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性器一同抚慰双穴的买卖,不,说不定更多……
穴口又被轻柔仔细地用清水擦拭三四次,涂上滋润保护作用的油脂,美穴法才算真的完成。两口嫩穴退祛暗沉黑紫,变得红润艳丽,肉扑扑地吐着油光,晶莹剔透。嬷嬷不耐烦地交代她们今夜不得坐浴,不得自淫或泄身,不可接客。三日内需仔细保养,用脂膏牛油养穴,等到消肿恢复后私处才会比现在更加敏感鲜嫩,不然会适得其反。
女奴们被卸了枷锁扶下美人榻,纵是镣铐里贴了毛皮,娇养的手腕皮肤仍被磨得通红,不知是不是因为臀缝间依旧红肿难当,由婢女扶着仍撅挺着个屁股。身子下贱,却偏得拿捏出些矜贵模样,无力得胜似走在棉花上,一扭一扭,摇摇摆摆,嘴里还放肆地大声发出骚媚的呻吟。
秋姑姑继而牵着旃檀往屋子更深处去。迈步时她才惊觉,自己的淫水竟然已经流了一屁股,浸湿了臀缝里的衣料,正顺着大腿滴进一路上地面铺的波斯地毯里,连裙摆都不知什么时候被毫无知觉地吃进去半块儿,绞出一块湿润的水渍。
秋姑姑又分别带旃檀参观了各处调教场所,每一间都有二三春奴,有的被吊着,有的跪着、躺着,有的正哼哼唧唧地享受着抓龙松骨,有的则在鞭挞笞责下连连发出惨痛又愉悦的哀叫。其里销金如土,红木作梁,烟罗为幕,西海珊瑚东海珠,玛瑙琥珀堆如山,所用器具皆是美玉琉璃制成,上镶硕宝,足见官宦权臣肯为鱼水之欢付出的代价,更有各样常人不敢想的珍惜药物,只说其中一种冰肌玉骨散,只由各时节当季药材配成,有白芍、白莲仁儿、白芙蓉、白海棠、白梅、白檀、白茯苓七种,和珍珠冰脑磨末,佐上蜂蜜与雨露霜雪调配而成,竟只为美白敷料一用。
各式刑具亲吻着女娘们沉溺肉欲的娇嫩身子,在白花花的肉体上留下的淫虐痕迹逐渐发生绝美到令人反胃的转变。阴部、腋下的毛发被根根褪去,光裸得宛如新生赤子,皮肤在牛乳和秘药的催化下变得莹润无比,如一层几乎透明的油白面皮儿,露出下头鲜活的血色,在氤氲的水汽中被蒸得粉红,食髓知味的丰饶肉体经受敷药、按摩、针灸的揉炼,一点点蜕变,水仙海棠,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在教引嬷嬷的手下绽放出百种放荡风情,谄媚地曲意逢迎着大晋达官的种种嗜好。
又一个女奴由着四个婢女搀扶着在嬷嬷的带领下进了房里,身姿羸弱,步履轻浮,宛若一朵临风自嗟的白芙蓉花苞,轻盈盈飘来。婢女解开罩住她的大氅,里头不着寸缕,远远地侧对着旃檀,展现出一具还颇为青涩的玲珑肉体,虽然不算浮突有致,也算是俏丽。两只奶儿挺鼓鼓地翘着,只是还未生得几两肉,不是很可观,红豆粒大小的奶头还凹在乳晕中,秋姑姑说这是因为还未见客、未被调教的缘故。显然晋朝的男人对这种细枝末节有着更为苛刻的偏好,未出阁的姑娘就如未经雕琢的始玉,要交由男人的手笔唇舌,这乳尖就如同优儿她们的阴穴嫩肛一般,也要一点点地被点化成主子恩客满意的模样。
下头的臀部虽然不算饱满,但形状还算说得过去,想是年龄还小的缘故,颇有些清纯。假以时日,懵懂稚女就会彻彻底底化身淫妇,这种教化的过程最是烧男子,想到经过常年的把玩操干,能被调教成专属一人的丰腴的熟臀,实在是心绪澎湃:无论是奶中还是屁股,脂肪都将蓄成醇美的软肉,大小能完美地嵌合他的掌握,热烫的穴道像定制的销魂套,可以紧紧裹缠住他的阳物。屁眼被干得肥肿外翻,平日里也只能缩成一个小洞,不能合拢,骚逼滴滴答答地淌着淫水,时时刻刻垂涎男人的鸡巴,湿润缠绵得在任何他想要纾解欲望的时候都可以直接插入,稍微含一寸指节便会尖叫着高潮,但是却无法获得真正的满足,素日里放浪呻吟,哀求大力夯肏,届时才像是朵真正绽放的白芙蓉——花苞完全裂开,露出内里嫣红的花芯花蕊,散发着廉贱甜腻的骚香,只盼勾得只昏头的狂蜂浪蝶再把自己里外通透地蹂躏一遭。
“不错,奶儿比之前又涨了一寸。”主掌调教的嬷嬷看了眼婢女刚刚记在册上尺寸。
领着女奴进来的嬷嬷在那女娘的奶子上狠掐了一把道:“清清这贱蹄子的奶不争气,这般调了还是不胀,烦劳萝嬷嬷再费费心。”
那女奴原来叫清清。看这通身的气质,也确当得起这个春名。
“大小且也够看了,不少大人正喜欢这种尺寸的鸽乳。”那萝嬷嬷使了个眼色示意婢女再取她的臀围,慢悠悠答道,“姐姐毋要心急,你家清清的葵水才来了一年多,将来还有的是发奶子的时日,多叫金客干上几回自然就挺了。”
婢女拿软尺又围了几下,在册上记下数字复呈给萝嬷嬷检验。看罢,萝嬷嬷拍了清清屁股两下,婢女便立刻上前,麻利地把清清扶到榻上趴跪下来。
“倒是这屁股,没见什么大起色,看来今日要用皮板子掴四十下了。把她的手手脚脚给我绑上。”萝嬷嬷一边吩咐一边掰开清清的腿,一颗鹅卵大小的剔透水晶赫然嵌在粉嫩的菊穴上,嬷嬷握住水晶手柄转动两下向外拉动,娇娥呜呜哼吟了几声却仍乖乖地趴在榻上不敢乱动,那物竟然是一根二指粗细的水晶假阳。怪不得她刚才娇柔得几乎不能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