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喻芽暗自叹口气,嗐,池家两兄弟,到哪都很惹人眼。
各有各的独特,池郁是妖孽好玩成性,而池绥是慵懒漫不经心性子。
池郁是近年来刚火起来的演员、歌手,无论走到哪都能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此时池郁戴着棒球帽、墨镜和口罩,把自己武装的谁也认不出来。
回到车上,池郁取下那些障碍物,从前座拿了几颗糖递给喻芽。
“芽芽,好久不见。”
喻芽也不客气,接过糖果捏在手里,笑盈盈:“谢谢郁哥。”
车子在马路上平稳驱使,喻芽和池绥坐在后面,暗潮涌动。
喻芽要剥糖衣,池绥偏不让,偏要帮她剥。
他们两人总是能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闹起来,并且还没完没了。
喻芽紧紧攥着糖果,对池绥龇牙咧嘴:“我自己能剥!”
池绥勾着她脖颈,占着主导权:“这十几年,哪次不是我给你剥的?”
两人谁也不让谁,即将抵达目的地,喻芽愣是没有吃到一颗糖。
池郁从后视镜看着两人,忍不住说:“池绥,女孩子是拿来宠的。”
这话丢出来,犹如一颗沉默药丸,三人都沉默了。
喻芽杏眼眨巴眨巴,脸颊有些滚烫,她才不稀罕池绥宠她。
倒是池绥,沉默片刻后,漫不经心回怼:“女孩子是拿来宠的,这话用在你身上比较合适。”
池郁:“……”
-
到家后,喻芽背着小书包,乖乖巧巧:“谢谢郁哥,我先回家了。”
池郁笑着:“好。”
轮到池绥,喻芽就没什么好态度,只是轻飘飘瞪了眼,便转身离开了。
真的够双标。
喻芽家和池绥家住的很近,就在隔壁,一墙之隔。
回到家,喻芽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吼了两嗓子,回答她的却是无尽的沉默。
行吧。
家里没人。
喻芽放下书包,拿出里面的课本,做家庭作业。
看着令人头疼的物理习题,喻芽拿出手机,在微信列表中扒拉到学习委员微信,发送消息。
【学习委员,江湖救急,今天的作业你写了吗?】
不出两分钟,学习委员直接发过来几张图片,那上面写着满当当答案。
喻芽眼前一亮,回了句谢谢,保存图片,又转发给凡柠。
凡柠:【正愁不会写作业,姐妹你太及时了。】
【甭客气甭客气。】
写完作业之后,喻芽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眼睛酸涩。
她挤了挤眼睛,给池绥发微信。
【哥哥。】
这个称呼,喻芽最近越喊越上头,信手拈来。
池绥回的很快,骚话连篇:【想哥哥了?】
喻芽:【想了。】
她太无聊了,极度需要找个人来陪她说说话,池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几分钟过去,池绥没再回复她了,倒是门铃响了。
喻芽满心欢喜拉开门,做出请的姿势:“您请。”
池绥进门换鞋,轻车熟路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肘搭在身边靠背上。
大佬坐姿。
大佬发话了:“陈姨不在家?”
他口中的陈姨,就是喻芽妈妈——陈蔚。
喻芽摇头晃脑:“没有。”
她拉开冰箱门,问:“要喝可乐吗?”
“不喝。”池绥:“吃饭了么?”
“没有呢。”
喻芽笑嘻嘻,抱着几瓶饮料放在茶几上,又坐到池绥身旁,黏黏糊糊拉着他胳膊。
“哥哥,看我这么可怜的份上,要不要投喂我?”
陈蔚工作忙,一个月下来,在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喻芽一人在家,她的厨艺根本上不了台面,她又不喜欢吃外卖。
后来池绥给她做了一顿饭之后,她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总是求着池绥给她做饭。
不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做饭当然不是免费的。
池绥看着身边软哒哒的小姑娘,轻笑:“有什么好处?”
喻芽很狗腿的绕到他身后:“小的给你捏捏肩。”
池绥就吃她这套,乖巧得很。
平时喻芽皮的不轻,想让她听话,难上加难。
喻芽捏着他肩,顺便揩油。
许久不给池绥捏肩捶腿,少年的肩膀又变结实了。
想到之前看的男生腹肌小视频,喻芽俯身,手臂从身后绕到前方,戳了戳他腹部。
池绥紧闭的眼眸倏地睁开,眼底染上一层隐忍。
他抓着她胡作非为的手,用力一带,喻芽一头栽在柔软的沙发上。
池绥像折腾玩偶一样,抱着她轻轻翻身,喻芽惊魂未定规规矩矩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