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不离手的卡卡西老师没资格说这种话吧。”
“嘛,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卡卡西摆摆手。
“才不是细节呢!”
自从看过那篇叫做《待宵草》的后,每次见到红楹,卡卡西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里边的内容,然后就不由得尴尬起来,于是他就赶快办理了出院手续,避开红楹。
出院后,很久没有去书店的卡卡西去了一趟书店,把老板给他留着的最新亲热系列都买了。
付完钱后,老板问:“卡卡西,上次给你的那本书怎么样?”
“……还行吧。”
“这里还剩一本,是那本的第二册,你要不要?”
“……多谢好意,我还是适合看这类的书。”卡卡西扬了扬手里的亲热系列,勉强笑了笑。
“你确定?”老板扬了扬那本书,“这本是最后一本了,以后估计也没货了,你想清楚了。”
“随他吧。”卡卡西挥挥手。
见卡卡西兴致缺缺,老板也就不再提了。
那本梅色小册子在木叶流传得很广,后来结紫夫人也知道了这件事,她让绚香弄了一本来。
看了几页,她就把书掷到地上:“绚香!”
“在。”
“去,把这些混账东西全都买下来,给我烧得干干净净。”
“是。”领命后,绚香立刻起身准备离开。
“且慢,”结紫夫人叫住她,“你再去查查这是哪一家出版社,买下来,今后不准再出任何东西。”
“是。”
绚香收集到了几百册这个小册子,她把它们全部烧掉了,但是出版社却找不到,因为这个小册子只是一群读者集资印的《芳寻录》的衍生,根本就没有出版社。
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后,结紫夫人让绚香去把市面上流通的《芳寻录》尽可能地买回来销毁掉,并且让她把那个出版《芳寻录》的长桥出版社买了下来,让他们销毁相关的底版,以后不能再翻印那种东西。
绚香回收了大部分的书籍,只有小部分没能找到,结紫夫人虽然还怒气难平,但是也只得作罢。
木叶的冬天很快就过去了。
春天的时候,纲手遇到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她收到了很多催债条,很多很多,从世界各地寄过来的。静音刚看到这些催债条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催债条淹没不知所措的感觉。
纲手很发愁,当了火影就是不好,她现在已经没办法躲债了。红楹看到这些催债条的时候,有点奇怪,她就问纲手为什么会欠这么多债。
纲手也不好意思直说身为非洲人的自己为什么就是对赌博这么执着。在一旁的静音带着无限的怨念把纲手的所作所为一件件数出来。
听完静音的话后,红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纲手会输得如此彻底,她问:“纲手大人,您一般都玩些什么游戏呢?”
“这个啊,”一说到这个,纲手就来劲了,“我什么都玩!”说着,纲手把自己玩过的游戏一一给红楹介绍。
“纲手大人!您怎么能跟殿下说这些!”见纲手跟红楹说这些,静音连忙上前阻拦。
“只是说说罢了,这个有什么关系。”纲手毫不在意地挥挥手。
“没关系的,静音小姐。”红楹也说道。
拗不过的静音只好随她们去了。
鸣人时不时会寄来一些修行日志,虽然他的表述有的时候很奇怪,但是红楹还是很喜欢看这些。她在医院的时候,除了检查、上课之外,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拿出鸣人的修行日志来看。
偶尔,她也会写一些东西,护士进来的时候见她在写东西,也不会打断她。
小册子风波过后,卡卡西依然定时来给红楹检查、上课,虽然看见红楹时,他还会时不时想起小册子里的话,但是他好歹是一个经过大风大浪的精英忍者,连这点尴尬也克服不了,那也太失态了。
最近红楹病房里堆了许多纸张,好几次,卡卡西都看见红楹在上面写写画画,他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开口问:“殿下,您在写什么?”
见他问起,红楹没有说话,只是把纸张递给他一些。
卡卡西接过来翻看着,看了几页,他抬头:“这是?”
“忍术理论数量的排列计算。”
“!”卡卡西很惊讶,“殿下这些天就是在研究这个?”
红楹点头:“因为听各位上忍介绍了好多种忍术种类,所以我就想试着把它们记下来,然后就发现可以用排列的方法来推算一下理论上的忍术数量。”
“……那殿下有没有算出什么结果来?”
“这个结果大概是算不出来的。忍术的印法有12种,有的忍术不需要印就可以发动,有的忍术只需要一个印就可以发动,有的忍术则需要印几十个印才能发动,有的忍术则是两种或两种以上的单纯忍术组成的复合忍术。现在先不谈非结印忍术和复合忍术,就只计算需结印的单纯忍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