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啊,方皮,子椿就差没把嘴角笑出缝来。
如此一来,定会因这两人是班上唯一的‘连坐’也就意味着必不可少任志墙将提高对方皮的关注咯!
方皮可不想背书啊,要他背书可是比登天还难。
而此时子椿也叫苦不迭,他看书肯定是能看进去的,先生布置的作业也不敢违背,关键是带上这么个拖油瓶,还要和他交互学习,也就意味着免不了要和他多接触,子椿怎么受得了!
而方皮立即也想到了要和子椿多加接触的一层,心里不禁有几分亢奋,他立即道:“可是既然要我和子椿相互促进学习,免不了我俩要相互提问背书的,可是中午阿宕哥已经将我摞去了虫鸟阁,这么一来可不就浪费了相互促进的好时光了嘛!”
“摞去了虫鸟阁?”阿宕还没来得及将这一事告诉任志墙,任志墙想起虫鸟阁那张荃维留下的空床,明白了阿宕的打算,但又不太明白,问“他因何事摞你?”
“怕我影响了子椿学习。”方皮委屈巴巴的说,他觉着再拌的可怜些,是否任志墙就会摞他回去!
这可吓坏了子椿,任志墙这个迂老夫子果然是反应慢,捻了半天的胡子才说出一句“阿宕考虑的也是周到,要是你们仨和子椿住在一起,免不了要扰了子椿学习,但既然我做了功课上的调整,你搬回去总归要方便些,你就还是搬回去吧!”
不要啊!子椿就差没大声喊出来,一个吴风一个李康就有他受的了,俗话说三人成虎,搬回来的话可不得把他吃了!
太可怕了,不敢想象。
可就在子椿叫苦不迭,方皮暗自庆幸时,任志墙又发话了:“但是呐,吴风李康得搬出去!”
这下轮到吴风,李康掉下巴了。
明明说的是他俩的事,怎么又牵扯到咱哥俩了,这都什么事嘛!
子椿一听,送来了一个方皮,送走了俩断袖,倒是也差不多的境遇,不过他还是觉得任志墙这个安排要好些,因房里只剩俩人的话,子椿不同方皮玩,方皮想必也没劲,要是吴风李康在,可不天天玩的起劲嘛!
方皮虽觉得这安排有点牵连和对不住哥俩的意思,但也无伤大雅,总归能和子椿这么个美男子住在一起,应该是个很享受的事。
可是眼下,若按阿宕的办法将虫鸟阁荃维摞到落缤阁来,那也只剩一个位置,容不得俩兄弟呀,况且任志墙也实在不想将他俩摞出去祸害别人。
转而问在坐的学子们:“你们有谁愿意接受吴风和李康啊?”
吴风和李康此时已经将方皮搀扶起来了,见任志墙要摞自己,当下也是无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毕竟这些事是先生做主的,他们自己表现的差,这能怪谁呢!
因听先生问学子们谁愿意接受他俩,他俩顿时有一种被人挑选,任人宰割的落魄之感。
灰不溜秋的瞅了瞅坐下的几十个学子,等了良久,竟然没一个发言的,顿时间兄弟俩犹如弃婴,嚎啕大哭起来,好不撕心裂肺,震恸心肠。
第28章
任志墙看这局面也实属心酸,但是没人要吴风李康俩,他又该怎么办呢?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坐在一排的尖子生发话了:“先生,不如就让他们之中的一个和我交换吧?”
这声音十分温和儒雅,不卑不亢,且又彬彬有礼,听起来十分舒服。
在场所有人寻声望去,才知道是秦一行。
秦一行身高七尺,羽扇纶巾,身姿挺拔,比方皮还要高出半个头,子椿想这下好了,瞧这人应该是个正派,身形又挺拔,就算跟方皮打架也不会落下风的,他有了支柱怎可不开心。
可是此时的李康和吴风又开始戚戚然。
他俩原本一直把目光停留在住虫鸟阁那几个兄弟身上,因为只有如此他俩才能继续住在一起,这下可好,站起来了一个不知住哪个屋的尖子生,他俩可不就得君隔我天涯,我隔君山海了嘛,真是够折磨人心的。
任志墙见是他颇为器重的秦一行,当下有些不愿意,要知道秦一行所住的观澜阁都是一等一的尖子生,那可是举人的不二人选,相互之间能促进学习自然不在话下,可这秦一行突然要搬到落缤阁,一是不学无术的方皮,一个是没有通过正式学习的子椿,这可不一目了然的会拖秦一行的后腿嘛!
不行绝对不行!
任志墙发话:“你就算了,这个节骨眼上可折腾不得。”转而又抬头问其他人“你们在座的还有谁愿接受吴风或李康?”
吴风,李康的胸气一下子又提到了嗓眼,看来是又要接受一次抛弃了,这个死老东西什么意思嘛!
在坐的学子忽然有一个胆子大的坐在第三排的问:“先生,为什么和其他人换就可以,秦一行就不行呢?”
“是啊,为什么非要我们跟他换,秦一行就不行?”
“是啊!”
“就是就是,非要我们跟他换,这不偏心嘛!”
一时间民怨沸腾,都觉得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