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只是馋我的身子。”
“我没有,你别瞎说!”
喻芽百口莫辩,说到最后她自己都没了底气,确实是馋他身子。
他的身子,自从升入高中后,喻芽再也没见过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摸腹肌,喻芽耳根子再次泛红。
在她印象中,池绥就跟个小菜鸡一样,小时候她身高长得快,总是比他高半个脑袋,欺负他也欺负的理所当然。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池绥仿佛是一夜之间蹿起来,不仅身高蹿过她,还肩宽腰窄。
还有了腹肌!!!
他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她,比如说人鱼线这方面的。
思及此,喻芽狠狠咬了自己嘴唇一口。
呸。
喻芽,停止你邪恶的想法!
中午在食堂用过饭,喻芽和池绥一前一后往教学楼走去。
即将抵达楼梯口时,手腕一紧,池绥拉着喻芽往后边小树林走。
意识到状况不对,喻芽撅着屁股往后退:“你要带我去哪?”
池绥:“小树林。”
“干什么?”
“蹂|躏我。”
喻芽:“……”
喻芽觉得池绥今天又疯了。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不就是拿他外套擦眼泪,至于这么较真嘛!!
喻芽誓死不从,手指紧紧抠着拐角墙壁:“我不去!大不了我回去给你洗外套。”
池绥唇角上扬,笑意渗人:“晚了。”
他脚底打旋,绕到喻芽身后,一根一根掰开她抠着墙的手指,俯身直接把人扛在肩上。
天旋地转,喻芽小腹轻轻抵着他肩膀,胃里翻江倒海。
她才刚吃过午饭,顶不住啊。
喻芽胡乱踢着双腿:“池绥我要吐了,你快放我下来。”
而在池绥眼中,她的踢腿,就像小朋友坐在椅子上,双脚够不到地面,晃晃悠悠摇腿一样。
可爱至极。
喻芽抽空回头看了眼,他们即将进入小树林。
她胃里难受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愣了几秒,两手突然扒着池绥后颈,身子慢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最后调换姿势。
以双腿夹在他腰间的姿势。
池绥怕她摔倒,双手拖着她臀部。
无奈喻芽还未发现他们此时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她皱着鼻子抱怨:“我要吐了。”
池绥神色紧绷,下颌紧了紧,从喉咙溢出单字:“嗯。”
喻芽挑眉,掐他手臂:“你还嗯?就这态度?”
“……”池绥没再回话,而是避开眼眸,缓缓放下喻芽身子。
双脚重新踩回地面,喻芽仿佛获得了新生。
她屁颠屁颠蹦跶会儿,这才察觉到池绥不对劲。
喻芽凑上前:“你怎么了?”
树林中有一群鸟飞过,叽叽喳喳,惊的树叶沙沙作响。
池绥回神,薄唇轻抿:“没事。”
喻芽将信将疑看他,不过既然没事,那她还是先溜为妙。
二话不说,喻芽抬腿就跑,撂下话:“池绥你自己蹂|躏自己吧!”
池绥看着她背影,脸色凝在一起,最终只是揉揉眉心。
算了,小姑娘还小。
在老虎尾巴上拔毛,说的就是喻芽。
一路狂奔到教室,下意识去拿池绥外套往自己身上罩,但是在看到上面的眼泪痕迹时,她再也没法正视这件外套。
嫌弃地放在一边,拿出自己外套穿上,午休!
睡美容觉!
-
喻芽以为,转学搬家还需要一段时间,没想到第二天陈蔚就带着杨烽来了学校,办理转学手续。
喻芽看着这个充满回忆的校园,顿时鼻尖一酸。
这里有很多她和池绥之间的回忆,还有凡柠,等等许多朋友。
喻芽走的时候正好是大课间,凡柠和池绥站在校门口送她。
和凡柠聊过之后,喻芽把目光投向池绥。
凡柠会意,主动离开,把空间留给两人。
校门口太过于引人注目,喻芽把池绥带到一边凉亭。
她睫毛微颤,努力扯了扯嘴角:“我走后,记得要照顾好自己。”
池绥坐在长椅上,没有去看她,只是下颌紧绷着,宣告他的情绪。
喻芽凑上前,指尖戳了戳他的腹肌,硬邦邦的,跟那天的全手摸到差别还是挺大的。
她吸吸鼻子,努力不让自己鼻涕泡出来:“这也算蹂|躏你了吧。”
池绥喉结动了动,伸手把喻芽脑袋摁在自己颈肩。
他声线低迷:“这算什么蹂|躏?”
说着,狠狠揉着她头发,像是在无声告诉她,这才是蹂|躏。
喻芽面红耳赤窝在他肩窝,嘴唇贴着他滚烫皮肤。
怎么会这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