混。”

    敌婶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我。

    “不能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就杀了你。”

    我瑟瑟发抖,扑通一声跪下,眼含泪水,就差没喊一声“妈”。

    “辣鸡时政!不让睡刀!费我钱财!毁我青春!狗屁掉率!从不出货!国服近侍曲遥遥无期!花札从来看不见影!……”

    “停!”

    我马上停了下来,喘了口气,谄媚地笑着:“您看这样成吗?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说一串特别有节奏感的,保证能让您听到一个满意的……”

    “不用了。”

    敌婶从她的“王座”,也就是一振敌太刀的怀里下来,朝我走了过来。

    我,我瑟缩了一下。

    只见她上前一步,突然握住了我的双手。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

    然而下一秒的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我很满意你的回答,尤其是第一个。”

    她红色的双眸中似有泪光闪烁。我觉得我的手腕好像被她抓得痛了。我能感觉到她那已经污浊的灵力在顺着我的筋脉探查着我的身体。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姐妹了。”

    我真心实意地说。

    这句话似乎成功地恶心到她了。她终于放开了我的手,又窝回了她的王座。

    好险。

    幸亏我走了狗屎运,出门前突发奇想把隐蔽符从手臂上撕下来改贴在了胸前。

    不过……平胸也没人想去摸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