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审时度势的能力,我可比不上。”
两位夫人尴尬地笑了两声,但还是没挪动屁股。被刺两句又怎么了?听八卦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好不好!
江氏见人是赶不走了,拿出主人家的威严开口道:“骆夫人说我家念儿私通,可有什么证据?可不能你上下嘴皮子一动,就随随便便污人清白,若是这样,满京城的贵女恐怕都不够骆夫人说上两天的。”
张吴两家夫人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暗喜。
骆夫人平时那张嘴就厉害,一些低门户的女儿经常被她明里暗里地奚落,江氏这样辛辣地讽刺,不仅让人觉得畅快,她们回去摆谈的时候也多了些揭露秘密般的优越感。
骆夫人气焰不减:“证据?你看看我家鸿云,自从知道你家老二做的好事,那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这才几天啊,人就成了这副样子!”
骆夫人说着说着,不知是把自己打动了还是怎么着,居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念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一脸失魂落魄的骆鸿云,直想作呕,她以前究竟是不是瞎了眼?这个本事没有毛病挺多,靠着家里坐吃山空的二世祖究竟有什么好?
而且她仔细观察过了,骆鸿云两颊凹陷眼底青黑,正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天啊,这些天他相府侯府来回跑,居然还有空上醉明楼,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执着!
江氏眼底多了几丝厌恶,声音拔高几分,大力拍了拍桌子道:“我们要的是你收念儿私通的证据!别把你儿子不中用的原因甩到念儿身上!照你这样说,我们念儿要是茶饭不思,那是不是也能怪到骆二公子成天上醉明楼,对我们念儿漠不关心的原因上去?”
张夫人和吴夫人嘴巴凹成了个圆形,大料之前必有小料,听到没有哇!成天上醉明楼!这不仅需要银子,还需要肾啊!
两位夫人又看了看骆鸿云,心中了然,看来骆二公子还是需要再进补进补。
骆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既然江氏不给她面子,那她也不用给江氏面子了,她朝外面说了声:“进来!”
走上厅来的是个穿着相府婢女衣服的丫鬟,她上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了江氏面前。
白念脱口而出:“兰儿?!”
兰儿咬着嘴唇,呜呜地哭出声:“夫人!请夫人恕罪!”
白念急道:“这种时候你进来做什么?你要有错等会儿再说,先下去!”
兰儿“砰砰”嗑了几个响头:“夫人,是奴婢不好,奴婢没有拦住二姑娘,让二姑娘犯了大错,请夫人责罚!”
“你,你简直就是胡言乱语!”白念来到她面前,“我犯了什么大错,还需要你来帮我承担责任?!”
兰儿看了看白念和江氏,又故作心虚地瞅了眼骆夫人,缩起脖子不说话。
“瞧瞧,瞧瞧,一个小丫鬟都比你有羞耻心!”骆夫人挥了挥帕子,捂住口鼻怕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二姑娘,我看你也别狡辩了,说出实情来对谁都好,别等事情闹大了,那可不好收场!”
“子虚乌有的事,谈何说出事情,又谈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白卿风风火火地赶进来,站在白念身边揉了揉她后脑勺,小声道,“别怕,我来了。”
“哟,卿丫头也回来啦?快回你院子里去,这不是你这种黄花大闺女该待的地方。”骆夫人一边阴阳怪气地说话,一边意有所指地看了白念一眼。
白卿冷笑一声,慢慢踱到骆夫人身边,骆夫人身量本身也不高,人到中年又发胖了一圈,白卿那样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莫名让她觉得心底发憷。
“骆夫人说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请问这里是哪儿?”
“这……这不就是前厅嘛!”骆夫人莫名其妙回答道。
白卿笑意更甚:“那么,这里又是谁家的前厅呢?如果我没进错家门的话,这里应该是相府的前厅才是,能让我离开这儿的人,只有我爹和我娘。
“骆夫人说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显然是把自己当成这儿的主人,请问骆夫人是有野心兴平侯能将我爹取而代之,还是您觊觎当今右相夫人的位置已久,迫不及待想和离后再嫁吗?”
“你,你个小丫头说什么混账话!”骆夫人气急败坏道。
张吴夫人兴奋得快从椅子上跳起来了,精彩!太精彩了!三姑娘你别停,继续讲!
兰儿看着气氛又偏向来白家,膝行几步上去就抱住白卿的大腿不撒手:“三姑娘,三姑娘你可千万别怪二姑娘!要怪就怪奴婢吧!都是奴婢的错!”
她这一叫唤,众人才把注意力拉回了最要紧的事情上。
白卿冷声道:“你放不放手?”
兰儿可怜兮兮抽泣道:“只要三姑娘不怪二姑娘,不和二姑娘产生嫌隙,奴婢就放手。”
“……我明白了。”
兰儿心下一松,这种情况,连江氏都只是能稳住目前的场面,而白卿只要脑袋一糊涂,说她不怪白念,就几乎坐实了白念的罪名,这样一来,