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了一个礼拜后白昙发现傅清召的精液已经不能给自己提供那么多的能量了。
开始时一次的精液还可以维持几个小时,一天来个三四次足矣维持。
可做着做着,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直至今日。
早起时白昙就自己发觉不对劲了,可傅清召又缠得紧,她只能忽略心中的那抹异样,沉沦爱欲的海洋之中。
花穴被巨大的阴茎撑开,粉嫩的穴口被迫大长,饱满的唇瓣慢慢被撑得接近粉白。
粉臀翘起,为了男人更好的进入。
“啊...轻点...”
男人没等白昙适应,阴茎嚣张地在穴中捣进捣出,把睡意朦胧的女人肏的连连娇喊。
精神上没有适应,可花穴早已吃得津津有味,不断地流出蜜水,沾湿傅清召的体毛。
白昙的长发刚睡醒时总是很碍事,傅清召得小心翼翼才能不压到她的秀发,不尽兴。
阴茎从温润的穴中不舍地拔出,花穴还紧紧咬着舍不得。
白昙眯着眼意识还不清明,下身突然的空虚,男人伸手抱住她,白昙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动作。
落地窗边,太阳才刚刚升起,几朵云飘在空中,半掩着日出。
“宝贝,是不是很美。”
傅清召咬着她的耳朵,架着白昙站在窗边的榻榻米上。
白昙被抵在窗上,明亮的玻璃没有任何可以抓着的地方,丰盈被挤压,与玻璃亲密地摩擦。
两颗嫩生生的乳尖收到情欲和玻璃冰冷的刺激硬挺着,又被压在玻璃上,难得男人忽略。
“唔...下面痒,进来呀...”
白昙摆着娇翘的臀乳,祈求男人把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塞进她的体内。
傅清召却磨着她,肉棒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进入半分。
透明的淫液滴答乱流,落在他的阴茎上,落在浅色的榻榻米上,印记明显,像是被她的味道圈入了她的地盘。
“宝贝水多的跟尿了一样,自己摸摸。”
傅清召恶劣地抓着她攀着玻璃的小手,迫使她往自己身下摸。
“唔...”
白昙仰着头,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柔若无骨的小手被男人带到了那处幽径。
潺潺的水流,温温热热的,又摸上男人滚烫的阴茎,小手忍不住地握上。
狰狞的青筋附在棒身,青筋凸起,她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棒身,只能用力地一捏,来报复这个只挑逗不止痒的人。
傅清召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太调皮了,赤裸地窝在他的怀里居然还敢作乱。
如了她的愿,小手被扯开按在玻璃上动弹不得。
另一只大掌拍打了几下白嫩的屁股,娇气的人儿瞬间红了一片,扭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委屈什么,给你。”
傅清召见不得她这幅样子,堵着她的小嘴扶着阴茎一寸一寸地侵入她的小穴。
明明昨天晚上还被他操得合不拢腿,一早花穴又恢复如初,真真是个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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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白昙被他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呜呜啊啊地乱出声,下身被男人快速地插入,被干的花枝乱颤。
太爽了,男人速度越来越快,淫水都被他拍的乱飞,不知道溅到哪里去了。
高楼下的行人逐渐增多,看起来和蚂蚁似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哪只蚂蚁偶尔抬头看看正在窗边交合的他们。
傅清召以为女人在担心外面有人可以窥见,啄了啄她晶莹的小嘴,安扶着。
“是单向玻璃,别怕。”
说完刚慢下来一点的速度又调回了上去,一点也不累似的。
白昙跪的双腿有些发麻,膝盖被他撞到前面去又拉回后面去,摩擦地仿佛脱了皮。
娇气的女人喊着不要,花穴却因为这点儿疼痛的刺激越发收紧,只叫的傅清召想要死在她身上。
他想,要是有一天他要死了,那也得把身前这个女人翻来覆去地操个爽才行。
太阳慢慢升起,阳光透过前面的建筑照进了落地窗。
白昙被这光线晃得有些头晕,身子被操的摇摇晃晃的,水又流个不停。
仿佛一叶飘在海上的小船,随浪前行。
飘到哪儿,全靠浪。
“真的不行了...清钊...”
小猫似的求着饶,那小爪子还在他的手心挠来挠去,挠得人心痒痒。
“这样呢?”
突然被换了个姿势,难受充满力量的双臂托着她,白昙害怕地抱着他。
白昙本不恐高,刚才背对着他,面对着玻璃,看得见的并不可怕。
现在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背对着落地窗,看不见背后的情形只能从情欲中分出一些注意力。
双乳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跟玻璃贴的久了肌肤都有了些许凉意。
贴在怀中的女人自己上下蹭着,带着凉意拥入他怀中,愣是蹭了他一身火。
傅清召摸着白昙的脑袋,咬牙猛的向前用力,白昙惊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