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记得了,一颗幼小的心里只剩下主人。
在她看来,主人待她极好。哄她睡觉,带她玩耍,夜里起来抱她尿尿,给她吃手指,偶尔还摸一摸她的背,教她浑身舒服。
她天天盼着主人来,可主人总也不来。
“主人……抱……”她在睡梦里喃喃细语。
睡在她床榻下的张氏听到了,知道小姐又想主子了。可是……
主子今日对小姐做的那件事很是不同。
她原先以为小姐是主子养在外宅的玩物,因着主子不教小姐穿戴,周身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衣,还让自己每日灌洗她的屁眼儿。可是她从没在小姐身上看到过欢好留下的痕迹。
有一日,张氏听主子的召唤进去侍茶,无意间瞥见主人手拿了一只布老虎,正抱着小姐教她弄玩偶。
这莫不是他的女儿?因着心智不足,才放在外面私下喂养。她当时便如此猜测,又摇头否认,主子那般年轻,眉宇间分明还有些少年气。再者,哪有不给女儿穿衣服的?
这一日,在为小姐清洗时,她却分明看到小姐身下那处胀大着,已然是被弄过了。
她大喜过望,想到主子日后必定会常来看小姐,小姐也不至总想着要往外跑去寻主子,教她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小姐磕碰坏了。
她把这心思说了两句出来,玉儿倒答不出什么来,也不大懂她的意思,只是低头闷闷不语。
母狗
燮信因为有事,一连两个月没有来看玉儿。
玉儿思念主人,她记得主人是从那扇门里出来的,每天便呆呆的盯着那门。
这一日张嬷嬷出去解手,因为腹泻来回急急跑了三五次,最末一次竟没来得及锁门。
玉儿眼瞅着嬷嬷走出去了,又见门被风吱呀一声吹开了,便跳下椅子,往门外跑去。
回廊曲曲折折,花园里是满庭芳草,她却没有贪玩,径直穿了过去。
她跑出大门,不辨方向,茫然失措,胡乱跑了许久,眼前出现了一扇漆色木门,门很小。
主人在门后面吗?她想,试着推了推,门开了。
宽榻边,衣衫整齐的男子正攥着一个女子的乳儿将她从地上扯起,女子就着那力道起身,突然欲凑近了吻他。
他一脸嫌恶,啪的一声重响,挥掌打了她一个耳光。
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倒伏在榻上,又急忙跪好,露出鞭痕交错的脊背,和两只备受蹂躏的性器。
肉穴被什么封上了,但那凸起半寸之高的花蒂却明显异于常人。
大张着的肛口,一圈嫩肉肿起老高,红得滴血。
男子撩起下襟,挺身入到女子肛穴内,抽插了百十来下。
女子呜咽吟哦不止。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快活多些。
末了,发泄过一次的男子揪了她的头发,她被迫扭转身,任由男子在自己张开着的口中抽送了两下。
之后他漫不经心地从怀袖中取出一抹白帕,正待给自己擦拭,不意间扭头往门边望了一眼,脸上倏然变色。
他扔下帕子,快步走到门边。
玉儿往后退了半步。
他眉头动了动:“玉儿可是害怕主人了?”
玉儿呆了一瞬,垂下眼睛,两只手拼命扭着自己的肚兜下摆,好像要把它揪下来似的。
她看到主人,和一个没穿衣裳的女人,而且,主人还打了那人。
她有些害怕,轻轻叫了两声,可是主人没有理会。
“告诉主人,玉儿怎么了,嬷嬷在哪儿?”声音极轻。
身后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异响,他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偏过头,吐出一个字:“滚。”
妇人急忙从另一道门出去了。
回头,玉儿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他低下身,温声道:“玉儿,过来。”
玉儿挨过去,偎在他怀里,身体有些僵硬。
“玉儿想主人……嬷嬷不在……”
燮信捏了她下颌,盯着她的脸看。
“主人不要打玉儿,玉儿乖乖。”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已带了哭腔,显然是害怕了。
主人打过她的屁股,打了好多下,她好些天都感觉那里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他松开手,神情变得柔和起来。
“玉儿乖,主人不打玉儿。”
怀中少女看到他温柔的神色,又听了他的话,终于放松下来,搂着主人,听凭主人扯下她的肚兜和亵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