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被你的女人破坏了,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眼看着岑灵一副失控的样子,徐彻想他早该和岑灵说清楚的。
徐彻走过去,轻轻安抚岑灵,“岑灵,对不起,我代小白说对不起,你想要什么,我会尽量弥补给你,我们都希望你幸福。”
岑灵感觉荒谬,“在我最有希望的年纪,夺走我所有的希望,然后在尘埃落定后来弥补?你们是能弥补我逝去的青春,还是能弥补我心头的创伤,你们只是在我的心头撒盐而已,除此之外,你们别无所作。”
岑灵依旧在哭,好像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哭干净。
徐彻静静地等着,等着岑灵安静下来,然后继续说:“岑灵,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们,放过自己?”
“你瞧,你用的是‘我们’,”岑灵的眼睛又红了,她发现这世上让她掉眼泪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原来你们那么亲近。在你眼里,你们是自己人,而我已经是外人了。徐彻,你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事都忘了,你还曾说过会去找我,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是我对不起你。”徐彻像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对不起你,可是你不能总沉浸在过去。”
岑灵忽然从侧边抱住徐彻的腰,低声呢喃:“徐彻,你就这么狠心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从小就对我说,要和我一起长大,要和我一起变老,要和我一生一世,难道你都忘了吗?你和她在一起多久,难道真的可以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从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徐彻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直到现在,他的心意不曾动摇。
而他的心意就是他爱上崔小白,那个为他哭为他笑为他费尽心思的女孩,他已经不能没有她,所以即使她当初做了那样的事,他也没办法离开她。
因为他爱她。
可是他又不能完全放开当年的事,所以这些年他一直暗暗折磨崔小白,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
徐彻叹了口气,“岑灵,感情的事没法预料,我现在只把你当成老朋友,一个可以尽力相助的老朋友。”
岑灵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徐彻,似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说:“徐彻,如果你想我彻底放过你……们,你答应我最后一件事,我保证之后再不提这件事。”
徐彻惊讶地转过身,“你说的是真的?”
岑灵笑了,笑的依旧温婉,可是徐彻却看得心惊。
岑灵望着徐彻急切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只要你陪我一晚,了却我多年的心愿,我就发誓再也不提这件事。”
“岑灵,你疯了吗?”徐彻皱眉拒绝说:“我知道你伤心难过,可是我们会用其他方式弥补你,你不能用这种方式糟蹋我们的感情。”然后掰开了岑灵的手臂。
“糟蹋?”岑灵的眼泪又开始掉,可是她的语气却很冷静,恍惚间还有些茫然,“每个人都会有一种执念,对或错的执念,爱或恨得执念,执念不消,对错不分,爱恨不灭,徐彻,你现在事业爱情丰收,你何能体会我现在的悲凉处境?你又何能体会我这种望不尽尽头的悲伤绝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想要从这个窗户一跃而下,这样所有的事就能一了百了,所有的恩怨都能消除,但愿天堂没有纷争,但愿天堂没有抛弃。”
“你别说了。”徐彻被岑灵说的心痛,他知道岑灵这些年过得很苦,可是他不知道她居然有轻声的念头,在他和崔小白情浓的时候,岑灵正处在绝望和痛苦之中。
岑灵见徐彻眼中的亮光熄灭,她知道她被允许了,所以她慢慢地抱住徐彻,继续用一种悲哀的声音低声说:“徐彻,你了了我这个心愿,我保证再也不提这件事,我会让这件事随风去,这样我们就都能解脱了,你说好不好?”
“好!”徐彻立刻答应下来,岑灵的心魔解开,何尝不是他的心魔解开呢?
※
崔小白一如既往在家里等徐彻回家,可是今天直到九点半,徐彻都还没回家。
崔小白开始着急,徐彻不会出事了吧?
想到这里,崔小白的心开始发紧。
这时,崔小白想联系徐彻的朋友和家人,可是她发现她手机里根本没有徐彻朋友或者同事的联系方式。
崔小白忍不住感慨,原来她和徐彻的联系这样弱,分明是两个快要结婚的人了,可是好像稍微一扭扯,两个人的关系就能戛然而止一样。
可是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崔小白想她可能需要去徐彻的公司看一看。
可是她刚起身,徐彻回来了。
徐彻打开门,正好看到焦急却又欣喜的崔小白,心中懊悔与爱恋交融,徐彻很痛苦,可是情之所向,徐彻快步走到崔小白身边,然后用力地抱住了崔小白。
崔小白很少感受到徐彻的热情,心中难免猜想,难道结婚对男人这么重要吗?
之前徐彻从没有这样对待过她。
崔小白还在徐彻的热情中转圈,没想到徐彻接下来做的事几乎让崔小白幸福到昏厥。
徐彻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