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如此大病一场,自己若是不在他身边,他独身一人,孤苦无依,该多么难熬呀,故而飞快地赶了回来。
方才在马车上一见,他发现义父果然是清减虚弱了许多,若没有身后那丫鬟抱住,怕是连坐都坐不住的。一想到义父病痛缠身,却还撑着虚弱病体来城外迎接他,他又如何不爱自己的义父。又怎么舍得如今在这车上要了义父。
平日里交欢,总是要他去磨磨他这羞耻心极重的宝贝义父,对方才会半推半就地答应,如今还在马车上,义父就主动要求,定是难耐到了极致。翟信然伸手摸了摸义父的肚腹,这里面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已经怀孕五个月了,听闻孕夫较常人性欲要更浓一些,若是不替义父纾解,让义父这般憋着,也实在不妥。
翟信然还在思忖,翟温瑜却已无法忍耐,他极为难耐地在爱子怀中扭动着身体,长发披肩,薄衫轻退,大半个雪白胸膛露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恒儿……帮帮义父……义父要死掉了……”
翟信然也是血气男儿,他本极为爱戴自己的义父,这么久不见,如今温香暖玉抱满怀,他早就想将义父压在身下一顿蹂躏,本来还考虑着义父身体,打算回府问了大夫再行房事,哪知义父难耐至此,他以往可没见过义父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如此一来,翟信然哪还忍得住。
他低头一下含住义父微微张开的粉唇,一手已经伸入衣襟,在义父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翟温瑜只觉得胸腔中的空气都被爱子吸了个干干净净,眼前不由得有些发黑,身子也有些微微颤抖,他的肚腹抵在两人之间,感受到爱子的手指已经滑至臀间,开始叩问许久未经爱抚的花穴。
“啊……”翟温瑜低声呻吟,两只脚的脚背不由得都给绷紧了。
义父的小穴又湿又滑,溢出的淫水都将裤头给湿透了,他的手指一放在穴口,媚穴就将手指吸了进去。
翟温瑜才不管马车隔不了声,他早已经神智不清,只知道遵循内心的诉求,空虚的穴口被手指填充之际,他不由得仰头发出了极为满足的呻吟:“啊……”
翟信然这才当真意识到义父这身体到底有多么需要他抚慰。
将义父两条瘦弱病腿扛起来放在肩上,他低头含住了义父那委顿的小东西,灵巧的舌头扫动到义父的每一寸。
翟温瑜闷哼一声,他极为不好意思,虚弱地呻吟道:“恒儿……恒儿……脏……得很……别……唔……”
回应他的是翟信然更加大力的吮吸,他那破碎的呻吟就变得更加破碎了:“唔……恒儿……啊……”两只脚绷得紧紧的,他那瘦骨嶙峋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整个人在欢愉中摇晃,唯有叫着爱子的名字,才让他心安一些。
翟信然知道,自己的义父已经快要脱力,故而更加卖力。
“啊!”翟温瑜大叫一声,那精液就射了出来,尽数淌入了翟信然口中。
翟温瑜眼角含泪,低声喃喃:“恒儿……脏……”
翟信然将义父的种子尽数吞了下去,上前拥住翟温瑜:“怎么会脏呢?义父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儿子还得谢谢义父将这东西全部赏给儿子呢。”
听见爱子如此在耳边低语,翟温瑜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些红晕。一场性事之后,他已经无神的眼睛显得更加失神,若是没有翟信然的拥抱,他早就已经滑到地上去了:“恒儿……”
翟信然轻轻吻着他的薄唇问道:“怎么了,义父?”
翟温瑜红着脸,轻声道:“恒儿,你……顶得我疼……”
翟信然低头一看,见自己的巨大正顶在翟温瑜的后腰处,他伸手替义父揉了揉那纤细柔韧的后腰,便扶着义父背靠在自己的怀中,而后将自己很硬的巨大放在义父的双腿间,很想要夹紧义父的双腿将自己的东西在义父的双腿间磨蹭释放出来,然而以前可以,这一次却不行。义父太瘦了,两条腿并拢,却还是空荡荡的根本夹不住他那硕大的性器。
义父这次又瘦了许多。
翟信然心里面是心疼极了,却不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