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渊师叔的情绪就不大对劲。
他每次看着自己的眼里好像多了什么今夏完全看不明白的东西,但每次被那种眼神望上一眼,今夏都觉得自己的先天性心脏病要发作了一样,本来没太多感觉有些麻木的心脏都泛着细细密密的疼。
今夏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被陆言渊用那种眼神望着的时候,今夏终于先开了口。
“言渊师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今夏看出对方的欲言又止,所以自己就先问了出来。
“没什么,你怎么这么问?”陆言渊努力地收回自己想要伸手拉住对方手的冲动,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言渊师叔,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相亲呀?”今夏眨了下眼睛,她其实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只是潜意识里感觉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任陆言渊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今夏会这样直接打直球,打直球就算了,而且一句话问到了问题所在。明明,明明今夏什么都不知道,可她还是瞬间就道出了其中的问题,这个问题让他一瞬间猝不及防。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就直接跟我说呀,言渊师叔,我一直都听你的。如果你不愿意,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肯定不会害我的,肯定是为了我好的,对吗?”今夏的眸子很明亮,很通透,干净的让陆言渊无法直视。
他根本不可能把这真的只是他的私心这句话说出口,毕竟,今夏这么相信他,而他,是真的只是不想让对方喜欢别人而已。
“没有,你跟随自己的心意就好了,我没有任何意见。”陆言渊躲开今夏的目光,嘴上说出的话却违心得很,但是,他真的没有选择。他没有权利去阻止今夏与别人的缘分,也没有办法。
今夏其实看出有点不对,但是却并没有深入去想:“那要是真的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师父还在等我呢。”
陆言渊点点头,示意她快去吧,但自己却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出神。
意外来得又急又快,打了陆言渊一个措手不及,今天的先天性心脏病发作了,而在这之前,没有任何预兆。
今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脆弱的像是一只折翼的蝴蝶,仿佛空气中都是生命流逝的声音。
这次的病好了一点的时候,陆言渊守着今夏,月光如练,月色若水,陆言渊在今夏的床前,看着今夏安静的睡颜,心里并没有多少真实感。
“今夏,我明明离你那么近,可却离你那么远。”陆言渊喃喃自语,抿了抿唇,闭上了眼睛。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你能不能看看我,不要用那种对所有人都一样的目光,而是特别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区别都好。”陆言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眼睫何时变得湿润。
“今夏,你能不能看看我,看到我?”
“我知道,是我奢望了。”
今夏,我心悦你,是我再说不出口的秘密。
陆言渊不知道沐浴了多久的月光,更不知道何时离去。
陆言渊没有回头,自然没有看到,今夏的眼角闪过一瞬间晶莹的光,那顺着脸的弧度流进头发的是眼泪吧。
今夏捂住自己的心口处,一向除了犯病时才有感觉早已麻木的心脏此刻一阵阵传来刺痛,从一个点开始,蔓延至全身。
今夏睁开眼睛,脑海中又浮现了那天的场景,那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以及大雪后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十九)
“有什么挽回的办法吗?”一个声音问另一个人。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我可以先暂时抽去今夏的情丝,如果,如果言渊上仙真的对今夏动心,也许今夏的心可以重新活过来,也许一切能回到一开始的样子。”
“那她的记忆呢?”
“记忆其实不受影响。”她只是没了感情而已。
那段在大雪里的对话,今夏其实一直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今夏就像生死簿上写的那样,在一个不知名的春日没了生息,陆言渊这次接受的很平静,他再次去见了玄玑地君,想知道今夏的下一世轮回会在何时出现。
“别看了,生死簿上没有今夏的名字,她不会再轮回了。”玄玑地君看着陆言渊,不知道怎么的,陆言渊竟然从其中读出了一丝丝的欣慰。
“回去吧,言渊,缘分这种东西,不能强求,只会在不经意间出现。”玄玑的话听起来没有问题,却又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陆言渊回到仙府的时候,仙府的小童给了他一张请柬,告诉他天帝宴请诸神摆宴,一方面为天后祝寿,另一方面为历劫归来的三公主接风洗尘,现已邀请了他,问他要不要去。
众所周知,言渊上仙很少去参加聚集性宴会,所以本来小童是没有抱太大希望的。
陆言渊一开始是想像往常一样拒绝的,但也不知怎么的,一出口却是答应了这件事。
陆言渊在心里微微懊恼,却也没有再反悔拒绝的道理。
宴会的那天,陆言渊像其他诸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