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了一盏茶,心神倒是一片清明,先叫了个可靠的人,吩咐他再去一回玉儿的母家,调查与她有关的一切人事。
又传唤了一个新调教好的女奴,将她痛打一回后,压在身下操弄了大半夜。
他本就对与己交欢的女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加之心情极差,那女奴辰时被他扔出去时,身上已然遍体鳞伤。背部鞭痕渗出血迹,腰间满是青紫掐伤,秘处翻卷出来,肛口大开,里面的浓精汩汩而出。
跑来侍奉信王洗漱的男童在门口看到她,早已见惯似的踢了她秘处一脚,确认还活着后,便跑去叫人将她拖下去。
男童约莫十五六岁,已可以成家了,只因长得眉清目秀,又死活不肯离了主子,因此一直留在燮信身边侍奉茶水。
燮信用过早食,昨夜派出去的那人还没有消息。他自坐在书案前,一点一点地回想玉儿初到他身边时的情形。
她病了在他胸前舔弄,寻找奶水,常要吮吸他的手指,还爱在地上爬来爬去,这些都是幼童心性的残留,他并不在意。
若说他在意的……便是有一回玉儿突然亲了他的唇角。
他从没吻过女子的脸,也不会让她们凑近自己的脸。除了玉儿。
她那时刚到府中,起床后也没有人给她梳洗,只披了一件他的外袍,就那么光着脚站在他身边。
他正在喝粥,突然间她便凑过来,舔了一下他的唇角,想让他来喂食。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唇瓣很薄。
自那以后,她倒没再做出什么异样的事来。
她并不像不知世事的孩子那样爱疯闹,白日里默默弄着他的玉佩都能玩上许久,夜里抱了她睡,她也不会乱动,只是偶尔会想要自己带着,去花园里玩泥巴、捉小鱼……
想到此番种种。他心下有一丝连自己也不曾察觉到的柔软。
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身边只有她可以让他释怀片刻。
他有些迟疑,自己是否思虑太过,昨夜又对她下手太重。
他又饮了口茶,心中焦躁起来,又是急火攻心一般的抽痛。
但迟迟没有消息回来。
又过了一时,他仍是枯坐着。
“自己今日为了她,竟难以自控。”
此念一出,他便抛开了这事,起身往外走去。
生病
这边玉儿已经在笼子里关了三日了。
初时嬷嬷担心她不会排泄,后教着她拔了肛內的塞子,倒也会在便桶上排泄,只是排尿时总喊痛。
而且因为擦拭不便,她臀间一片脏污。
有单独的小门,给她喂食倒不难。但玉儿总也不肯吃。夜里也睡不沉,一时哭闹,一时叫主人。就这样折腾了三日。
这日张氏起来唤她喝奶。叫了几声小姐,却见她蜷缩着身子,不住发抖。
“小姐可是又发梦了?”张氏忙打开送食的小门,往内细看。
玉儿兀自哼哼着,似是难受极了。
“玉儿,快过来。”
听了这句,玉儿以为是主人来了,仰起脸来。
张氏吓了一跳。玉儿一张小脸通红通红,哭肿的眼皮也是,双目失神而茫然地望着她,发白的嘴唇微张了一下,叫的却是“主人……”
声音沙哑,明显是病了,而且神智更混沌了。
张氏跑到前院的厨房里,玉儿和她的吃食都是从这处取用。那厨子是个与她年纪不相上下的妇人,但从不与她搭话。
“求问姐姐,主子可来了?”她不顾身份,只想找到主子,不然小姐只怕挺不过去。
那人以为她是来拿吃食,正欲去取食盒,听得她如此问,又坐下了:“谁是你姐姐?”
张氏含泪哀求道:“人命关天,求问姐姐主子在哪里?怎么才能寻到主子?”
“你伺候的是谁?”许是被她的神色打动了,那人松了口,有些疑惑。
“是主子的小姐呀,名唤玉儿的,主子常抱小姐,决计不会任她病死的……”
那人听了,迟疑道:“主子的面我也没大见过,倒是听你说,这个小姐病得很要紧?而且快死了?”
“是啊,你到底有没有法子,能见到主子,让老奴做什么就行!”
“主子一直不准下人互相传话……虽有个采买的,是在外面……他也不同我说话,我也无法。”那人虽听到人快病死了,也有些触动心肠,只是要想出办法却很为难。
张氏一听没法子,谢了一句,转身便往外走。
她心中着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