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准了这一点。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些?”易渺忍着气,手指轻轻叩了叩栏杆,“我不在乎跑出去的那个人和你有什么恩怨,也懒得多管闲事。你要是觉得这样能吓住我,就太没意思了。”
“说说,怎么才能吓住你?”荀庭不怒反笑。
“反正……“她刚说了两个字,意识到又在被他的话题带着走了。易渺抬起头正视他,目光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我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的人,也没对你有什么期盼,”易渺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下去,“你不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吓唬我,没用的。”
荀庭的目光凝视着她,将烟碾灭。
“你知道?”他俯身,平静地对上她的目光,“你知道我什么?”
知道你是个混蛋。不过易渺没有把话说出口,她实在没心思再和他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她急着去看他后背的伤口,却再次被他抓住手腕。
“你不知道,所以才敢来勾引我。”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向上走,手指按上她纤细的脖颈,声音低沉。
“那你掐死我算了,”易渺咬着牙说话,声音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不就睡了一次,你没必要搞得我要缠着你不放一样。我说了,上床就上床,不谈别的,你还不放心吗?”
荀庭的手停了一秒。
易渺的眼圈都红了,声音也有点颤抖,但依旧保持着坚定的姿态。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她叹了一口气,“我不会因为和你睡过一次就赖上你。肉体关系各取所需,你不用这样,我也明白。”
混蛋
她不是第一次进荀庭的房间,但走进去的时候还是稍微犹豫了一下。
他坐到书桌前,被易渺用手拦住。她低着头,一把掐在他的腰上。十几分钟前还委委屈屈的样子,现在面不改色地掐他的伤口,荀庭眯了眯眼,握住她的手腕。
易渺没理他,看向书桌上早已准备好的药箱。她用另一只手熟练地翻出纱布和酒精棉签,一把掀开荀庭的衬衫。
一道不是很深的伤口,像是被水果刀一类的东西划伤的,皮肉外翻,流了不少血,现在已经基本止住了。她看着心疼,沉默着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用棉签轻轻碰了碰伤口的边缘。
易渺的表情很严肃,荀庭看着她的脸,淡淡一笑,松开了拉住她的手。
“不想问是谁弄的?”
“我问了,你会说吗?”易渺闻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她用棉签小心地擦去伤口边缘的血迹,“我只是不想你受伤,没想干涉你的生活。”
她好像只有每一句话都重申不打扰他的生活,才能停止他对她的试探。易渺想到这里,手一顿,继而拿起纱布。消过毒的伤口没那么狰狞了,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将一截胶布剪下贴到纱布上,动作流利。
她手上的动作刚停,被人揽住腰抱起来。荀庭将她压向书桌,修长的手指摸着她的小腿滑向她的群中。易渺还在想事情,冷不防被他一摸,身子轻轻颤了一下,继而被压得更紧。
“别撕,”易渺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认识荀庭以后,她已经报废了几条裙子和内裤了。她用手拦着他的动作,但力量差距悬殊根本抵不过。
荀庭点头,随即将手移到她的肩上,从上向下开始脱她的裙子。、
易渺:“……”
她外面穿的薄衫被脱下来扔到一旁,裙子细长的吊带被勾开。易渺用手挡在自己的胸前,被他一只手连带内衣扒了下来。
昨天的胸前的吻痕和指痕还很明显,她肌肤上到处都是他的杰作。荀庭的目光在她脖颈至胸前扫视一圈,掰开她挡着的手指,凝视着那团挺立的浑圆。白皙的乳包上还有他故意吮吸出的痕迹,一点点暗红落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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