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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开始回忆自己何时在未婚妻面前裸奔过?难道是上上次喝醉酒?家仆不是说扶着他直接回房了?他自己酒品多少还是有保证的,绝对不会醉后做出什么令人难堪的事情。那难道是一年前救了一位失足落水的姑娘?他那时候衣服湿淋淋的糊在身上,倒也不至于被看光吧?他当时不是立马进船里换了一身衣服?
“你什么时候看过?别诓我。他那种人,还能没成亲就给你看光了?”雍怀瑜可不信。
束同光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说:“他当时刚和我订婚的时候,我装作他的家奴进去帮他洗澡,不仅看光了,还摸光了呢。”
这堪称爆炸性的消息震得容易大脑一片空白,他努力回想刚订婚时候的每一次洗澡,似乎是有那么一次感觉贴身洗澡的小厮换了个人,不过他也没注意,只以为原来的小厮有事儿。那天他好像没说什么不规矩的话吧?也没说什么令人厌烦的话?似乎就只是闭着眼睛洗完澡就让小厮出去了。
啧。
雍怀瑜摸着下巴打量束同光,不愧是要行走江湖的女侠,这等胆色和魄力确实不同凡响。不仅能摸进去未婚夫的卧房,还能面不改色不被发觉的给他洗澡。不愁以后不成大器啊!
“你呢?”束同光得意的问。
雍怀瑜咬着牙,不甘心让束同光得意,但是墙壁又不隔音,她也没脑子一热到让外人知道她性生活细节的程度。“我也嫁过几次人,别说看过摸过,我还做过呢。”只能直白而又隐晦的说。
这该死的胜负欲!
“怎么样?舒服吗?我听嬷嬷说那种事可舒服了。”束同光好奇的追问。
雍怀瑜翻了个白眼说:“我跟你讲,你要是结婚前一定得看看对方行不行,我嫁的那几个,反正哪个都没让我舒服。这事儿可重要了,你要是没做过,可千万不能结婚,要是对方不行,那可是一辈子都完了。你父亲又是将军,离婚可不容易。再说了,要是满京城都知道你为啥离婚,我看容家也没脸在这儿过了。”
一边说,一边伸出小指比划自己那几个丈夫只有这么短,这么细。
果然,这一番话吓到了她。束同光脸色煞白,她只听嬷嬷说这种事很舒服,没想到原来男人还有对这种事不行的。那容易一直以来也没听说去过勾栏妓院,也没听说贴身服侍的有丫头,就连相好的也没听说过。
她同情的说:“怪不得从来没听说他去过那种地方,原来是不中用啊。可惜了,我给他洗澡的时候还觉得挺大的呢。”
容易感觉自己那里被说的就像是菜市场的一块猪肉。他想要反驳,但是又不敢出声,只能睁着眼睛继续听着这两个小姐妹东拉西扯的围炉夜话。
“唉,你一定得结婚之前试一试啊,万一是银样镴枪头,那你以后岂不是寂寞的要命?他能出去找女人,你又不能出去找汉子。”雍怀瑜继续火上浇油。
束同光认真的点点头,像个上课听讲的好学生。
10
经过一晚上的夜话,束同光看容易的眼神都存了几分同情的打量。
“我觉得我们已经叨扰雍姑娘一晚了,今天还是回家吧?我父亲几天没有看到你,很担心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容易决定迅速带束同光回家,可不能留在这里继续接受雍怀瑜的荼毒,昨晚都开始考虑给他下药了,这要是让两个人继续呆下去,清白不保。
男人的清白都好说,男人能有什么清白。他怕束同光信以为真,最后失去了自己的清白。虽然是还未过门的妻子,他也决定此生只娶这一位妻子,双方父母也点过头,但是婚前就失去清白,可不是什么说笑的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谁还会尊敬这位少奶奶?
束同光摇摇头,她不肯回去。好不容易碰见一个能说上话,又有趣的知己,她怎么会点头回去?
容大少爷劝了一上午,最终也只能顺着未婚妻的意思,独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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